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 意外的壁咚,追妻火葬場的套路(2更)(1 / 2)

唐菀正看著江錦上把書裝進紙箱,甚至分門別類整理好,不少書里還有他做得標記,其實很實用。

「你上次不是說想吃酸的?我記得霍家有保存好的青梅,待會兒我親自把書送到河西,給你帶些青梅回來。」江錦上拿著交代,將紙箱密封好。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在家也沒什么事。」

都說什么酸兒辣女,可是唐菀懷孕後,喜甜嗜酸,辣也能吃,葷素不忌,倒也不能由此推斷出什么。

「西西說,我們有空的話,要請我倆吃飯,則衍在他家,還敢邀請我們去,你說這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總感覺會出事……西西要是真動了手,兩人發生些關系怎么辦?」

「你真覺得,發生關系,只要一方願意就能成事嗎?她想撲,如果則衍不樂意,你真以為能發生什么?」

唐菀笑著沒說話。

……

殊不知,此時阮夢西已經把祁則衍「撲倒」了。

當祁則衍伸手抱住她的時候,男人手指摟住她的腰,阮夢西當時腦子里閃過了無數美好的畫面。

影視劇,小說中,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橋段。

女主不小心摔倒,男主撈住她,雙雙跌倒,然後來個意外的kiss,面紅心跳,電視里還會給個特寫。

她原本以為,自己終於要當一回女主角了,可是現實卻無情給了她一巴掌。

「磕——」一下,她腦袋撞在祁則衍下巴處,疼得她眼淚水兒都差點被砸出來,而祁則衍就更慘一些。

他被拉傷的韌帶,本就沒有痊愈,只是今天感覺好些,不像前幾天,只能單腿蹬著,似乎可以落地著力。

她這一下子撲倒,被拉傷的地方一陣劇痛,後背撞在地上,脊梁骨都要被咂折了,結果……

下巴又被她磕了下。

差點要了他這條命。

今天怎么這么倒霉,是要把他條命折在這里嗎?

「老板,你怎么樣?」預料之中的情節沒發生,阮夢西聽到他悶哼聲,也知道出了事,哪兒還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慌里慌張從他身上爬起來,「怎么樣?」

「你說呢?」祁則衍覺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了,被鎖在門外,空調壞了,這特么腿又殘了,腰快被砸斷了,就連下巴都被磕得生疼。

「我先扶你起來。」阮夢西拉著一側的胳膊,搭在肩上,伸手扶住他的後背,試圖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只是祁則衍受傷的韌帶部位,又被撕扯了一下,根本無法著地,只能單腿支撐著,想要起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試了兩次,才勉強依靠阮夢西起來。

可阮夢西力氣再大,畢竟是女生,哪能撐住一個成年男人,他將身體大半重量都依托在她身上時,她已經有些腿軟了,腳步不穩,整個人往一側倒去。

連帶著祁則衍也跟著一並瞬時傾倒……

只是這次阮夢西後背靠在牆上,而祁則衍撲過來時,雙手下意識撐在她身體兩側,勉強穩住身子。

短短一瞬,已變成壁咚姿勢。

而祁則衍只能單腿著地,穩不住重心,她只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越靠越近。

下一秒,有個熱燙柔軟的東西,從她額前輕輕刷過。

瞬間熱意四濺。

額前的那股子酥麻感,就好像竄著電流,瞬間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將她小臉染得透紅。

怕是盛夏最紅的花,都染不出這般奪人的艷色。

兩人都消耗了大量體力,呼吸急促,加上這個房間空調壞了,室溫很高,身上都沁出了一層熱汗。

「不好意思。」祁則衍覺著是意外,壓根沒放在心上,他此時渾身都疼,也顧不上這些。

「沒事,我扶你坐一下。」阮夢西立刻伸手,讓他能把胳膊搭在直接肩上,只是身高問題,她手臂從他身後穿過,想扶住後背,卻只能摟緊他的腰。

這讓祁則衍微微有些不自在。

兩人身上都太熱了,靠在一起,更是黏黏膩膩。

而她為了扶住他,顯然用盡了力氣,呼吸很重,全都砸在了他的胸口。

攪得他呼吸都艱難起來。

垂眸看著身下的人,耳朵透紅,臉頰微醺,像是喝了點酒,莫名誘人。

「先去客廳吧,那里有空調。」阮夢西扶他到客廳沙發。

此時廚房的焦糊味兒已經越發濃郁,她趕緊把廚房處理一下,又從冰箱取了冰塊,用毛巾包裹住,給祁則衍敷一下韌帶處。

「感覺怎么樣?很疼?」阮夢西一臉焦急,倒是弄得祁則衍心里怪怪的,就是輕輕扭了下,倒也不算疼。

「還行。」

他本想自己動手冰敷,只是後腰被撞了下,一時彎不下身,只能任由她幫自己。

在醫院的時候,阮夢西雖說一直在照顧自己,可是這種事,都是護士在做,她從未上過手。

護士做這些是工作護理需要,祁則衍自然不會想太多,只是阮夢西屈膝蹲在自己面前,幫自己冰敷,感覺總有些怪怪的。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及時告訴我,我們直接去醫院,你這腿已經傷了第三次了,反復挫傷,只會比之前更嚴重。」

「也是我當時太慌了……」

祁則衍看著她,抿嘴沒作聲,心里總有些不一樣的滋味。

「你先在這里待一下,我去做飯。」阮夢西說完,又進了廚房,炒菜的間隙,又翻找出了空調售後維修的單據和電話,找人前來維修。

結果卻被告知,近期維修工作量很大,可能趕不及今天去他們家,最遲明早會來。

也是做助理養成的習慣,饒是在忙亂的情況,她都能有條不紊的處理。

只是祁則衍靠坐在沙發上,莫名其妙就想起方才「壁咚」的事,下意識摸了摸嘴角。

說真的,已經不記得是什么滋味了,只記得她身上怪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