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夢西卻聽得心尖一角完全塌陷。
她開始懷疑,雲鶴枝有事瞞著自己,要不然怎么短短一個下午……
他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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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則衍突然搞了這么一出,阮夢西整個人都是懵的,完全忘了要趕他出去。
開著電視,那上面還在播著之前那部青春校園劇,大腦一片空白,都不知道在演什么。
祁則衍則沖泡了兩杯感冒沖劑,他對這里太熟,做什么都輕車熟路。
「喏,喝了。」他把一把沖劑遞給她,「不是說怕我把感冒傳染給你嗎?預防一下。」
「謝謝。」阮夢西接了杯子,感冒沖劑本就有驅寒的功效,幾口入喉,渾身都充盈暖熱。
祁則衍喝完,緊挨著她坐下,「怎么還在看這部電視。」
「最近太忙了,一直斷斷續續的,沒看完。」
祁則衍沒說話,她看著電視,手臂搭在她沙發後側,一勁兒盯著她看。
阮夢西要昏聵了,這人想干嘛啊?
就算說要追她,也沒見過這么緊迫盯人的。
她直至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完全沒緩過勁兒,被他一直盯著,渾身僵直,一集電視劇播完,她就打算回房躲躲。
結果渾身綳得太緊,一條腿有些發麻,剛起身,一條腿忽得一麻一軟,整個人跌回沙發上。
祁則衍忍不住笑出聲,瞧她窘迫的模樣,忽然覺得分外可愛。
反正他現在就覺得,她後腦勺都比別人漂亮,更別提這張俏紅的小臉蛋了。
「我腿麻了。」阮夢西解釋,只覺得尷尬得要命,能不能別這么丟人。
「你想回房了?」
「嗯。」
說話間,祁則衍已經起身,伸手就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穩步朝著她的卧室走去。
這一個天旋地轉,阮夢西覺著不僅是腿軟,現在渾身都軟了,手下意識抓住他的衣服。
「你應該摟住我的脖子。」
「……」
阮夢西覺著,他肯定是被雲鶴枝刺激得太過了,要不然怎么會變成這樣。
忽然之間,強勢又撩人。
莫不是被雲老板刺激,又生病,然後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祁則衍本就是個挺直接的人,況且他說要追她,肯定要有所作為,他是順心而為,倒沒想說,刻意去撩她。
將阮夢西放在床上,他就離開去洗漱了,心情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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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夢西整個人都是懵的,直至門被關上,才給雲鶴枝發信息,問他是不是和祁則衍說了其他東西。
雲鶴枝正想著,唐菀孩子滿月宴,他要唱什么戲目,看到短信,擰了擰眉,發信息太浪費時間,就撥了個電話過去。
「你怎么突然這么問我?」
「我就是覺得他今天有點奇怪。」
雲鶴枝心底想著,他的話都說到那份上了,如果那位祁先生,還能無動於衷,大抵也沒那么喜歡阮夢西。
「他做什么了?」
「他……」阮夢西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說,此時房門忽然被人打開。
「你們家還有牙刷嗎?」祁則衍沒想到她在打電話,「抱歉,不知道你在打電話。」
「沒事,那個牙刷在洗手間的櫃子里……」
「那我自己去找,你先打電話吧。」祁則衍說完就走了。
反而是阮夢西,突然有一種被人抓包的感覺,心臟又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門剛關上,電話那頭,就傳來雲鶴枝的笑聲,「他今晚在你那里過夜?他動作還挺快的,你睡覺前也要把門鎖好。」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的。」雲鶴枝笑著意味深長。
「雲老板……」阮夢西忽然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
「他以前就在你那里住過吧。」
「……」
阮夢西原本是想找他詢問,他與祁則衍之間,是不是還有事瞞著自己,不曾想,倒把她的臉臊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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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下午有點私事,寫完一起發
二更、三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