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從柴房跑了,還打了大姑娘的事,被柳父知道,讓管家叫明殊,結果管家去房間找人,沒找到人,整個柳父都沒人。
直到傍晚,明殊換了一身衣服,拿著油紙包的小吃,從大門的方向回來。
「二姑娘,您這是去哪兒?」管家忙不迭的迎上來,臉上滿是焦急。
「鎮上。」明殊歪了歪頭,「有事?」
雲里村就是個村子,沒啥可以吃的,她只能費勁去鎮上,也幸虧雲里村離鎮上不遠。
「哎喲,老爺找您半天,可生氣了。」管家道:「您趕緊過去吧,老爺還等著您呢。一會兒您好好認錯,可別再惹老爺生氣。」
「我累了。」明殊抿唇微笑,往自己的房間走,「回去休息了。」
「二姑娘?」管家愣愣的看著明殊,這二姑娘怎么……
明殊拒絕去見柳父,柳父氣得不輕,親自去明殊的房間。
「柳輕,你給我開門!!」
房門被砸得砰砰的響,明殊躺在床上,有完沒完這些人。
她下床,開門。
柳父正准備砸門,房門突然打開,柳父的手懸在空中。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是吃多了嗎?」明殊靠著門,睨著柳父,「人是我打的,你想怎么樣?把我趕出去?」
柳父質問的話被明殊給堵在喉嚨里。
她否認還好,她就這么承認了……
柳父胸口起伏兩下,氣沉丹田,「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打你姐姐,還偷東西,你學的規矩呢!」
「沒學過。」規矩是什么?能吃嗎?
柳父:「……」
「銀票是不是也是你拿的?」
「銀票?這可不是我拿的,跟我沒關系。」這個鍋背了沒仇恨值,不背不背。
「不是你是誰,心悅都看見了。」柳父顯然不信。
「那說不定是她拿的呢。」明殊翻白眼,「你看到我拿了,還是從我這里搜出來了?」
柳父一噎,將她關到柴房的時候,他就派人來搜過,可這里什么都沒有。
柳父視線在明殊身上晃一眼,「你這身衣服哪兒來的?你哪里來的錢?」
對!
如果不是她拿的銀票,她怎么會有錢買新衣服。
「哦,我從你閨女身上搶的。」明殊微笑,「不信你問問她去,那錢說不定就是你閨女拿的。」
打了柳心悅後,她順手從她身上把錢袋給拿了,不然她拿什么買零食。
「你還想栽贓心悅!」柳父不可置信,「你現在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哦,你開心就好。」明殊無所謂的聳肩。
「你……你個孽女!」柳父一張臉氣得通紅,「我現在是教不了你是吧?」
「大概?」明殊腦袋一點一點的,「有自知之明就好。」
朕豈是你能教的?
別說朕不答應,朕的零食都不會答應。
柳父雙目幾乎噴火,抬起手朝著明殊扇下去。
明殊迅速往後一縮,眉眼間滿是笑意,「誒,沒打著。」
柳父瞪眼。
她竟然還敢躲!
要翻天!
「管家,管家,給我把這個孽女抓起來!」柳父指著明殊,「我今天還不信治不了她。」
管家顫顫巍巍的上前,滿頭冷汗。
「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