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書房比試(1 / 2)

</tr>

</table>

<tr>

<td>

「娘子,為夫剛好想你了。」

在看到平時面無表情男人臉上居然浮起惑人微笑和直率表白,讓海棠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心房又在咚咚亂跳,臉上泛出陣陣紅霞。

「夫君,妾身、妾身想要跟你談談夫妻相、相處之道呀!」海棠緊張得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走到書桌前一時沒注意踩到裙擺,眼見快要跌到地上,男人眼明手快地伸出長臂撈起她,嬌小她變相被他抱起。

「當心一點。」

聞到男人陽剛氣息,海棠大腦根本無法正常運轉,感受到男人視線,讓她更不好意思抬起頭,頭垂得更低,下巴都碰上衣領。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明明平時都不是如此笨手笨腳,卻老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出糗!

少女在心里怎樣咆哮和吶喊都不會有人聽到,在書房里倆人一時無言以對,空氣似是無法流動般凝結,窒息沉默使房內升溫。

「娘子找為夫是有要事商討嗎?」眼看懷里縮成一團少女快要蒸熟,男人總算欣賞夠了她小小發漩和紅得要滴血耳垂,大發慈悲地打開話題。「是對為夫有什麽不滿嗎?」

「嗯」少女只是發出如蚊吱聲音。糟糕,磁性雄性聲音在耳邊響起就讓她想起之前無數次歡愛時他所說羞人愛語。

「為夫絕非蠻不講理,娘子但說無妨。」男人唇瓣快要貼近她耳朵,呼出熱氣烤得耳珠兒又紅又燙,誘得男人終於忍不住伸出巧舌舔逗。

「——既然是言之有理,又何需怯懦生懼?更何況們是公主。」樂安話突然在耳邊響起,海棠撐起身子,挺直腰板,然後深呼吸——

「妾身以為夫妻之間應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相待以禮婦自當克盡己任時刻守禮尊夫所謂夫婦有別儼如君臣還望夫君亦可執摯相見賓敬相待動止有則謹守禮法。」

海棠以連珠炮發語速把腹稿一氣呵成地背出,自公主府與樂安相談之後她就一直在反覆思量回府後要與秦劍佑詳談,夫妻之間真像是他們那樣嗎?她基本上都沒有跟他說過什麽話,她好像只是滿足丈夫性慾工具,她根本不需要去懂他思慮,而他也不需要理會她想法,那麽是否表示任誰來做秦劍佑妻子也可以?

她僅存勇氣已經盡耗在剛才說話中,面對男人默然,她也無力去應對,書房又再回到剛才沉寂中,只是曖昧溫度逐漸下降。

「娘子意思是,們相處不夠守禮嗎?」沉默了方久,男人輕輕抬起海棠下巴,直睇進她眼里,語調不復方才挑逗。

海棠對上他漆黑如無明之夜雙眸,男子認真眼神促使她回以同樣認真語氣,道:

「是。」

「那麽娘子認為涸為禮呢?」秦劍佑把她稍亂鬢發撥往耳後,徐徐說道。

「《女論語》中嘗言,夫妻應『居家相待,敬重如賓』。」海棠離開他懷抱,退至他一臂外地方,站直身低眉順目地說,說罷便向秦劍佑躬身斂衽,深深行了個萬福。

秦劍佑看著眼前儀態端庄,行儀無可挑剔「妻子」就覺得莫名諷刺。

「娘子覺得為夫待你不夠敬重嗎?況且夫妻相待如賓難道不會太生疏客套嗎?」他忍不住挑眉。

「《女誡》又雲,『禮貴男女之際,詩著關雎之義』,夫妻以禮相待才可和合相好,不應縱慾。」話開了頭之後,海棠就說得很順,順手拈來就是一句經典。

「娘子把《女誡》背得真熟,但《關雎》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乎並未如娘子所言相敬如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娘子可知此話何解?」秦劍佑嘴角微微抬起,海棠先是一驚,一為他一介武夫竟對詩書如此熟悉,二則是這分明就是他平時准備行yin時不好懷意笑容,果不其然——「那男子腦里充滿對白晝巧遇淑女百般骯臟齷齪慾念,晚上就在床上摸著他yin物輾轉反側,幻想淑女被他壓在身下與他翻雨覆雲,發出如關雎般jiaoyin」

「才不是那樣!」已經臉紅耳赤海棠忍不住打斷他,好好古詩被他扭曲成yin詩浪詞,還一本正經地說出這般寡廉鮮恥話。

「那麽娘子看來應為如何?」男子問道。

「應、應該發乎情,止乎禮。」海棠回道。

「敦倫之禮非禮乎?」男人馬上回應。

「這、這」海棠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對。

秦劍佑站起身,比海棠高出快兩個頭身高帶來極具壓迫感氣場,他緩緩向海棠走去,迫得海棠不得不向後退,退無可退只得緊緊挨在靠牆黃花梨書架上,男人雙手放在海棠兩側書架上,巨大黑影把她完全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