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真小小大腦當機。
雖然酒聞著很香,雖然大佬是真真的大佬。
不過看著師兄剛剛從嘴里拔出來的壺口,真小小的眼神里,透露出種藏不起來的嫌棄。
不好意思。
不衛生。
不約……
「女孩子,都是這樣麻煩的嗎?該收斂時不收斂,豪邁時不豪邁?哎!」
翻身站起,以一種繁雜的目光打量真小小一眼,身著湖水青袍的男子,以手為刀,在自己古色古香的酒壺上橫切一刀。
錚!
酒壺攔腰而斷,酒水傾出,男子手中最後只剩下一個盛滿瓊漿的「碗」。
「干凈了?」
輕輕詢問一聲,男子再次將酒碗支到真小小面前。
這一回,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真小小雙手接過這半個酒壺,大口吞下烈酒。酒香剎那撲鼻,流入咽喉後掠起一連串火燒的酥麻,醇香在齒貝間婉轉,那醺然的醉意,舒暢得似要帶人踏上仙境起舞。
「好酒!」
細細回味,一擦下巴,真小小把空空的半個酒壺丟了出去。
吧唧一聲。
瓷片在亂石中砸了個稀巴爛。
「哈哈哈哈!」看真小小飲得痛快,男子放聲大笑:「最後一壺了,多年無人同醉!今日好歹,有一個你。」
呼出這句,一抹寂寥之意從男子身上散出。
本想探究,但此時,真小小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天獅凄慘的嚎叫。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