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求求你~(4400字)(虐心狗血齊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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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深,清風拂過波浪輕擺的隨江,庭院里翠葉在空氣里輕點,岸邊奢侈豪華的蔣宅里,往上數二層,臨近東邊就是蔣立寒的卧室。

昏黃的燈光透過拉起的窗簾,窗戶閉合著,不免令人遐想房間里蔣少爺是否已經洗完澡,正坐在書桌前,眉頭微蹙的看著電腦屏幕,敲打鍵盤做著他的專業報告。

又或是半靠在床頭,沐浴後還未擦干的水珠滑過緊實的麥色胸膛,在床頭燈灑下的一片燈光里翻看閑書,不時摁亮手機,等著他愛慕的女人回信息。

可惜,都不是。

此時的蔣家少爺正在床上,欺壓著他不聽話又企圖想要逃離他的小女仆。

衣衫不整的楚朦倒在凌亂的床墊上,鎖骨往下香汗淋漓,跳動的乳房猶如兩只蹦跳的白糯兔子,晃動得厲害,又被身上的男人抓著一只乳房,薄唇里探出舌尖來舔弄敏感的乳頭。

身下脆弱的嬌穴被男人的碩物毫不留情的占據著,嚴絲合縫堵得結結實實,身上一對水滴形狀的乳房又被這么近乎痴迷的舔舐和玩弄,再配上蔣家大少這張英俊逼人的臉,還有身上壓著的這精壯結實的身材,任何女人這時都應該是爽的合不攏腿,更加賣力的收縮著甬道取悅蔣立寒。

可是,楚朦卻沒有這番綺麗的心思。

她粉紅的小身子上布滿了淺淺的一層薄汗,是他們的汗水,蔣立寒專注的插干之間,飽滿的額頭上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前。

楚朦閉著眼,眉頭緊緊蹙著,小臉潮紅不已,嘴里偶爾蹦出的單音淫靡異常,哼哼唧唧的呻吟更是讓蔣立寒從脊椎骨酥麻不已,抬起她的腿,使他能夠進入她的深處,毫不留情的撻伐她的小穴。

真想干死他的小女仆,蔣立寒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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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蔣立寒帶回家後就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做了。

每次都是這樣,她像是已經習慣這么柔順又卑微的脫下衣服,張開自己腿,讓他發泄一番,讓他息怒。

或是下次再有這么事情,她干脆舉起自己的手,配合的讓蔣立寒綁起來,讓她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讓這位大少爺在她身上攫取更大的快感。

這天夜里,兩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蔣立寒像是要把這半個月的份全然宣泄出來,不知魘足的要了楚朦一次又一次。

最後一次,楚朦背對著蔣立寒跪著,扶著面前大氣精致的床柱讓他後入,她悶哼一聲,雙乳上滿布著紅痕,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已經再也承受不起他大力的撞擊。

蔣立寒手指修長拂過楚朦的背,她的背部雪白,淺紅色的勒痕是她平時穿胸罩留下的,他不禁摸上了那紅印,心里想著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因為得不到全部的楚朦而發瘋的。

蔣立寒要的是全部的楚朦,她的身、她的心,他想要全部占據。

要不然,尋找最迤邐延綿的金鏈把她鎖起來,皙白的手臂無助的舉在空中,被牢牢的箍在牆上,再也不讓這對雪白柔軟的乳房穿上礙事的胸衣,永遠都暴露在空氣里,只能被他一個人撫摸玩弄。

蔣立寒伸手撈住她的背,洶洶沖撞了幾下,小穴里春水淋漓,柔韌的穴壁更加纏緊了肉棒,有規律的收縮著,像是蠱惑著男人賣力的占有。

視線里,臉側的長發被汗打濕,楚朦張開了嘴,卻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她怕今日熬不過蔣立寒的摧殘,她拉住了他的手,回過頭,蔣立寒惡狠狠的表情,抱著她的屁股頂弄,下身的肉棒在殷紅的小穴里肉隱肉現,拔出時,粗壯的肉柱上還帶著曖昧的液體。

她對上了蔣立寒的眼睛,他的眼睛通紅,楚朦覺得他跟在看仇父仇人似的,她的眼里帶淚,這才鼓著力氣說了幾個單音節的話,喉嚨扯著疼,「不……不要了……不要……少、爺……」

蔣立寒面色冷峻,臉上也是一層紅暈,卻不理她,又是深頂了幾下,楚朦被猛烈抽送得連話都說不出,已經全然麻痹得體會不到高潮的感覺,最後他舒暢的又泄在了她的小穴深處。

就在楚朦倒下,謝天謝地他終於放過自己,自己還徒留一條命的時候,蔣立寒又掰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把方又蘇醒的肉棒直接塞在她的嘴里。

蔣立寒半眯著眼,扯著她的頭發,他的嗓音嘶啞,輕佻間帶著深深的情欲,「聽話,舔出來。」

楚朦從床上撐起身子,她的身子被蔣立寒折騰的已經不能看了,她張著嘴,扶著他的肉棒,聽話的開始舔,她一邊期盼著白天快點到來,一邊又朦朦朧朧的想著她明天一定要多吃點飯,怎么也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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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退去,天色浮現出鴨蛋青一般的顏色,天邊不時撲騰過幾只早起的鳥兒。

蔣立寒醒得早,他的生物鍾向來精准,假期里,他睡得再晚也是雷打不動的九點起床。

下意識去摸身旁的床榻,一片清冷,原以為昨晚的一夜放縱不過是他的幻境,就在他以為還未找到楚朦的時候,卻在床沿的位置,看見了蜷縮成一團的楚朦。

楚朦縮在被子里,半露著臉,合著眼卻睡得不安穩,囈語不清的說著夢話,像是在叫媽媽。

一夜極致淫靡的放縱重回蔣立寒的腦海,他面色難看,抿著唇,又給楚朦蓋上了一層被子,這才轉身走出卧室。

楚朦醒來的時候,看著櫃上搖擺的時鍾,她才知道已經臨近下午四點了,她坐起身來,才發現蔣立寒就坐在她的身邊,見她起來,拿了一條睡裙要給她套上。

赤裸的楚朦眼神空洞的舉起手配合他,裙子穿上身後,蔣立寒才把溫熱的牛奶遞到她的唇邊,他的眼神溫柔,眼底潛藏著難掩的歉意,「先喝牛奶。」

楚朦生氣、憤怒,滿腔都是對他的怨懟和惱恨,卻又發現自己無能為力,甚至連想讓他痛苦的手段和機會她都沒有。

就像是一條魚,無助的躺在砧板上,那一刻什么都做不了,什么情緒都是錯的,只能聽天由命。

蔣立寒滿意的看著楚朦喝了牛奶,又給她敲了雞蛋,指節分明的手指間,稀碎的蛋殼掉下,白嫩的蛋白漸漸擴大,他專注著剝雞蛋,又不免抬頭看了她幾眼,這才說話,嗓音溫柔,「對不起。」

楚朦的眼神落在被子上,雍容的雲紋圖樣,蔣立姝的床單是時興的魔爪圖樣,她追的愛豆旗下的品牌。

楚朦小時候希望有一床小熊圖案的床單,後來在蔣家的員工宿舍,大家都是統一格子式樣的被單,大學宿舍里的也是,楚媽媽是蔣家的管家,有多的一張,就讓楚朦帶去學校用。

再後來又去了舅媽家,床單倒是她和她媽媽去買的,在街角的小超市,楚朦看了一圈沒找到小熊圖案的,最後選了個中規中矩的富貴花圖案。

她抱著床單往舅媽家走的時候,還暗暗嘲笑自己,這么大的人了不要這么幼稚好伐?

剝好的雞蛋圓滾滾,放在了楚朦的手心里,蔣立寒摸了摸她的臉頰,他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後悔的情緒在她不哭不鬧里放大了數百倍。

以前她這樣,醒來後都是哭音不止的,耷拉著腦袋,躲閃著他的眼睛,抱著枕頭成雙成對哭成淚人,楚朦如今卻不說話,眼神空洞,呆呆的坐著,他放低了聲音,「這里就是你家,沒人敢趕你走。」

楚朦抬眼看著蔣立寒,他握住她的手,四目相對,他的眼神誠摯,「朦朦,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要是不喜歡這里,我們可以住在公寓,你喜歡哪里,就住在哪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