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砸場子,搶了大佬的女人?(1 / 2)

雲鶴枝開個人專場當天,天晴初霽,積雪未融,凜風吹在皮膚上,仍好似風刀割面。

「穿這件外套吧,出門還是需要注意保暖。」唐菀從衣櫥,幫江錦上取出一件外套,「這個盒子里,是我送他的禮物,你幫我帶過去。」

「還有什么要叮囑的?」江錦上剛換好衣服,看了眼躺在小床上的兒子,小家伙睡得正酣。

「我再想想。」

唐菀最近總是忘東忘西,坐月子本就挺枯燥的,她閑得無事就會畫些點翠的設計稿,卻經常拿著筆,還到處找筆。

而此時外面傳來車聲,江錦上走到窗邊看了眼,嘴角忽得勾起,「是舅舅和表妹。」

江錦上的舅舅舅媽都是老師,又是年底期末,忙得很,所以唐菀生產後,並不是很經常去醫院,不過每次來,也從不空手。

「舅舅來啦。」唐菀剛才正給江錦上搭配衣服,屋里還有點亂,急忙收拾了一番。

江錦上這舅舅范明玦,還是挺嚴肅的。

「這丫頭什么時候回國的?」江錦上笑著,「我先下去看看。」

范家這表妹一直在國外知名學府讀音樂,不常回國,還沒見過小歪脖子樹,進屋後,與所有長輩打了招呼,就上了樓。

「表嫂好。」小丫頭生得好看,嘴又甜,幾乎沒人不喜歡,「表嫂生完孩子,身材一點都沒走形,反而越來越好看了。」

唐菀笑著,「什么時候回國的?」

「昨天晚上,知道你們忙,就沒告訴你們,這是我從給您帶的禮物。」小丫頭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她,又拿出幾樣玩具,還有小樂器,那是給小歪脖子樹,可是他這年紀玩不了。

「謝謝。」唐菀接了禮物,「坐吧,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我想看看小侄子。」小丫頭說著就蹲在了小床邊,小歪脖子樹許是聽到了陌生的聲音,已經醒了。

他倒是一反常態,不哭不鬧,兩人倒是玩得不錯。

「表姑送你的禮物,喜歡嗎?」她拿著自己的禮物,迷你的樂器,學音樂的肯定不同,隨便撥弄幾下也能成音。

小家伙聽得開心,不停挪著身子,似乎是在配合著打節拍。

「還玩啊?不是說要跟我一起去聽戲?」江錦上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她也要去?」范家這小表妹很討人喜歡,唐菀正覺得無聊,以為有人可以陪著說會兒話。

「我就是在電視上看過別人唱戲,還沒聽過現場,想去湊個熱鬧,表嫂要是不覺得我煩,我就在這里住兩天陪陪你。」

唐菀笑著點頭,瞧她穿得單薄,又拿了條圍巾遞給她。

「表嫂,我真的不冷。」

唐菀只能感慨,小姑娘真的不怕冷,她上大學那會兒也是如此,天再冷,都不願再增一件衣服,現在涼風一吹,就要穿秋衣秋褲……

「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我回來幫你買?」江錦上看向唐菀。

「想吃甜的。」唐菀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照顧好奶奶,外面地面還有積雪,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我知道。」

……

范家這小表妹站在邊上,無語望天。

整天膩在一起,不就是分開幾個小時?需要這么膩膩乎乎的嗎?

表哥以前多涼薄高冷一性子啊,端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到底也是肉體凡胎啊,結婚生了孩子都一個樣。

她余光瞥了眼江錦上,忽然就想著,再過二十年,表哥會不會變成一個大腹便便,中年謝頂的男人……

她想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什么,走吧。」江錦上總是想著,自家的小歪脖子樹會不會長成一棵小禿樹,估計沒想過有一天,也會被成為別人腹誹的對象。

出發前往大戲院的時候,江就開車,江錦上坐在副駕,老太太與范家小表妹坐在後排,拉著她的手,說了許久的話。

江家是典型的陽盛陰衰,好不容易有個女娃娃,還是個不爭氣的,還差點傷了唐菀性命。

老太太想著以前發生的事,悲從中來,也就沒了聊天的興致。

江錦上察覺到奶奶興致不高,便立刻轉移了話題,「你在國外,談戀愛了嗎?」

這個話題好像嚇到了小表妹,「我怎么可能談戀愛?我爸什么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國內讀書那會兒,都沒有男生敢和我說話。」

全校都知道她爸是政教處主任,連小伙伴都不敢去她家玩。

「你在國外,舅舅不是管不著嗎?」

「學習太忙,無心戀愛。」她說得義正言辭,「我這個階段,要專心搞學業,不能因為談戀愛,荒廢功課。」

她也是察覺老太太不高興,故意模仿她爸的聲音,聲線壓得很低,逗得眾人一笑。

「你這丫頭。」老太太摸了摸她的頭發,「真不知道以後要便宜誰家小子了。」

「有我爸在一天,估計也沒敢娶我。」

「胡說八道。」

「我上學時,有人給我寫過情書,結果被我爸發現了,人家都沒寫名字,光憑字跡,都被他找到了,帶去政教處,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據說愣是把一個大男生給說哭了。」

「我爸說什么,他是認識到錯誤,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你們說他誇張不?」

這些事老太太都不知道,第一次聽覺得新鮮,方才的壞心情也就被轉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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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到了大戲院,外面一個碩大的招牌,漂亮精致的宣傳海報,雲鶴枝的臉一邊塗著粉面油彩,一面是現代裝,格外精美。

「江老太太,五爺。」戲院經理聽說江家人到了,立刻上前相迎,領著他們進入座位。

只是范家這小表妹是第一次來聽戲,對一切都覺得分外新鮮,拿著手機,一直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