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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一直睡到第二天黃昏,整個人昏昏迷迷,全身酸痛不止,好像被大石輾過一樣,喉嚨沙啞疼痛,完全無法作聲。
不過身上已經穿戴整齊,沒有濕濕糊糊感覺,從外表上看不出一絲情慾氣息。如果不是脖子上紅痕未消,還有身上痛楚都在深刻提醒她,昨晚她到底經歷了一場多麽癲狂歡愛,可能還不止一場
一想到昨天種種,她就沒法面對自己。
這幾天她都是陷入一個死循環,每次都讓這個表里不一男人得逞,而最不可饒恕是自己也跟著墮落,她從來都是個清心寡慾人,可卻一次次被那個男人撩撥得變成一個可恥dangfu,然後清醒過來又陷入自厭惡困境。
廂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海棠看到眼前氣清神爽魁梧男人就心悶不止。
——都是他不好!
面無表情男人端著熱騰騰粥進來,低頭看著她說:
「娘子一天沒進食,想必餓了。」
——就算有粥也不行!
男人體貼地遞過茶給她,溫熱茶水讓她喉嚨好過一點,但聽到男人下一句話她就差點噴出來——
「小花實在是太不經操了。」
「咳咳咳咳咳」不過沒噴出來她也嗆到了。
「怎麽喝口茶都這麽不小心。」秦劍佑給她順過背來。
你!還!好!意!思!說!
海棠咳到臉頰漲紅,氣還沒喘過來,只能瞪大眼睛在心中恨恨地罵道。
顯然海棠眼神被男人解讀為拋媚眼了,不帶一絲表情變化地說著寵溺話:
「娘子給嗆到了就讓為夫給娘子渡氣吧。」然後就吻了下去。
「嗯嗯嗯嗯嗯」好不容易才順過氣又被人堵住了,連要罵出口話都說不了,小舌被人勾來纏去,紅唇被吮,熟悉男人氣息盈滿在她口鼻。
吻了好一陣子,秦劍佑終於放過她,把粥從桌上端過來,小小地舀一勺粥,細心地稍稍吹冷,才送到海棠嘴里。
已經好久沒被人視如珍寶地對待過,她有點害怕,又有點驚慌,不知所措,可心頭暖暖。
其實想來這個男人也沒對自己多壞,就是喜歡口頭上欺負她和占她便宜,其他事情上他都照顧得很周全,可是夫妻是這樣相處嗎?
她對他還是一無所知。
「娘子要養好身子。」至少他是真關心自己。
「為夫才可以好好ganni。」個屁!
海棠深吸了一大口氣,才說:
「夫君,您已經成婚數日,可是」
「可是什麽?娘子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