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溫泉屋,很快亂成一團,陣陣法寶的碰撞聲,還有拆屋子的聲音不絕於耳。不過真小小懶得去理那些蠻夫的低級斗毆,拖著耗子繼續向前方走去。
道路兩旁,漸漸多出來一些酒肆,還有幾個頗具規模的煉器鋪子。
所謂打聽小道消息的聖堂,必然就是兩杯酒下肚,便能交到朋友的昏暗酒館了。
就在小白馬目光湛湛,將視線落在一間胡楊木搭建的兩層小酒館的同時,這來客絡繹不絕的小酒館內,突然沖出一個跑堂的小廝,甩起背上的白毛巾,粗聲粗氣吆喝起來。
「我家的酒又烈又酣咧!一枚虛子一桶,保管客官兒們滿意!」
這粗嗓門兒的小廝與小白馬和耗子打個了照面,三人同時愣住。
「我去!老豹子,你怎么在這里?」
耗子的下巴,吧唧一聲掉在地上。
出一在酒館門口的小廝,正是真小小許久……咳咳,不對,成天都能在霸血城內見到的老雲豹分身。
「你你你,你不是去萬尊樓了嗎?以你修為,應該可以通過它們的篩選才對呀。」
即使下巴掉在地上,耗子還不忘記繼續尖叫,誇張的質問聲如一把尖刀般,狠狠地戳在了吊睛老雲豹的心窩窩上。
「靠!」
老豹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下巴殼子糾結得快擰出聲音。大眼瞪小眼三秒,它從嘴里罵罵咧咧說出一個「靠」字。而後撲扇著毛巾向一臉探究的小白馬與灰耗子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