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想趕超我?沒門!」
白鳳祠的修士見二人起身,立即服下傷葯,再次上路。
畢竟給真小小帶路的那男人,一看就沒什么本事,不但自己病懨懨的,氣息極弱,而且每踏一步,都要思考再三。
他卯足力氣,三腳並成兩步地沖入風雷中,憑借第一次嘗試積累的經驗,很快便跑到二人身前。
雖然終於開拔,但真小小與樗里晨光依舊落在隊伍最後。
整個風雷怒海陣,縱長萬米。
在兩千米處,逗留著五人;五千米處,逗留著七人;六千米處,逗留著一人。
位於最前方者,已經盤腿坐地許久,似乎頂著巨大的壓力,無法再向前挪動半寸。
眾人里,移動得最快的,要屬那已被打回一次,再行突破的白鳳祠修士。
他捏著自己那幾乎要破碎的風水羅盤,用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已超過第一,再次來到九千米的位置。
這一次,他要好好思考,慎重決定,再也不要重蹈之前的覆轍。
不過在仔細琢磨前,他還不忘記回頭打量其它人的進展。
在發現真小小與其同伴還在不到三千米的位置上苦苦掙扎時,男子臉上揚起了一抹譏笑的表情。
在陣中行走,越靠近出口,壓力越大。
現在那二人就表現得如此吃力,看來是沒有什么競爭力可言了。
不理會旁人的目光。
樗里晨光的心意都沉浸在對陣法的解析里。
至少在之前的三千米里,自己沒有出過錯。
每一次落步,足下都有冰葉出現,不管四周怒雷咆哮得多么震耳欲聾,腳下波濤翻滾得多么劇烈瘋狂……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力量,傷害過他的身體。
不像前方那些,頭發快被閃電劈卷的倒霉鬼們,手里法寶破破爛爛的倒霉鬼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