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鱗子甲推到一旁，夜青這才小聲地向蘋果小小問出自己心里的疑問。

「妹妹……你……是那天，將祭水人畜搶走的那位火……火王嗎？還有夜葉，夜葉也是你救的？」雖然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木妖可以修火的道理，但夜青十分篤定，當初自己清晰地捕獲了夜霄的氣息。

「這件事，以後再提吧。」真小小拍拍夜青的手，笑著說道：「現在我要走了。你過來，我再抱抱你。」

「討厭，你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不多陪陪我。」夜青緊緊抱著蘋果小小的肩膀，輕輕呢喃一聲。

她懂，夜霄這個回答，其實是默認。

不過自己這個小妹身上藏的秘密，太多太深，以自己的修為與實力，根本沒有資格過問。

「自己照顧自己。」收起不舍，夜青推了蘋果小小一把，汲著眼又補充一句：「要是有時間，回藤丘一趟，母親……很想你。」

「我總是會回去的，但我現在……還沒有做好准備。」蘋果小小笑嘻嘻地回答。「還有姐姐也是，說不定過幾年，我有大事求你幫忙，到時候你可不要拒絕我才好。」

「無論你要什么，我都會答應你。」夜青用力地點頭，不知之前對蘋果小小說同樣話的息舟妹夫，被打劫得多慘……

依依惜別之後，蘋果小小與息舟的身影便遁入地里，消失不見。

看著荒蕪的大地，夜青悲涼地感覺，這一別……不知再見到妹妹，又要幾年。

不過雖然不常見面，但她還活著就是一個好消息，雖然她不想回藤丘，但自己一定要將夜霄還在世上的事，快些告知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