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付與有心人(1 / 2)

</tr>

</table>

<tr>

<td>

素藍羅帳被微風吹起,月光照進帳內,晚春殘香跟著飄進,與房內焚香纏綿,似有若無淡香在氳氤彌漫房間企體撩動春意,只是多少春情也不及帳內澡桶動人。

分不清是汗還是水,但見一滴晶瑩滑過男人寬肩,溜過結實肌理,寸寸直下矯健虎背,只可惜竹木澡桶擋住余下雄偉。

嬌小少女軟若無骨地枕靠在男人肩上,寬闊胸膛緊貼滑不溜手玉肌,鼓起臂彎圈抱身前柔軟。和他魁梧外表恰恰相反,手上動作出奇地輕柔和耐心,拆下少女頭上簪環飾佩,慢慢解開復雜婦人發,細軟發絲順著男人手飄散而下,披在少女肩上。男人和女人長發在水里交纏,織成墨色網,在水里網住了倆個人,是他們結發,也是他們陰影。

男人拿出一塊方巾,專注地仔細擦拭少女身上紅腫痕跡,剛才狂風暴雨般歡愛絕非剛曉人事少女所能承受。

不知是燕好余韻還是熱水溫度,懷里少女全身通紅如一只剝好蝦子,尤其是那雙頰升起紅暈艷如晚霞。

「輸了。」蚊吱聲音悄悄地響起。

男人沒有理會,繼續低頭細心地擦洗少女身體,方帕擦過滑如凝脂jiaoru,只是少女敏感身體不經逗,rujian兒在水里悄悄硬挺起來,男人也沒有理會,執起少女小手,一一清洗她手指。

「這回是妾身不對。」海棠以為秦劍佑聽不見,又說了一遍。

說來其實秦劍佑是有些懊惱,昨天一夜沒見到自家娘子,想好好地跟她說說話,溫存溫存,結果對方卻對自己避如蛇蠍,甚至還跟他繞文章,要與他相敬如賓?真是見鬼,對牛彈琴都比對她談情容易!肯定是那滿肚子鬼主意樂安公主把海棠帶壞。想到這里,拳頭就忍不住握緊,方巾都被捏變形。

不過這也不能責怪海棠,只能怪秦劍佑讓她太早知情慾而不識情愛,她原本一心要做一個賢妻良母,可秦劍佑行為在她看來明顯是把她當成yinwadangfu來戲弄,她身體確享受歡愛快樂,但內心深處卻滿是濃濃罪惡感,對於一個從小就被養育成溫良恭儉讓公主來說,嫁給秦劍佑後生活已經大大超越了她對夫妻想像。秦劍佑作為將軍理所當然地就是先把地盤占過來,再慢慢調教士兵,對海棠同樣如法炮制,先把她吃透了,徹徹底底地占有她身體,再慢慢掠奪她心,然而,少女對他感情依然慒懂,她根本無法知道她在jjiaogou時對秦劍佑反應和悸動究竟是身體動情還是心靈情動,那麽也無法理解秦劍佑感情,說來也是秦劍佑活該。

「夫君?」少女再度顫顫地呼喚。

秦劍佑嘆了口氣,低頭恨恨地咬了下少女洗得溫軟如玉肩,卻又舍不得咬痛她,換成用豐唇使勁吮吸,軟熱唇瓣碰觸嬌嫩肌膚時惹來少女低聲輕叫,肩上刺刺麻麻地,像被小蟲啃咬一樣,在一片雪白上留下一個觸目驚心青紫瘀痕。

「小花,你之間不要談輸贏,夫妻交合本是人倫,是天經地義之事,既然如此,又為何執著於人慾和天理之別呢?」秦劍佑緩緩地說。

「可是那是聖人之言」

「聖人之言自然需由聖人來做,但不需要娘子做聖人。」秦劍佑讓海棠轉過身,目光炯炯直視她,「老實告訴,你舒服嗎?」

面對充滿壓迫感眼神,海棠無法說謊,亦不敢說謊。

「自是舒服。」

「既然舒服,為何不可為?人生在世求樂有何不妥,只是想要你快樂。」男人抬起她線條纖巧下巴,不許她眼睛躲開。

「但也不可縱慾,太、太多次了。」那種在快感中失去自控制感覺是很刺激、很美妙,同時也很可怕,她怕自己會迷失,甚至會失去些她還不知道東西。

「那依娘子高見,多少次才適合?」秦劍佑劍眉一挑,如直上入鬢。

「一旬一」那個一字只說到一半,在男人可怖眼光,海棠馬上改口,「三次?」

「一旬三十次都不夠!」在生活幸福受到威脅,是可忍,孰不可忍,秦劍佑怒吼道。

「那一旬五次?」海棠嬌嬌聲音試圖討價還價。

「娘子,三天只吃一頓飯可乎?」秦劍佑聽到那似是作出極大讓步回應,額間青筋就隱隱突起。

「自是不可」看到秦劍佑好像越來越生氣,海棠只得順著說。

「娘子這樣對待為夫就如同三日一飯。」看到海棠勢弱,秦劍佑越發得寸進尺。

「夫君這是歪理!」這個人又來了!海棠生氣地道。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以飯作喻,合理至極。」秦劍佑理直氣壯地說。

「你、你混蛋!」氣得海棠扭過身去,只留個滿是瘀青背影給他。

架是吵贏了,卻氣到娘子,秦劍佑自認理虧,撩起海棠長發,默默地給她按摩去瘀。

酸疼麻痛地方經他一番推拿,再加上熱水浸泡,已經比適才要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