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 五爺如願以償,還讓霍爺加油?(3更)(1 / 2)

春困秋乏,過了晌午,酒店前台也難免有些困倦,忽然聽到電梯開門聲,旋即直起了身子,卻瞧見一個戴墨鏡的冷面高大男人走來,拿著兩張身份證遞給她。

「開房。」

那一臉冷澀,不像來開房,倒像是來尋仇的,前台兩人那點困倦的睡意隨即消失殆盡。

「好,稍等。」前台接過身份證,看了眼,「這個……」酒店開房,肯定需要本人持有的身份證才行。

「他們在那邊。」前台勾頭看了眼,江錦上站在一側,半抱著一個女人。

只能瞧著一個後腦勺,長臂摟著她的腰,只能看到她那一截細細柔軟的腰肢。

「大床房,還是……」

「總統套房。」

「好。」前台似乎不敢相信,他們倆會來酒店開房,又仔細看了眼身份證,將房卡遞過去。

待幾人離開,才小聲嘀咕起來,「五爺和唐小姐?這夫妻倆不回家,怎么來酒店開房?」

「我看唐小姐的模樣,好像是喝多了,可能就是臨時找個落腳點。」

「人家是夫妻,自然想干嘛都行。」

……

幾人進了電梯後,江措和江就有些尷尬了,這兩人曖昧廝磨,他們連眼睛都不知該放哪兒。

在車里時,還能強迫自己看著前面,可酒店電梯,就連地面都是反光設計,能把人影照得一清二楚。

「五哥——」唐菀整個身子,就好似沒了骨頭一樣,靠在他懷里,聲音嬌憨溫軟,「我們去哪兒?」

「酒店。」

「吃飯嗎?」唐菀還想著吃飯喝酒那點事。

「睡覺。」

江措被噎得咳了聲,您說話,未免太刺激了點,咱能不能委婉點?

而且這還是大白天啊!

他一個大男人聽著都臊得慌。

「唔……他是……」唐菀眯著眼,好像一下沒認出江措。

「無關緊要的人。」

「哦——」

江措:「……」

出了電梯,江錦上略一彎腰,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腿彎處,便輕松把人抱了起來,江措站在後面,心底微微咋舌:

看樣子多日健身,還是很有成效的嘛。

剛到套房內,江錦上便偏頭看了眼後側兩人,不說話,兩人也清楚,他們該滾蛋了。

江措把唐菀的包,以及之前葯房拿的醒酒葯放在靠近門口的桌上,「那我們先出去,有事隨時叫我們。」

說完兩人便立刻退了出去,關上門,江措才長舒一口氣。

「我都覺得,我倆要是再不走,他會抬腳把我們踹出來!話說,爺的身體行嗎?」其實江錦上手術出院,到現在,也就過去了幾個月,傷筋動骨都得一百天,況且是娘胎里毛病,「你說會不會到一半……」

江就瞥了他一眼,「你怕是真想被踹。」

……

而此時的房間里,門一關上,整個世界都清凈了,遮光窗簾,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紛擾,唐菀被放到床上,江錦上才長舒了一口氣。

轉身脫了外套,隨意丟在一側,解開領口的幾粒扣子,拿起酒店贈送的礦泉水,擰開便喝了好幾口。

江錦上身體不好,某些事就一直忍著,可他並不知道,唐菀喝多了酒,那般纏人,這一路上,被她弄得渾身都不自在。

饒是涼水入喉,還覺得心頭嗓子眼,好似有火在燒。

可他此時並不知道,唐菀已經略微偏頭,正盯著他看。

江錦上為了方便手術,與術後復健,頭發剪得略短,干凈而抖擻,身長玉立,襯衣微敞,露出一小片肌膚,他膚色本就比尋常人白些,更顯得細膩溫潤。

熏暖的燈光,將他整個人鍍上一層柔光,微微凸顯的喉結,隨著他喝水的動作,輕輕滑動著。

他並不舒服,來酒店,也是一時興起,想起周仲清那古怪的神情,微微皺眉,准備先去沖個澡,這尚未有所動作,聽到後面傳來窸窣的聲響。

轉頭的瞬間,唐菀已經撲過來,踮腳,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他手指一僵,手中的礦泉水滾落在地。

唐菀難得如此主動,皮膚溫度升高,他都能清晰感覺到,自己血液在加速奔涌,心臟蓬勃有力的跳動著……

每一下,都好似要擠破胸腔般。

而唐菀卻忽然撤身離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心臟的位置。

「五哥……」

「嗯?」她似乎並未意識到,此時的江錦上,眼風多么深沉濃烈。

她手指戳一下,就弄得他心臟猛跳一笑。

「你的心跳……好快啊。」某人笑得肆意明艷,沒心沒肺,「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唐菀潛意識里,總覺得他身體不好,伸手又摸了摸他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的。

喝醉了酒,感官功能下降,她似乎沒比較出來,便踮著腳,勾住他的脖子,將他身子往下扯。

額頭相抵,她又笑了。

「五哥……是不是我生病了,怎么我的額頭,比你還燙?」

「嗯,我們都生病了。」江錦上瞧她身子搖搖晃晃,伸手摟住她的腰。

嗓音沉沉,越發悅耳勾人。

「那要去看病。」唐菀呢喃著。

「嗯,是需要看病……」江錦上低頭靠近她。

……

唐菀醉得還不算太離譜,總歸是知道要發生什么的,到了關鍵時候,還不停踢著他,「五哥,不行!」

「怎么了?」

「干爹說你的身體還不行。」

江錦上仔細想過了,這種事,如果征求周仲清的意見,只怕自己這輩子都不行,而他此時管不了許多。

周仲清是什么,干爹是什么鬼?

通通都懶得想!

「你不行,五哥,你真的不行……」唐菀腦子發熱,還不停念叨著。

絲毫不知,某些話對男人來說,刺激有多大,他半眯著眼,低頭睨著身下的人,眼睛猩紅得就好似要把她生吞了一般,而唐菀後知後覺,過了一會兒,看他反應,似乎才意識到說錯了什么話。

半晌,江錦上俯身靠近她,「菀菀,你再說一次試試?」

那聲音帶著笑意,整個人笑起來,好似勾魂的妖孽。

唐菀渾身一抖。

完蛋了!

……

江錦上本來就是個挺記仇的人,在某些方面更是如此。

待唐菀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睜開眼的時候,想說話,才發現嗓子都是啞的,空調還吹著暖風,薄薄的被子下,他從後側擁著自己,溫熱的手臂將她緊緊箍在懷里。

她意識略微有些混亂,卻不是什么都記不清的。

因為在最後,江錦上還是征求了她的意見,而她被酒沖昏了頭腦,還覺得他磨磨唧唧。

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之後發生的事,便是順理成章的。

不過她也深刻的認識到,為什么所有人都說江錦上很磨人,以前她對這點,並沒有深刻的體會,這次算是見識到了。

不僅磨人,還很會纏人。

他就沒見過,簡直是個妖孽,她略微挪了挪身子,渾身酸疼,簡直要命了。

她嗓子干得難受,伸手去摸床頭的開關,奈何胳膊太短,摸了半天,也沒碰到開關,就在她開始懷疑,酒店開關是不是不在這里時,一條長臂越過她,幾乎是貼著她的手臂,「啪——」一聲,房間被暖黃的燈光照亮。

燈光亮起的剎那,唐菀眯著眼,刺得有些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