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大哥被撲:情人一個吻,親人兩行淚(1 / 2)

江宴廷與沈知閑的事,在京圈引起了不小的震盪。

「沒想到江二爺,平素高冷寡欲,我還以為什么樣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年青一代的翹楚,不曾想還是入了俗套。」

「試問京城,還有哪戶人家的姑娘,能比這謝家姑姑還有錢?這要是我,我也追!」

「就是不懂這姑姑願不願意給江家那小祖宗當後媽了。」

「可憐的謝公子,他和江二爺,以前可是旗鼓相當,平起平坐的想,不知道他現在有何感想。」

……

無論是網上還是坊間,對這件事都熱議不斷。

甚至有記者不死心,驅車尾隨,可駛入河西地界,就不太敢往前了……

「怎么不走了,再不追連車尾燈都看不到了。」

「到河西了。」

「什么?」

「河西那位,眼里最揉不得沙子,到了他家地盤,要是被發現……」霍家軍功彪炳,京城人天生敬畏,約定俗成,無人敢來這片放肆,或者做什么苟且之事,跟蹤偷拍,本就不妥。

「那怎么辦?不跟了?」

「據說二爺和那位關系還不錯,我沒這個膽子,要不你來開車?」

……

面面相覷,無人敢打頭陣,只能調轉車頭。

**

唐菀開會結束,本就很遲了,與阮夢西一道吃了午飯才回江家,老太太拉著她,又詳細問了一下當時的情形。

江錦上就在邊上聽著,捻了捻手指:

大哥,帶著嫂子揚長而去,把他的媳婦兒就丟在了原地?

「宴廷這次倒是做得不錯,及時趕過去了。」老太太很滿意。

自打謝氏年會認親,沖她可能會繼承的巨額財產,京圈就有不少人惦記沈知閑了,如今貼上他們江家的標簽,她倒想看看,還有誰敢和她家搶人。

座機電話忽然響起,原來是謝老的電話,「喂——老謝啊。」

老太太聲音透著喜色。

「宴廷今天這事兒做得不錯,我沒看走眼啊。」

「這都是應該的,況且那小白臉說得本來就是他,這時候他不敢站出來,讓知閑受人非議,他要是回來,我能打斷他的腿。」

「我看兩個孩子相處得挺不錯啊。」

「是啊是啊。」

……

老太太剛掛了電話,余光瞥見江承嗣從樓上下來。

「謝家對宴廷很滿意,估計他也好事將近啦,我說承嗣啊,你什么時候才能讓我少操點心啊。」

江承嗣悻悻一笑,「因為嫂子帶個孩子,謝家才找到二哥,覺得兩人情況相同,定能感同身受,互為依靠,如果他家知道,當年把嫂子肚子搞大的人是二哥,您猜謝老作何感想……」

「聽說謝氏年會上,謝老對謝靖都沒留情,只怕知道這件事啊。」

「大哥的腿,不折在您手里,也會斷在他的拐杖下。」

老太太抬手佯裝要揍他,「你這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滾出去,別在我面前礙眼。」

「得嘞,我立刻就走!」

江承嗣就等著她這句話,抄著車鑰匙,騎著心愛的小摩托,一溜煙就竄沒了。

「這小子……」老太太今日心情好,也沒和她計較。

此時范明瑜從屋里走出來,「菀菀,要不你今天休息一下,我們改天再出門。」

原定今天去范家探望江錦上的外公,因為沈知閑的突發事件,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不用改時間,我回房換件衣服,洗漱下就行。」與老人家約好了日子,不能讓他失望。

「那我和小五在樓下等你。」

**

棲湖山別墅

江宴廷與沈知閑回了家,已經接近下午兩點,兩人還尚未吃飯,沈知閑簡單煮了點水餃,相對而坐,她余光瞥見了之前江錦上送的紅酒。

「這時候喝酒?」江宴廷撩著眉眼看她。

「想喝一點,不可以嗎?」

「行。」

沈知閑取了紅酒和杯子,自斟自飲,「……你知道嗎?我從出生開始,就不受歡迎,他們說都是因為帶著我,我媽不肯改嫁,為了撫養我,把自己活活累死了。」

「母親過世,我被寄養在親戚家。」

「謝家找到我的時候,我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就好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狗血,就在我以為上天終於垂憐我的時候,孩子又出事了……」

江宴廷還是第一次聽她說起母親的事,「你母親……」

「她就是個傻女人!」沈知閑苦笑,看著眼前的人,她眼眶有些泛紅,蒙了一層水汽。

「那收養你的親戚,對你好嗎?」

若是尋常,沈知閑壓根不會提這種事。

許是今日的事對她產生了刺激,又喝了些酒,才宣之於口,「說是親戚,其實一點都不親近,他們家日子本就不好過,肯收養我,無非是看中母親死後留給我的那點保險金而已。」

「後來也沒聯系?」

江宴廷擱了筷子,緊盯著她,如果是看中錢財的人,知道她被謝家認回,怎么可能不聯系她。

「我出國後,就沒聯系過了,那家人……」沈知閑輕哂,「巴不得我死了才好,我把……把他家……」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沈知閑呼吸有點急,抓著高腳杯,指節泛白。

江宴廷看她神色不對,握住她的手,「閑閑?」

「要不要陪我喝一杯。」沈知閑沖他笑著,又苦又澀。

他點頭,沈知閑便扶著桌子慢慢起身,走到他身邊倒酒,俯身之際,她的手臂不經意於男人熨燙好的料子擦著,她本就喝了一些酒,身上就像是點著了火一樣。

許是直起身的力度太大,或是過於湊巧,頭發竟然與江宴廷的扣子纏在了一起。

她被迫弓著腰,男人的氣息分毫不差吹來,將她臉上的溫度一寸寸點高。

頭發與扣子糾纏,越是心急,越解不開。

「我來吧。」江宴廷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震顫,讓人發癢。

他伸手的時候,兩人手指糾纏交握著,發絲與紐扣分開,沈知閑剛要直起身子,手腕就被他扣住了。

「學長……」她呼吸帶著酒氣,香甜醇厚,卻又灼灼燒人。

「還喜歡我嗎?」

「我……」

「我喜歡你,從開始到現在,你知道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