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小丑笑嘻嘻的道。

這首歌沒人知道源頭，都是玩家口中得知，再流傳下去，但很多玩家都只知道前面兩段，後面兩段，只在高等級的玩家中流傳。

明殊打量杜綿兩眼，她好像挺在意這首歌詞，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

算了，反正也不關朕的事。

明殊突然出聲，「把她給我摁住！」

杜綿：「？？」

「我來我來我來！」小丑笑嘻嘻的自薦。

既然都遇見了，當然不能放過仇恨值，現在朕也是有人的了，不需要自己動手浪費體力。

「你們別過來……」杜綿沒想到自己只是問一句話，會有這樣的變故，「我們是同一個陣營，你們殺我，會受到懲罰的。」

「想太多，誰說我要殺你了。」明殊笑容柔和，可是在斑駁著血跡的世界里，她這樣的笑容更滲人。

「嘻嘻，我作證，她不殺人的。」小丑唔了一聲，「你不是新人么？知道還不少呢。」

杜綿：「……」

同一個陣營之間的玩家，不能動手，一旦動手，就會受到懲罰，雖然懲罰不致命。但玩家之後絕對不可能再離開這個游戲，回到輪回場。

「你們兩個，揍她。」明殊直接點了兩個人，「不要揍臉。」

被點名的兩個人糾結了，他們都是老玩家，早就忘記揍人是什么操作，只會殺人。

但現在明殊領頭，他們忍著一下捏死杜綿的沖動，上前揍人。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打我？」杜綿往後退。

「這讓我說個什么理由好……」明殊撐著下巴思考，半晌點頭，「你長得欠打。」

噗——

這理由可真是清新脫俗，杜綿都無言以對。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這個人。

「你們怎么能欺負女人？」一直被忽略的眼鏡男上前，非常有正義的擋住杜綿，「要是有什么沖撞你們的地方，我來承擔。」

「那不行。」明殊搖頭，原則性極強。

眼鏡男被拒絕得有點懵，她為什么要一本正經的拒絕自己？就算按照電視里反派欺負人的台詞，也不對啊……

「快點揍，揍完我們去找吃的。」

再磨嘰下去朕快不行了。

小丑剛才還挺興奮，聽到明殊說揍人，他就不怎么感興趣，也沒爭著，站到緹鴉女王身邊，用滑稽的表情看著杜綿被揍。

杜綿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抗了下來。

讓殺人的人揍人，這著實有點考驗人，杜綿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可惡……

她必須要盡快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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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星城市對明殊和小丑這樣的玩家來說，就是大神屠新手村。也不知道這個游戲是怎么設定的，反正大神屠新手村這樣的事，很正常。

所有後面的那群人能跟著大佬贏游戲，他們也樂得自在。

但是……

沒人告訴他們，他們的任務不是殺人，而是搶東西啊！

搶武器裝備人頭就算了，他們竟然要搶吃的。

認真的嗎？

「一頓不吃餓得慌，為了不被餓死，你們的任務就是搶物資，讓別人餓死！」明殊如是說。

隊友：「……」呵呵，現在退隊還來得及嗎？

明殊支著下巴，啃著難吃的壓縮餅干，「我覺得應該給我們的隊伍取個名字。」

「殺戮小隊！」小丑立即舉手，「殺殺殺！！」

明殊睨他一眼，「成天打打殺殺像什么樣子，學學小蘿莉，看人家多乖。」

小蘿莉冷冰冰看明殊一眼，沒有任何表示。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