「嗯——」
沈知閑應了聲,也不只是舒服還是痛苦,聲音悶悶的,只是落在江宴廷耳朵里,就好似帶了什么撩人的勾子,白皙的脖頸因為他的按壓,染上一層淺粉,燈光下……
刺撓得人心頭癢癢,喉嚨好似被烈酒澆燒,心癢難受。
雖說他們之間的事已經說開了,可與沈知閑見面,陶陶幾乎都在她身邊,為了維持在孩子心底高大的形象,江宴廷極少與沈知閑過分親密。
此時孤男寡女,若是沒有半點想法,那也不可能。
「嗯?」沈知閑見他手上動作停了,微微皺眉,尚未轉頭,就感覺自己側頸好似被什么火星濺到。
心頭一跳,狠狠燎了下。
他怎么……
脖子處都是細膩敏感,他湊過來,就算是輕輕碰了下,也足以讓她心悸難安。
他從後側伸手,輕輕環住了她的肩,兩人之間其實隔著沙發,身子自然是挨不著,可就是這種要靠近,卻親近不得的滋味兒。
最是燒人,難熬。
「江宴廷?」
「嗯?」他聲音近在咫尺,低沉縈繞,分外勾人,「讓我抱一下,嗯?」
尾音似是帶著鉤子,饒是心如止水,也會被他撩得難耐。
沈知閑強壓著狂亂的心跳,兩人太熟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對什么無抵抗力。
而且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疲憊,一個冷面肅殺,在你心里,幾乎是無堅不摧的男人,忽然示弱,肯定會心軟。
「你最近很累?」沈知閑皺眉,江家的事,她斷斷續續從謝家人口中知曉了不少,江家在京城是名門大戶,謝氏與江氏集團尚有合作,對江家的動向一直密切關注。
江宴廷沒作聲,下巴抵在她的肩頸處,稍稍蹭了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宴廷剛想和她訴衷腸時,卻發現沈知閑已經睡著了,趕飛機,又一直忙著照顧兩個孩子,雖然樂在其中,卻也太累,她也是實在撐不住了,而且她生孩子的時候,身體虧損得很厲害,特別容易乏累。
江宴廷哭笑不得,這種曖昧旖旎的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繞到她生身前,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從她腿彎處穿過,將她打橫抱起來……
回屋睡覺。
……
翌日一早,生物鍾的關系,沈知閑蘇醒的時候,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猛地想起昨夜發生的事,瞳孔微震……
余光瞥見一側的被子,凌亂褶皺,這顯然是有人睡過了。
可是身體告訴她,昨晚應該沒發生什么,她又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有沒有和人發生關系,還是很清楚的。
一側掛著江宴廷的外套,床頭櫃上,還有他摘下的手表等私人用品,所以……
昨晚她是和江宴廷同床共枕了?
沈知閑咬了咬牙,而此時外面響起了門鈴,她慌不擇路,急忙跳下床,活像是有人來捉奸,沖到門口,一邊整理頭發和衣服,一邊透過貓眼打量門口的人。
是謝奪。
她打開門,「這么早過來?」
「昨晚不是說好,一起吃早餐?」謝奪打量著她,「你還沒洗漱?」
「哦,我……」
沈知閑話音未落,就聽到自己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是江宴廷的聲音,「謝奪?這么早?」
謝奪整個人都懵逼了!
行李是他親自搬的,他自然清楚,沈知閑的卧室是哪個,江宴廷這不要臉的,他昨晚是睡在哪里?
「閑閑,我先回自己房間,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要換一套。」
沈知閑欲哭無淚,你愛干嘛就干嘛去啊,你和我說什么?
「你倆……」謝奪支吾著,「小姑,你這……」
昨晚千叮萬囑,讓她鎖好門,結果……
還是搞到了一起。
沈知閑也是羞憤難當,可個人私事,又不好和謝奪解釋什么。
可江宴廷卻低聲說了句:「謝奪,她是你姑姑,長輩的事,輪得到你一個晚輩管了?」
這話旁人說出來,謝奪反應可能沒那么大,偏生死對頭,江宴廷!
怒不可遏,卻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氣得臉青胸悶。
他和江宴廷認識很久了,作為對手,對他也算非常了解了,操作騷,說話更騷……
江宴廷只是撩著眉眼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
再瞪也沒用,你終究要叫我一聲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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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沈知閑只想說一句:你可閉嘴吧!!!
大哥:我說得都是事實。
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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