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做錯什么了?(虐 and HHHH)(4300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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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明天蔣大少爺就要去s市比賽,大好青年為校爭光了,楚朦卻沒有半點給他收拾東西的自覺,都怪剛剛他摁著她,非要把未來幾日的『公糧』全交了,一滴不剩。

不然她也不會被他干得連床都下不來。

楚朦睡了個覺,醒來時天都暗了,蔣立寒就躺在她的身側,看起來也很疲憊,手蓋在眼睛上,呼吸均勻。

「誒。我要喝水。」楚朦轉身才發現床上的被子全讓她卷著,蔣立寒就穿著t恤長褲,她怕他冷,於是拉起一點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這一拉不要緊,蔣立寒卻被這點動靜擾醒了。

兩人四目相對,楚朦瞧進他的眼睛里,沒由來的一陣羞臊。

楚朦以前就有想過,蔣立寒的眉眼雖然冷峻,但也不失一點溫柔,不過得在他心情好的時候。

心情好時靚時,那雙桃花眼看誰都攜帶著一股深情,讓人屏住呼吸,胸口小鹿亂撞。

可是楚朦覺得他還是凶巴巴的樣子比較多,欺負她的時候特別起勁,眼里都發著光。

要是以前楚朦還以為蔣立寒是從小天才到大,所以叛逆期來得晚,總以欺負她為樂。

可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他是喜歡她……

這個結論也讓她著實大吃了一鯨。

所以當楚朦回想往事的時候,也就知道那天夜里蔣立寒為什么會那么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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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是一條線,跨過這條線,一些事情結束了,而一些事情又開始了。

高考結束那天,踏出校門的天氣正好。

綠蔭底下,班主任拿著本子數人頭,因為學業繁重而體力壓抑堆積的狂歡因子即將噴發。

酒足飯飽後向飯店旁邊的ktv出發,街邊的霓虹燈五彩斑斕,楚朦和楊桃散著步,楊桃一派輕松,叼著一根牙簽,邊和她說著暑假的打算。

與楊桃相比,楚朦倒是輕松不起來,一雙眼睛不時望向前面和別的男生並肩走著的蔣立寒。

不知道他喝酒多不多?

剛剛席間,酒酣正濃。

班主任帶著一大票尖子生去感謝校長年級主任了,楚朦自覺高考發揮得不算好,沒什么興致去強顏歡笑,坐在座位上玩手機。

楚朦高二玩得好的許醫生在和她聊天,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斗圖,玩興正起,就有人拉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少……蔣同學……你怎么了?」

蔣立寒松了松領帶,那玩意有時束得太緊了,睨了一眼著急忙慌把手機收起來的楚朦,雖然不悅但沒說話,指了指太陽穴,「揉揉。」

他既然開口了,楚朦只能服從,偷摸見四周沒人往他們這邊瞧,伸著手臂幫他按摩著太陽穴。

蔣立寒的臉色帶點紅,此時半眯著眼嘴角翹起,還帶著淡淡的酒氣,她低聲問他,「喝了多少?」

蔣立寒隔了一會兒才回答,「就一點。」

才過一會兒,楚朦的手就被蔣立寒握住了,他湊近她的耳朵,笑了一聲,「待會看著我點,我容易醉。」

醉不醉她倒是不知道。

只知道兩人從高三開始不可描述,其實做了挺多次的,楚朦不願,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私下無人的時候安慰自己,和她做愛不過是他紓解學業壓力的一種手段而已。

現在,高考結束,她倒是守得雲開,就差他什么時候良心覺醒,讓她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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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少爺說了讓她看著他點,楚朦就照做了,和楊桃坐在一起,也不忘朝蔣立寒那邊多看幾眼,生怕他多喝酒。

楊桃見她這樣,抿了口酒問她,「怎么了?眼球黏蔣同學身上了?」

楚朦躲開了她直視過來的眼睛,一派坦然,「才沒有,別瞎說。」

「看就看了唄。真好奇蔣立寒的女朋友是誰,誰泡到他,應該都是笑著睡過去,笑著醒過來的。」楊桃瞅著他,感嘆了一句。

笑?

楚朦只知道自己是夜里累極了哭著睡過去,早上又被他壓在身下一番動作給弄醒的。

真談不上笑。

楚朦正苦笑的時候,手機屏幕一亮,有人來了短信,她起身出去。

許醫生所在的高三二班現在也在這家ktv里,多巧的緣分呀。

楚朦眼瞧著他在走廊外面等著自己,快步過去,兩人又鬧了一會,他說她胖了跟頭小豬似的,還給她塞了一罐魚籽罐頭,說他媽從日本帶的,「喏,感受一下魚籽全家在你口中滅門的快感。」

楚朦接下,南中畢業了有互相送禮物的習俗,「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啊哈哈。」

眼瞧著許醫生眼神開始看著她,兩人面對面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楚朦剛想打趣一番結束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就被他握住了手。

「朦朦,我一直都喜歡你。」

「……啊?」

楚朦在大事上處事總是慢了半拍,腦子一片空白,就被許醫生捧著她的臉正要親上來。

就在這時,有人從她的身後叫了她的名字,楚朦下意識回頭,許醫生的唇剛巧擦過,貼在她的嘴角上。

「楚朦,走吧。」蔣立寒鮮少動怒,但是這一刻心頭酸脹,只是說出了這四個字。

見走廊盡頭有個男人站在那里,身姿頎長,氣場凜冽,與周遭糜醉的彩光格格不入。

許同學頗為不滿,拉住了楚朦的手,正在表白豈能讓她說走就走,對那個男人說,「同學,介意等等嗎?」

楚朦知道她這一走,分分鍾就和許醫生做不成朋友了,兩人平日嘻嘻哈哈的,他是她的高中青春,於是猶猶豫豫的回頭,和蔣立寒說,「你等等我,讓我再說一會話。」

蔣立寒半垂著眼皮,此刻冷笑一聲,敢情自己還驚擾了這對鴛鴦的濃情蜜意了?

楚朦看見蔣立寒走了的身影有些惴惴不安,看著許醫生的嘴唇一張一合,她卻沒能聽見他說什么,只是後退了幾步,「我先回家了,許醫生,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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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跑出ktv的時候,正看見蔣立寒拉開車門准備上車,她喘著氣,也跟在他身後上了車。

蔣立寒看都沒看她一腰,背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養神。

楚朦看著車窗外呼嘯而過的南市夜景,把罐頭塞回書包里,回過頭偷偷看了蔣立寒好幾眼,不知道他怎么了。

下了車,楚朦還未和司機大叔道謝,就被蔣立寒扣著手腕,半拖半拽的拉到了他的房間。

房門關上,楚朦一句干什么呀你還說出口,就被蔣立寒扯上領帶徑直綁住了她的手腕。

楚朦嚎的跟殺豬一樣,「你干嘛呀你!我錯了還不行嗎?!蔣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