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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小小回頭，看到老書生身前一陣金光閃爍，那被無限折疊的陣紋化為一枚金色的符印飛入了老書生的大袖里。

真小小目光震動……

還是第一次見人破陣之後，直接將整個陣法收為己用，而且看那金色陣紋，似乎威力還不小！

立馬收斂了暗笑其多此一舉的心思，真小小迅速改變對老書生的看法，朝他拱手道賀。

「恭喜師兄又破一禁。」

這才第一次正式看清真小小，老書生被人搭話，吃驚不小，他下意識地小退半步，左瞅瞅右看看，發現四周的確無人，前方漂亮的小丫頭應該是對自己說話，這才十分靦腆地擺擺手。

「你在我前面，你是師姐，你是師姐。」

要說不開心，那絕對是騙人的，因為這么多年來，同門師兄弟們只會叫自己老瘋子、陣痴，從來沒有像眼前小丫頭一樣，真心實意地祝賀自己成功破禁。

「不不不，師兄是有道之人，在符道一途上，勢必比我經驗豐富得多。」真小小說的是實話，乍看這老書生有些做作無聊，但仔細打量……其實能做到他這一步，不知要積累多少陣學基礎。

陣易設，陣難解，將陣法完全降服……更是難上加難的事情，鬼知道老書生已經收服了多少枚陣符？至少他的基本功應該扎實無比！

被真小小一席話說得熱淚盈眶，老書生激動得手指顫抖，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還……還從來沒有人……這么誇獎過我呢。」他漲紅了臉，好不容易才憋出這樣一句。

「那是因為他們眼光不好，有些人開始走得慢一些，但後勁綿長，有些人開始走得快一些，但到後面卻舉步維艱。師兄定是前者。」

青涯老鬼在真小小的識海里汗顏，要說拍馬屁的功夫，自己居然不及真小小萬分之一。

這番話直接說到了老書生的心坎里，他哆哆嗦嗦地走到真小小身旁，交流了好半天的陣道心得，這才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