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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

玉化髏催促子魔。

他余光瞥向她，看到她眼角的淚水，不由地表情一愣！

旋即，玉化髏咧開嘴，站在風中淺淺地笑了。

他已明白，子魔的心願呼出了什么。

她不要永生，她也不要三魂合一，她還是要那個男人！

即使自己這半生辛苦為她謀劃，即使她對自己的心意心知肚明，甚至有些感動……但她還是向朝生夕死，提出了復活虛靈的要求。

「她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念叨，所以心里，也有那么一瞬間，是顧及我的吧？」

意外沒有心酸，玉化髏甚至覺得自己吃到了糖。

回應子魔的是沉默。

那冗長的沉默令她備受煎熬。

不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子魔的噬靈者印記終於回答了她。

你要復活的人，本源並不在你呼出這個祈願的世界里。

也不知道噬靈者是不是真的行，他的回答的確沒有錯，虛靈來自列空，並不是臨谷大界的生靈，他若輪回，魂歸的也應該是列空。

不……

不行？

子魔心頭撕開了一道口，寒風呼扯地灌入心肺里。

她微微張開雙眸，看到的是玉化髏灼灼的目光，被那目光燙到，子魔心煩意亂。繼而大聲喝道：「我要靈魂合一，未來尊與我和紙仙重新融合，我與紙仙主導本尊的意志，一齊踏入真正的永生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