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9 共乘摩托抱了腰?和一個姑娘打得火熱(1 / 2)

冬日的暖陽稍一西斜,凜風便開始張狂肆虐般的呼嘯而至。

街邊路口,毫無遮蔽物,加之地形緣故,好似給冷風提供了一個宣泄的出口,涼風灌入,直逼得人身上暖意盡散。

江承嗣掛了電話,又看了眼時間,打量著手持玫瑰的姑娘,微微皺眉。

「你是有事?那你先去忙吧,我再等會兒。」

「怎么連出租都叫不到?」江承嗣皺眉。

「可能是趕上附近學校放學,高峰期時,交警會臨時管制某幾個路段,不許私家車通行,可能司機師傅不想繞路,就不願接單了吧。」

江承嗣眉頭擰了擰,的確是有這種情況發生,只是他尋常出行都是騎摩托,幾乎不受限,也沒在意這些。

「你有事可以先走,我估計很快就有車子來了,你不用陪著我。」

這若是江錦上、祁則衍說這話,他保證二話不說,騎著摩托就揚長而去,把一個小姑娘丟在路邊,實在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要是出了什么好歹,這個責任誰都擔不起。

眼看著天色漸暗,溫度降得愈低,他咬緊腮幫,下顎綳緊,好似做了什么重大決定。

「你坐過摩托嗎?」

她穿得漂亮端庄,說實在的,實在不大合適乘機車。

「摩托……」她看著江承嗣的摩托,這和普通摩托完全不同,這是可以比賽用的重型機車,全漆黑的車身,冬日散發著冷冽的金屬光澤,「我今天穿著這個裙子,怕是不方便……」

想坐他的車……

怕出糗,弄得自己難堪。

「試試吧。」江承嗣下了決定後,也就不那么糾結,自己發動車子,不過他只有一個頭盔,無論是尺寸還是什么,都不適合她,「沒有頭盔,我開得慢一點,你抓緊我就行。」

他說著,抬腳跨上車,熟練地戴上頭盔,抬起腳撐,發動車子,「上來吧。」

她也是真的沒坐過摩托,看著自己的裙子,也不方便跨坐,走到車邊,將背包斜跨在身上,整理好帽子,才提著裙擺,小心翼翼試了下。

手指抓著摩托後側的一個可供抓扶的東西,謹慎小心坐上去,她只能側著坐。

可能是低估了摩托的高度,也是外面穿的羽絨服臃腫,面料滑膩,第一次並沒成功。

「你別急,慢慢來。」江承嗣聲音從頭盔里傳出,有點悶悶的,「不用怕,我穩著車,摔不到你。」

「嗯。」只是她只有單手抓著摩托後側,偏還要拿著玫瑰不撒手,實在不好施力,剛坐上去,差點沒穩住……

下一秒

江承嗣就懵了。

垂眼,看著突然樓在他腰上的手,整個人都僵了。

說真的,經營酒吧會所,什么樣的陣仗都見過,說句不好聽的,制造機會,想和他親密接觸的女人有很多,甚至還有男的。

還有什么醉酒故意摔到他身上的,想要摟抱他的,大有人在。

那都是對他有所圖謀的,自己也有防備,像這樣毫無准備被一個姑娘摟了腰,還真是第一次。

雖然穿得衣服都很多,他也能清晰感覺到,腰上突然的緊束感。

猝不及防的——

好像心臟都陡然被她一抓一扯,生生被什么狠狠刮了下。

「不好意思。」她說著,緩緩撤回手,手指不停摸索著摩托邊緣,似乎是想找什么可供抓扶的東西,什么都沒有。

「邊上沒什么可抓的。」江承嗣似乎看穿了她的舉動,他這車子,最多就是載著江江、陶陶兜風,兩個孩子,自然是緊緊抱著他,他又不能告訴她:

你抱緊我!

這像話嗎?

所以話到嘴邊,脫口就變成,「你可以抓著我的衣服。」

「好。」

然後他就感覺到,腰後側衣服被輕輕擰緊了。

「坐好了嗎?」第一次載女生,實在別扭,這若是祁則衍或者他哥那群人,肯定怎么方便怎么來,他不比小心翼翼,那群人更不會客氣。

「好了。」

「還是之前送你到的地方?」

「嗯。」

江承嗣深吸一口氣,發動車子,若是尋常,機車肯定會飛速離開,這次卻只能像烏龜般慢爬。

饒是如此,車速也不算慢,況且在冬天,冷風撲面,打在臉上,涼颼颼的。

她坐在摩托後側,凜風撲面而來,宛若刀割,車速不算慢,周圍沒有任何可以提供安全感的東西,她只能更緊的抓住江承嗣的衣服,將整個人埋在他後側。

沒有被一個男人擋在身後,你大概永遠都不會明白,一個男人的後背會有多么寬厚。

居然真的為她擋住了大部分寒風,躲在他身後,似乎都不覺得冷了。

只是江承嗣實在沒有這么載過人,沒把握好行車的分寸,遇到轉彎路口,習慣性的一個大甩尾,車子與地面幾乎成六十度,嚇得她呼吸一沉,此時哪兒還顧得上是抓衣服還是抓什么……

本能的伸手,就這么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毫無預警,巨大的慣性,她整個人撞過來,他的腰就被人摟緊了。

卧槽——

江承嗣心頭一緊,那種感覺,就好像整條命都被她攥在了手里。

他稍稍調整呼吸,放慢車速,她的手臂松了松,只是手指輕輕慢慢的,鑽進了他腰兩側的衣服。

江承嗣覺著的自己太矯情了。

他的摩托雖然沒載過女生,不過他哥或者祁則衍都坐過,都是抱著他的腰,他都覺得沒什么,怎么突然就別扭起來了?

天這么冷,大家穿得都很多,大抵也感覺不到什么。

江承嗣卻覺著,即便隔了那么多層衣料,都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忐忑。

紅綠燈不算少,車子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之前停車的地方,江承嗣緩緩停車後,長舒一口氣,踢下腳撐,她已經小心下了車,江承嗣也摘了頭盔。

說真的……

騎了這么久的車,就連載著江江和陶陶,都沒如此謹慎小心過。

「謝謝。」她抬手理了理裙子,手中的玫瑰被蹭掉了兩片花瓣,她還攥在手里。

江承嗣抬手撩了撩頭發,戴著頭盔,本就處於一個相對密閉的環境中,加上他開車小心謹慎,冬天呵出熱氣,饒是把他頭發打得有些潮熱,抬手撥弄半天,還有幾根貼在側額。

他本就是那么在乎形象的人,不像祁則衍,整天不是油頭就是大背頭,非要把皮鞋擦得油光鋥亮。

瀟灑不羈,狂野肆意。

這般隨心自由,落在別人眼里,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你……那個……」她忽然伸手,指了指他的臉。

「怎么了?」江承嗣抬手撫了下,沒什么東西啊。

「有個頭發,貼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