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綠色的數據流，目光透露著乞求與哀傷。

即使這段影音已經保留了無盡年月，他的表情卻依舊是那樣地觸動人心。

「我知道，你的邏輯第一准則，是保護自己，保護我們共同創造的技術與回憶不消失於歷史長河之中。」

「傳承之重，重若千鈞……但環環對於我而言，卻是整個世界。老伙計，我知道如此要求你，猶如求你赴死一般，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貫不要臉皮……求求你，放棄自己，救我道侶。我……」

只有短短幾句，似乎還沒有說完。

紫色芯片上的光線，陡然暗淡。

當年神霄仙子腹背受敵，情況著實凶險，許零本人實在沒有更多的精力，為未來去做更多准備。

「媽蛋的！」

「媽蛋的！」

聽完這沒頭沒尾兩句話，主程序更加暴躁了！

「給我解釋個屁呀！你個王八蛋，不是已經先斬後奏地直接剝奪我身為主程序對整個系統的控制權了么？」

「所有能量都調集於你第二預案內，害我被動開啟節能模式，連張臉都沒有辦法凝化了！還害這主機房的防御權限失效，晚晚都可以輕易入侵其中！」

「比翼？比翼你奶奶個熊的！你個沒節操的人都掛了，還與神霄仙子比個屁翼！你當烤翅膀，讓她自己飛還差不多！」

「許零我干你丫的！」

雖然模樣與身影已經完全與許零不同，但這罵人的節奏還是和他如出一轍，讓呆呆站在機房門口的晚晚，嬌軀一抖，目光為之一亮。

比翼預案開啟同時。

小粥粥識海內虛靈蛇的轉換驟然停止，眨眼再化成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