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臉是假的。」狼二皺了一下眉頭。

「身份也是。」真小小輕輕補充。

若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與黃葉正面交鋒，不出三句就能聽出那個家伙的險惡用心，可是愚蠢到不能描述的顧北滘，竟還將黃葉當心腹，真的無可救葯！

「但我們莫家……似乎從來沒有得罪過什么厲害角色呀，若是有上面的勢力覬覦我們，也應該是求財而已，可這一次的設計……不像要錢，反而是殺招凌厲，似想一擊斃我與父親！難道是什么私仇？」狼二的腦子，轉得飛快，拼命回憶自己說不定已經遺忘的某些過往。

「的確不是求財。」真小小低頭咬了咬唇，光看表情，仿佛撒嬌，鬼知道說出的話有這般犀利精確：「不過要說仇恨……似乎也不像。」

「哥哥沒有注意到……昌水大獄的獄底之戰，往屆的規模並不大，只限定在一層世界內進行，但這一回，卻貫穿了三獄，集結大量高手。同時，獄底的活動也比往常頻繁得多，狩獵，參觀，射殺……大量貴族的飛行器來來往往，憑空給獄卒們制造了大量的麻煩！」

在昌水大獄里，真小小畢竟控制孢子的能力強於狼二，借孢子們偷聽過雪年對於任務量急劇增加的抱怨和吐槽。

聰明的人，就是特別容易聽懂聰明人的弦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

狼二猛地抬頭，目光湛湛地看著自己的小妹妹。其實他也覺得，仇恨二字，已經無法解釋自己近來經歷的一切。

「嗯，我的意思是，我們莫家，比起父親，更有可能是二哥你！你被某個變態盯上了，他在……試探和強行歷練你。為了驗證這個猜想，我才不讓你這一次參與剿滅顧家的行動，為的正是讓他，繼續相信你還處於重傷狀態。」

真小小笑起的模樣，絕世甜美。

「悄悄放出消息，我莫家想求購重建丹海的靈丹妙葯，看看市面上，在我發布求購消息前，有沒有放出……嗯，很特別的東西！」

此時的真小小語調溫柔，眼神卻像小狐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