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可惜蔣立寒沒有那口福。
「沒吃飯吧?」楚朦偏著頭小心翼翼的問。
「不餓。」薄唇吐出這兩個字,蔣立寒嘖了一聲後,隨即把車靠右停在了路邊。
「你怎么了?」楚朦問他。
他剛剛被蔣夫人叫過去,出來就這樣了,八成是和蔣夫人吵架了。
有很多錢又長得帥,腦子好,還有愛他的父母。
楚朦是真的想不通他在不爽些什么。
蔣立寒沒說話,把車窗下降,隨江路上,隱隱約約的江水拍岸聲,晚風灌進來陣陣清涼。
見他不答,楚朦也樂得自在。
解語花這種艱巨的任務還是交給別的女人好了。
書包里的飯盒還是熱乎的,楚朦看了一眼托著腮若有所思的蔣立寒,「我在車里能吃晚餐嗎?」
蔣立寒橫了她一眼,見楚朦還是一臉呆萌若無其事的模樣,心里恨的直咬牙,「不能。」
「哦~」楚朦不知道他又在發哪門子邪火,徑直打開盒蓋,叉了塊土豆吃了起來。
兩人還說好一周一次呢,他不也是精蟲上腦就強行摁著她,開始做做做。
「要吃也行,分我一半。」蔣立寒看著楚朦嘴巴里面塞著東西,腮幫子鼓鼓的,吃的跟只小倉鼠一樣,捏了捏她的臉泄憤,「跟個傻子似的。」
楚朦睨了他一眼,乖乖把飯盒遞過去,對他說,「包里還有叉子。」
蔣立寒拉過她的書包,開始找叉子。
「按摩棒?」長指翻轉了一下紙盒,明顯的日文標志,蔣立寒想起蔣立姝剛剛從日本回來,「我姐給你的?」
「……嗯。」
楚朦這下子欲哭無淚了,想著把按摩棒放在員工房容易被她媽發現,想著帶回宿舍藏好,沒想到就被蔣立寒發現了。
「是不是會很想要?」蔣立寒鳳眼上挑,取了按摩棒出來,「所以要這個?」
楚朦承認,自從和蔣立寒有了不純潔的肉體關系後,她月經前後是會覺得很想要,可是她不會想到要自我安慰啊啊啊啊。
「你誤會了,真的沒有……」楚朦覺得自己此刻的辯解在『人贓俱獲』面前很是蒼白,又想起自己銳減的內褲數量,決定先反客為主,「我內褲呢?你拿我內褲干嘛?」
這人……
總是拿走她的內褲,讓她沒得穿內褲,裙擺下陰風陣陣的從他房里回去。
「我拿你內褲……」蔣立寒唇角勾起,湊近楚朦,說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你不知道我要干嘛嗎?」
楚朦被他看的臉色緋紅,腦洞打開,他是不是拿著她的小內褲,裹著他的……開始上上下下的……
「好了好了,就此打住打住。」
蔣立寒越靠越近,扭過楚朦的臉,親了一下她的唇,嫌棄的語氣,「小傻子。」
蔣立寒同時心里暗暗想著,一定挑一天,讓楚朦自慰給他看,他要看他的小傻子,全身赤裸粉紅,身下插著嗡嗡作響的按摩棒,搗著小嘴嚶嚶綴泣的模樣。
~
蔣夫人是不是壞淫捏?
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