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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賽婭的描述，皇甫夜城沒有浪費太多詞藻，只是用很簡單的話語，描述了她的身世，但真小小已經在皇甫夜城的臉上，讀到了血腥與殘酷。

同時真小小也想起了林野與猴三，猴三身上，也有皇甫夜城所說的類似忠誠鐵印，讓他保持對林野的絕對效忠。

林？

有那么一瞬間，真小小腦海內閃過一道不可思議的靈感，但她沒有說出來，只是眨了眨眼，將話題再度引到賽婭身上。

「好，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真小小沒有再將賽婭推給皇甫夜城，一半源自對皇甫夜城擔憂的感激，一半源自對賽婭的憐惜。

「那黑潮的事情。」真小小相信賽婭已經把在酒吧見過黑潮的事，匯報給了皇甫夜城。

「雖然對他的經歷表示同情，但現在就對獨孤道出手，顯然是極不明智的行為。」在這個問題的看法上，皇甫夜城比真小小還要務實得多。「獨孤一脈為了掩蓋誰是傳承序列第一順位者，將真正的前三安排在了末位，獨孤道，獨孤蒼，獨孤寒芒，獨孤一……這些活躍在自由星領的末位者們，一各個都有不遜的表現，萬一獨孤道的真實身份比我們現在看到的強大，那就是在為自己招惹巨大的麻煩。」

「行吧，反正黑潮是你的人，你既然有決定了，就看緊他。」真小小只是提醒而已。

「你在為我，為我的人考慮？」皇甫夜城笑得眼睛里帶上了星星。「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他的，這次多謝你帶著賽婭保護了他，獨孤道的事情，我會斟酌，說不定哪天，他就栽我手里了。」

「平時你與獨孤元帥一脈的人，關系怎么樣？」真小小似乎換了一個話題，不過還與獨孤是姓氏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