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2 / 2)

公車系列 未知 21715 字 2020-08-10

天柱最大的滿足莫過於見到女人被征服在他的**之下。見到淑蘭已經癱軟,更加勁度十足地衝刺著。美華低頭從她的雙腿中間看過去,望見淑蘭張大著小嘴嬌喘著。便代她求饒道﹕「天柱哥,你把蘭妹玩得差不多了,放她一偶怲了﹗」

「好吧﹗那麼接著就輪到你來讓我玩了。」天柱讓硬的大陽具退出淑蘭的陰道,又從美華手裡接過淑蘭一對軟軟的雙腿,緩緩放下,垂在床沿。較早時天柱入的有些被擠了出來,塗得淑蘭陰戶外面漿狼籍不堪。

美華也在淑蘭身邊粉腿高抬,擺出姿勢。天柱一招『漢子推車』的花式,雙手把持著美華的腳兒,把硬的大陽具挺過去。美華慌忙身手扶著對準洞口。祇聽到『漬』的一響,美華縮手不迭,小手兒已經被夾在兩堆陰毛之間。

天柱故意把用力把美華的手兒緊緊壓住,直到美華嬌聲叫道﹕「哎喲﹗好痛啊﹗」

天柱才放鬆讓她把手縮走了,接著他來一陣子狂抽猛,把美華姦得花容失色。

這時,淑蘭已經坐起身。她下床站在天柱身體後面,幫他扶著美華的大腿。並且把**貼到他背脊。天柱騰出雙手之後,便去捏美華的**。美華雖然是職業出賣體的女孩子,但是也並非那種一天做到晚的妓女。她們平常仍然是工廠的女工,像今晚的事並非經常發生。而且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她也盡量使自己樂得欲仙欲死了。

這一回合,天柱的**兒足足在美華的陰道抽送了半個鐘頭,才一泄如注。美華被姦得輾轉呻叫,**裡的陰水一陣又一陣地涌出來。

完事時候,淑蘭服侍天柱和美華抹乾淨沾滿浪汁的器官。這時雖然還不到晚上十二點,但天柱已經三度興奮地出,也有些累了,就滿足地摟住兩位心愛的霧水情人,欣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的時候,小鳳和朱茵一起過來叫門,淑蘭開門讓她們進來。她們一進門,就脫得一絲不掛。**裸地服侍天柱起身梳洗。天柱一夜好睡,所以早晨特別神,又見到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擁在他周圍,胯下自然又一柱擎天了。

小鳳就說道﹕「天柱哥,我們已經幫你聯絡過計程車了,不過要六點半之後才有車來接你,我們還可以玩一陣子呀﹗」

美華也說道﹕「對呀﹗天柱哥還沒有打一給小鳳姐,對她來說,是不公平嘛﹗」

小鳳讓美華一說,就捶了她一下,說道﹕「去你的﹗照你這麼說,你和淑蘭也都給天柱哥打了一了,是不是呢﹖」

美華還沒有開口,淑蘭在一旁嘴快地出聲了,她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錯,我們都給天柱哥灌進去了,就是你還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哩﹗」

天柱笑道﹕「好啦﹗好啦﹗你們不要爭吵了。要玩嘛﹗就要大家一起來,每人都進去,最後我才給小鳳打一,這樣就公平了吧﹗」

美華舉起手笑道﹕「我贊成﹗」

朱茵也跟著舉手贊成道﹕「好啊﹗我昨天晚上我讓天柱哥玩的時候,美華和淑蘭都在旁邊看著,可是她們給天柱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我都還沒有見過哩﹗」

淑蘭道﹕「還不是像你一樣,被玩得死去活來﹗」

小鳳說道﹕「雖然是一樣,怎麼說都是親眼見到有趣呀﹗」

「那還不容易,我就即時做給你們看嘛﹗」美華說著,又望著天柱說道﹕「天柱哥哥,我先讓你玩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天柱笑道﹕「既然她們要看,那麼就像昨天晚上開始那樣吧﹗」

「昨天晚上開始……」美華想了想,對朱茵說道﹕「昨天晚上天柱哥在你那發泄之後,便軟下來了,所以我必須用嘴巴含硬,再騎上去套,不過他現在已經**的,就算要含,也該讓你試試吧﹗」

「吃香蕉嘛﹗好﹗就讓我先做吧﹗」朱茵爽快地說道﹕「天柱哥,你躺著吧﹗我先來吃吃你的大香蕉。」說著,推著天柱躺下,然後趴上去張嘴咬住他的龜頭。小鳳在旁邊見到又湊過來和她一起**。兩條舌頭,四片嘴唇,把天柱的陽具橫吹直吸。玩得他整個人輕飄飄的。

玩了一會兒,美華笑道﹕「好了﹗好了﹗讓我來吧﹗」

於是朱茵和小鳳都把位子讓出。美華先用嘴巴把天柱的**兒銜住吞吐了兩下,然後騎到他身上,用一招『坐馬吞棍』把硬的大陽具納入她的體裡。美華大約吞吐一二十下,就讓位給淑蘭。然後朱茵和小鳳也接著如法泡制。天柱靜心平氣地享受諸女的服侍。還暗中比較她們陰戶的不同特點。

相對來說,天柱覺得他的**兒進入朱茵的陰道裡要特別有趣,但是她的身型實在不能令人十分滿意,小鳳的陰戶也獨具特色,可惜她欠缺一副美麗的容貌。所以,盡管淑蘭和美華的**兒一如他曾經同床過的女孩子一樣普通,但是玩起來會親切和投入好多。因為她們的身材和容貌都非常順眼。

四個女孩子都用她們的陰道套弄過天柱的陽具之後,天柱采取主動的姿勢。他要四位女孩子並排躺在床沿讓他以『漢子推車』的花式輪流把陽具入她們的陰道裡。

最後,天柱終於把噴入小鳳的體裡。

狂歡之後,天柱稍為休息一下,天已快大光了,寧靜的清晨,四位女孩子深情款款地送天柱到路口搭車。

短短兩天中來,天柱已經玩過七位青春妙齡的女孩子。雖然他正年華壯,也難免會覺得一些倦意。但是當他驅車到達廈門,在臨江酒店睡了一晚之後,就滿身的疲勞都盡消了。廈門也是一個經濟特區,所以色情事業也是十分蓬勃。天柱入住酒店後,竟然有人打電話上來問有沒有需要小姐陪宿,不過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連日來都在女人身上打滾,也確實沒有饑渴的需要,所以沒有接受。一覺醒來,神煥發,陽具也硬硬地豎立起來。才覺得如果即時有一個女人抱一抱都不錯。

於是,天柱去到卡拉ok,目的當然是忙於挑一位合眼緣的小妹妹共渡良宵,他看中一個穿西裙的紅衣女郎,她外表好斯文,雖然隔了件杉裙,但以他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已發覺她實在『波濤洶湧』,即是說屬於大哺動物。

紅衣女郎叫做美寶,是一位哈爾濱姑娘,論外貌、論氣質確實不錯,天柱整個晚上都摟住美寶唱歌,叫東西吃的時候,她祇叫人參茶和一碗牛粥,美寶斯文大方,她幫天柱把紅葡萄逐粒剝皮,然後送到他嘴邊,天柱一見美寶手上的紅葡萄,就想起她身上也有兩粒,恨不得立即把她剝光豬,然後啜她的頭。

天柱偷偷伸手到美寶的上衣裡面,正想攀山探險,那裡知道她好大的反應,不斷在掙扎且急於要他把手掌拔出來,為了不想她生氣,天柱唯有暫時『退兵』。

繼續再唱了幾首歌之後,天柱便提議理單到房間裡休息,美寶也表現得很自然,她站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西裝套裙,立即拿手袋尾隨著天柱離去。

天柱邊走邊發自內心微笑,因為他在風月場所玩了這麼多年,幾乎什麼女人都玩過了,反而好似美寶這麼端莊的淑女就真的還沒試過。

上到房,天柱急不及待攬住美寶親吻,但她似乎祇顧調暗房裡的光線。

一把她抱上手,天柱就開始興奮,並心急地想和她剝光衫褲一齊沖個鴛鴦浴。美寶仍然掙扎並輕聲說﹕「不要嘛,你先去洗吧﹗我待會兒才洗。」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不要嘛﹗」往住令人領會弦外之音,反而覺得她正在慫恿男方請勿客氣。可是這次天柱在美寶身上卻發現是錯的,因為她實在不想和他一起沖涼,當用盡法子都不行之後,天柱唯有自己入沖涼房了。

當天柱沖完出來時,美寶就很快地閃身入去,並且關上木門,天柱覺得她的行為有點怪怪的,但當想到稍後便可以暢所欲為時,他胯下的家伙更堅硬得如其人名。

很快的,美寶就從浴室出來,身上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紅肚兜,當她爬上床後,兩人摟抱在一起,天柱嗅到她的香皂味,還有髮際間的餘香。

美寶小心翼翼幫天柱戴套,他顯然不想太快『上馬』,所以就想褪去她那件礙手礙腳的紅肚兜,但美寶不肯褪。天柱伸手她的屁股,發現她反而把罩、三角褲都脫清光,天柱人雖魯莽,但也不致於對女人暴無情,故美寶不肯脫便尊重她。

兩人摟抱在床,少不免愛撫一番,奇怪的是她從不準他她的陰部,她的**可以任搓任揉都行,但手掌卻不能向下游移。天柱的亢奮她自然感受到,於是她把**貼在他口,將紅肚兜稍微揭開,作好迎接他的準備。

當昂然挺進時,可能天柱的陽具太長太,祇見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並逐寸逐寸地消仕他的巨物和忍受他的長處。

當然痛苦之後是無比的充實和快感,天柱稍作**,她的**已滿至溢了出外面,並且開始呻吟起來,天柱向對自己的尺碼感到非常自豪,當他全部人去之後,美寶飽滿得不能動彈,幸好天柱也是憐香惜玉之人,遂稍為退出三分之一,令她不致太脹飽而感到不適,也留有餘地方便大家活動。

天柱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美寶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天柱的**又密又快,她緊到張口輕咬她的肩膊頭。

完事之後,天柱見到美寶的恥部原來是光脫脫,一陰毛也沒有。天柱明白美寶穿著紅肚兜的用意,和不準他撫她私處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當美寶在浴室清潔時,天柱邊抽煙邊想,他決得她是無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實他沒有責怪她,自己沒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們在交易前照實相告呀,難道她會主動告訴男人說﹕「我是沒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寶出來後,臉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與她有講有笑,

美寶離去後,天柱亦洗澡睡覺,很快便進入夢鄉,幾乎淡忘了這件事。翌日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板,昨晚同美寶,沒甚麼事吧﹗」

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

媽媽生說﹕「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

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說,因為這會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沖鴛鴦浴,當帛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房一隻手掌捏不來。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激下會更加堅挺,而且耐力更勝從前。

天柱則對她對美愛不釋手,兩人可以說是各有所好,後來天柱還替她搽香皂,他蹲在浴缸裡,要她抬高一隻腳並搭在浴缸邊,他細心替她洗最那嬌嫩最敏感部位。

廣西妹阿香那裡開始有**流出,天柱用香皂在她下面的『門口』撩完叉撩,香皂雖不是男人的那話兒,但撩得幾撩,阿香竟然被天柱撩動到幾乎站不穩。

這時,天柱亦硬到好像鐵棍,再也忍不住了。他趕快幫她沖沖水,抹抹身,然後將她抱出去扔到厚厚的床褥上。問始玩『床邊拗蔗』。

廣西妹一對腳舉得好高,天柱校正個垃然後一挺而入。阿香大叫一聲,那叫聲十分淒厲,天柱初時以為她痛楚,正想退出,可是她又用雙腳夾住他不放,連一寸也不容許他撒退出來。天柱既退不得,唯有向前衝,這一衝她便樂透了。天柱狠起心來,就狂抽猛起來,大慨五、六十下之後,廣西妹興奮得到暈死過去。

天柱本想收兵,但見到自己的陽具仍然堅硬,他覺總不能祇為人不為自己,所以咬緊牙關繼續**,結果,廣西妹在暈死的情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日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床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幹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脫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著天柱表情的反應。

本來,天柱是不在乎的,但由上次美寶的事,他知道這些女孩子對『白虎』都好執著,於是就不動聲色。

阿香黯然想穿回衣服,可能認為今晚這樁生意做不成,故打算穿衣離去。天柱心裡也在作戰,因為這樣會損害她的自尊心,而且對她亦不公平。他終於阻止她繼續穿回衣服,並示意她將房間的光線校暗,蘇州妹見天柱可以接受她,頓時笑容滿面,而且立即校暗光線,並為自己和天柱脫衣。

蘇州妹可能因為自己有長疤缺憾的關系,故在另一方面的功夫做到十足,令對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較其他北妹更加努力,為了不想天柱見到她的光板子,她還建議用後進姿態進入,天柱對『狗仔式』都好擅長,從後面看蘇州妹的身材十分不錯,成個葫蘆型,天柱挺身進入,她將雙腳分到好開,方便迎接他那支巨物。

蘇州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承接天柱的巨,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天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大約**了二十分鐘,直到天柱完事後,她才長長舒一口氣,軟攤著伏在床上休息。

蘇州妹又忙於替天柱和她自己清潔,天柱留意到她的雙、細腰、肥臀都可算是美人胚子。天柱躺在床上休息,蘇州妹為報他不嫌棄她之恩,竟然爬了過來舐吻陽具。她雖然不大懂口舌服務,但笨拙得來也很有新鮮感。在她一舐一吮一吻之下,天柱又恢復元氣。這樣一來,她就好像吃雪條般一直吃了近半小時。

天柱的雪條不但不會因她的舐吃而溶化,反而有越來越大之趨勢。到了不泄不快的情況下,蘇州妹唯有硬船頭皮冉一次承受天柱的巨物。

天柱吩咐阿香不必扮狗,她高興地用手誘道天柱的巨物,帶領他入洞,大的蛇好像識途老馬,進入了應該進的地方,蘇州妹也過癮到叫起來。這一次足足玩了四十五分鐘,兩人都倦極相擁而睡。

次日,天柱打了一個電話給貨主,知道貨物已經裝卸好了,也就退房到車場去了。上車之後,正準備撻火,忽然聽見一把女子的聲音﹕「先生,你是不是回香港呢﹖」

天柱探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漂亮姑娘。便回答﹕「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得你呢﹖」

姑娘說道﹕「我想到普寧,可不可以讓我搭一搭順風車呢﹖」

「普寧嘛﹗可以呀﹗我今晚都準備在普寧宿夜的。你上車吧﹗」

姑娘上車後自我介紹,她叫著翠珊。天柱掃了她一眼,見她穿著上衣和牛仔褲,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身材和樣貌都很誘人。車子上路之後,天柱問翠珊道﹕「你的老家就住在普寧嗎﹖」

「不,我是安徽人,到普寧是去找一些關系的。」翠珊回答。

什麼叫找關系,天柱也不甚明白。可是他也不便多問。白天路上車多,天柱集中神開車,沒有再和翠珊聽話。入黑之後,兩人逐漸有傾有講了。原來翠珊今年大學畢業了,因為不滿意菲薄待遇的政府工,就想到深圳去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但是她還沒有到特區的通行證,所以要先到普寧找熟人想一想辦法。不過也祇是踫踫運氣,並沒有把握。天柱笑問﹕「你不怕空走一趟,連旅費都蝕去嗎﹖」

翠珊道﹕「我有同學已經在深圳找到出路了,待遇非常可觀,她告訴我,祇要我去找她,一切都不成問題的。我這次出門,其實也沒有什麼旅費,全靠像你這樣好心的司機哥哥幫我一程接一程哩﹗」

「你知不知好多外省的女孩子到深圳去,原來是用身體去賺錢的嗎﹖」

「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環境所逼,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社會,越來越需要人們爭扎求存了呀﹗」翠珊垂著頭,低聲說道。

「你還沒有結婚吧﹗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組成家庭過正常生活呢﹖」

「結婚的事甭提了,我也曾經有過男朋友,可是當我把體獻給他之後,就拋棄我而移情別戀了。我已經沒有信心了,說什麼也要靠自己闖出一條路來。」翠珊的雙眼望向公路的盡頭,像是幽鬱,又充滿對未來的探索。

車到普寧之後,翠珊提出要請天柱吃飯,以表示答謝。天柱當然不會讓她付錢了。分手的時候,還對她說﹕「我就在車上宿夜,如果你拿到了證件,明天早一點來車上找我,可以順便送你到深圳。」

天柱到處走走,又到酒店的洗手間洗了洗臉,回到貨車,鋪好了臨時床鋪,躺下來聽音樂。突然有人敲車窗,起來一看,竟是翠珊回來了。天柱開車門讓她進來,並關心地問道﹕「拿到證件了嗎﹖」

翠珊苦笑地說道﹕「拿到了,不過幾乎花光我所有的錢,我不敢去住店了,怕失去明天搭你順風車的機會。」

「錢我可以幫幫你,你最好去住店吧﹗因為我也要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還要開長途車哩﹗」天柱說著就拿出兩百塊塞到翠珊手裡。

翠珊推辭道﹕「錢我雖然很需要,但是我已經欠你下的人情了,不敢再接受,除非我有什麼可以報答你,才可以接受。」

「你正在找出路,提什麼報答呢﹖早點去歇著吧﹗」

「你剛才不算說過女孩子可以用身體換錢嗎﹖如果你覺得我的樣子還值得你望一眼的話,不如就做我的第一個顧客吧﹗不過有一件是要先問問你,你有沒有迷信呢﹖因為我底下沒有毛,所以我男朋友幹過我一次就不要我了。」翠珊紅著臉低聲說道。

「我倒不避忌這些七七八八的,沒毛的更可愛嘛﹗我玩過的女人多得數不清了,可像你這種類型的卻是遇不上三幾個。你讓我,如果是真的,我可不會放過你呀﹗」

翠珊說道﹕「難怪我要對男人死心,我自己坦白了,你還不相信哩﹗」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急著想呀﹗」天柱說完,也不理翠珊同不同意,已經把手伸到翠珊的褲腰。翠珊不敢爭扎,任他的手沿小腹伸進去,果然了一個到光潔無毛的陰戶,就愛不釋手地玩著。翠珊被他得全身都酥軟了,她媚眼半閉地望著天柱說道﹕「林先生,你把人家逗得癢死了,我們到酒店去,我任你怎麼玩都可以呀﹗」

天柱原本要養蓄銳,應付小蔚的約會。但是現在也不能把持了。於是,她和翠珊找了間酒店,租著一間雙人套房。準備做一場痛快淋灕。

翠珊跟著天柱進房之後,卻完全失去了大方的姿態,變得十分拘束。天柱問道﹕「阿珊,你是不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呀﹗」

翠珊粉面通紅地說道﹕「沒有後悔呀﹗祇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嘛﹗」

天柱笑道﹕「那麼你和男朋友是怎樣做的呢﹖」

「我是閉著眼睛讓他弄的,不過我知道不能這樣對待你呀﹗你剛才說過玩過許多個女人了,你教我應該怎樣做吧﹗我聽你的話,隨你怎麼玩都行呀﹗」

「好吧﹗我們先脫光衣服,去浴室沖洗一下,然後好好幹一場」

翠珊聽了,就把身上的上衣脫下來,然後轉身讓天柱幫她解開扣子,翠珊轉過身,讓罩跌下去,祇見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非常豐滿。尖尖的頭微微向上翹起,天柱伸手在她一隻**上捏一捏,覺得又細嫩又彈手。翠珊轉過身,繼續把內褲連牛仔褲一起向下褪去,露出兩辨雪白渾圓的粉臀。褲子脫去後,翠珊轉身面向天柱。兩條嫩腿的盡處,果然是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翠珊已經一絲不掛了,她伸手幫天柱脫去所有的衣物,然後讓他抱起來,走進浴室裡。天柱和翠珊渾身塗滿了肥皂泡,然後摟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對方的體。天柱對翠珊的**愛不釋手,翠珊也用顫抖著的手兒握住硬的大陽具。天柱一隻手撫到翠珊光滑的陰戶說道﹕「阿珊,先進去玩玩,好嗎﹖」

翠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把她的陰戶湊向手上硬的大陽具。天柱的**兒緩緩地進入了翠珊溫軟的體裡。翠珊輕輕哼了一聲﹕「哇﹗進去了。」

天柱問道﹕「舒服嗎﹖你有沒有避孕呢﹖」

翠珊低聲說道﹕「你真大呀﹗我下面被你塞得緊緊的。我經期剛過,不用避,你可以盡情地在我體裡的。」

天柱道﹕「現在祇是進去試一試呀﹗我們沖洗乾淨之後,去床上玩吧﹗」

倆人上床之後,天柱先教翠珊吮吸他的**兒,又教她『坐懷吞棍』。後來,天柱采取主動,把翠珊翻過來,反過去。硬的大陽具反復入她陰戶裡頻頻抽送,直玩得翠珊手腳冰涼,如痴如醉,天柱才興奮地在她體裡噴了。

一切平靜下來之後,翠珊依在天柱的懷抱裡,說道﹕「剛才你把我玩得興奮極了,以前我和男朋友那一次,本談不上什麼快感。」

天柱說道﹕「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的**,當然是最美不過的。但是如果職業化了,就會乏味了,所以還是不要以出賣體為職業,就算要做,也不要做得太濫呀﹗」

翠珊嬌媚地笑道﹕「我會聽你的話的,希望後會有期,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有嫁人,一定再讓你盡情地玩我的身體的。」

第二天上午,天柱的車到達深圳,翠珊要了天柱一張卡片,然後和他依依不舍地分手了。天柱把車停到貨主的廠房後,就打電話找到了小蔚,小蔚喜出望外地問﹕「天柱哥,你真守信用,現在從什麼地方打來呀﹗」

天柱道﹕「我車在深圳,可以搭車到淡水找你,但是最好是你們來深圳玩玩,一切開支我負責呀﹗」

小蔚道﹕「太好了,不過除了我表妹之外,你可不可以連我同住的女伴也一起招呼呢﹖她是和我一起在浴室做的。你是大豪客,不自在玩多一位女孩子呀﹗還有,我們要辦點兒手續明天才能去找你。」

天柱說道﹕「沒問題,我今晚休息一下,明天你們早點過來吧﹗」

當天晚上,天柱就到深圳灣大酒店租了一個房間,並打電話把地址告訴小蔚。連日以來,天柱每天晚上都不停在女孩子的體上銷魂。一覺睡下,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才被小蔚的電話叫醒,小蔚已經到了酒店樓下了。

天柱叫她們在餐廳等一等。他匆匆梳洗過,立即下樓和她們見面了。小蔚向天柱介紹她帶來的兩位女孩子。她同住的女伴叫著小慧,今年十九歲,比小蔚要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淺黃細花的連衣裙。小蔚的表妹玉玲比她要小幾個月,才十六歲。個子也和她差不多。身上穿著一套白色上衣和紅色的短裙。倆人的容貌都很清秀。

一起吃過午餐以後,在遊樂場玩了一個多鐘頭,在那段時間裡,天柱和玉玲特別接近。天柱對身邊這位鮮花一般的玉人兒饞涎欲滴,可是在公眾場合,也祇能觀摩欣賞,不能張牙舞爪。

大約玩了一個多鐘頭,就回到酒店的房間裡了。房間裡有兩張三尺床。小蔚從洗手間出來,往床上一躺,說道﹕「這裡很高檔,好舒服哦﹗」

天柱道﹕「我主要還是喜歡這裡清靜點。」

小蔚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問道﹕「可以脫衣服了嗎﹖」

「這地方現在屬於我們幾個,大家隨便吧﹗」天柱笑著說道。

於是小蔚帶頭脫得祇剩黑色的圍,小慧對天柱笑了一笑,也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祇穿著雪白的罩和三角褲。然後和小蔚分兩旁親熱地坐在天柱的左右。小慧的膚色比較深,身材很健美,大概因為今天的主角是玉玲吧﹗所以她和小蔚特意不一下子脫得赤溜光,祇以半裸的嬌軀陪伴天柱的身旁。

玉玲紅著臉滿羞容,天柱把她摟進懷裡,把右手伸入她的上衣裡,向上游動,推高她那薄薄的罩,玩她那對堅挺的**。玉玲的雙要比小蔚還小了點,卻是更彈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玉玲從未試過被男人摟抱過嬌軀,一對**更從未被人撫弄過,可是她並不敢爭扎和推拒。祇是乖乖地讓天柱上下其手。天柱得寸進尺,更把手從玉玲的褲腰探入,把她的陰戶過正著。祇覺她兩片陰唇緊緊地閉合。手指輕輕探之下竟找不到陰道的入口處。玉玲被他的怪手一挖,當場嚇得渾身縮成一團,劇烈地顫抖著。

小慧見了就說道﹕「天柱哥,你別嚇壞她了,我和小蔚先跟你玩,讓她自己把衣服脫了,在旁邊習慣習慣呀﹗」

「天柱哥,我來幫你脫衣服吧﹗」小蔚說著就伸手去天柱的衣鈕。

小慧也解開天柱的褲鈕,倆人一起動手,轉眼間,天柱已經被脫得赤溜光了。依玲也祇好背轉身去,慢慢地把她身上的上衣.牛仔褲.圍和內褲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小慧叫她走到天柱面前說﹕「玉玲妹,你不用害怕的。女人必定要有這第一次,祇要你放鬆了,不但不會太痛苦,還會有說不出的快樂哩﹗不信你問問你表姐﹗」

小蔚握著天柱那硬的大陽具對玉玲說道﹕「一點不錯,表妹,男人這東西就叫陰莖,入我們的陰道裡抽抽送送,我們就會好舒服的了。但是我們也要好好的服侍男人,他才會被你迷死。現在我就來教你怎樣服侍男人。」說完了伸出舌頭,由天柱的心口,逐寸逐寸向著腹部**,最後落到**上。

小蔚把天柱的龜頭含入嘴裡吮了兩下,便扶著硬的大陽具叫玉玲照著做,玉玲粉面漲得通紅,照小蔚的示範,由天柱的春袋沿著**兒又舔又吻直到龜頭。再把龜頭銜入嘴裡吮吸起來。

玩了一會兒,天柱已經慾火攻心,他想打真軍了。他從玉玲的小嘴裡抽出硬的大陽具,把玉玲抱到床上,將她兩條嫩腿分開抱在腰間。挺著硬的大陽具向玉玲的陰戶頂過去。但是玉玲實在太緊張了,陰道口緊緊地收縮著,天柱頂了幾下,沒能進去,頂痛得玉玲淚如雨注,叫娘叫媽的哭起來。

小蔚心疼地勸道﹕「天柱哥,你嚇怕了我表妹了,不如先和我們來吧﹗一來你出一次火之後,不會那麼心急,二來玉玲妹從旁觀看我們讓你玩,也可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開,就比較容易進去了。」

天柱已經頂得棍頭生痛,還是入不去。他撥開玉玲的陰唇一看,果然陰緊縮。祇好放下玉玲。轉身對小蔚道﹕「好吧﹗先玩你們吧﹗」

小蔚識趣地說道﹕「有新貨,未輪到我吧﹗我先去沖涼了﹗」說完逕自進浴室了。

天柱望望小慧,小慧向他遞了個媚笑,便先把罩除下,一對飽滿的**忽地跳了出來。又把底褲褪去,露出小腹下一片烏黑的陰毛。小慧是天生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和她身邊白雪雪的玉玲比較起來,另具一種味道。小慧脫光了之後,就對天柱投懷送抱。天柱坐在床上,把小慧的嬌軀側身抱在大腿上,覺得她的肌膚細膩滑美。又伸手撫她的**,感覺上仿佛未吹足的氣球,棉軟而且彈手。接著向她的小腹。到了一片濃密的陰毛,也到一道濕潤的縫。他的手指一撈,小慧立即緊地把雙腿一夾。天柱找到蚌中的珍珠並用指尖輕輕撩撥。小慧打了一個冷顫,爭扎著下地上,然後分開雙腿坐到天柱的大腿上邊,並把毛茸茸的**口向著天柱那硬直的**兒。小慧一手勾住天柱的脖子,一手扶著**兒對準她的陰戶,然後把身子一挪,『漬』的一下,硬的大陽具已經被她的體盡吞沒。

小慧回頭對玉玲說道﹕「你放鬆點,讓天柱哥開苞之後,就像我這樣容易了。天柱向後躺下去,卻伸手托住小慧的**玩著。小慧一上一下地把頭部抬起放落,玉玲不眨眼地注視著小慧的**把天柱硬的大陽具反復地吞入吐出。

這時,小蔚沖洗好了,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出來。小慧道﹕「阿蔚,我讓天柱哥玩得腿都有點兒酥麻了,不如你上來玩玩吧﹗」

小蔚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小蔚接替了小慧的位置。她叫玉玲坐過來一點兒,讓天柱可以玩玉玲的兒。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剛才小慧的**是大而嫩滑,玉玲的**雖然不巨大,卻飽滿得像吹足的氣球,仿佛一捏就會暴破一樣。

小蔚還在慢條斯理地套弄,天柱已經覺得不夠刺激了。於是他叫小蔚伏在床沿,翹起肥嫩的白屁股,讓他從後面進去。小慧也到他後面用**緊貼他的背脊,天柱一陣子狂抽猛,把小蔚玩得陰戶裡浪汁橫溢。『卜滋』『卜滋』的水聲和她嘴裡的呻叫響成一片。小蔚終於叫腿軟了,天柱把她的白屁股一拍,叫她躺下休息。轉身抱住後面的小慧,叫她單腿踏在床上,然後就以站立的姿勢進去了。小慧像恐怕跌倒似的,緊緊地把天柱抱住。

玩了一會兒,天柱讓小慧仰臥床沿,然後把小慧的嫩腿分開向後壓下去。小慧的筋骨倒很韌,她的雙腳被壓到肩膊都沒有叫痛,但是她的陰戶就凸了出來。天柱叫玉玲扶著小慧的雙腿,然後舉著硬的大陽具撥開濃密的陰毛,入粉紅色的**裡深入淺出地抽送起來,一會兒,小慧的陰戶裡**如泉涌出,她雙腳掙脫玉玲的手兒,像兩條大蛇一樣把天柱身體緊緊地纏住,天柱這時也已經到了緊張的關頭,他雙手把小慧的**幾乎捏爆。硬的大陽具最後衝刺了幾下,終於一跳一跳地在小慧的陰戶裡吐了。

小慧也興奮到極點,她手腳像八爪魚一樣,把天柱緊緊摟抱。陰道劇烈地顫抖著,像要把天柱噴入的漿消化一樣。

天柱讓小慧的陰戶把他陽具銜了一會兒,直到完全軟下來,才離開她的體,躺到床上休息。小蔚指著天柱沾滿了漿的陽具,叫玉玲替他清理一下。玉玲因為是叫她去浴室拿毛巾抹棍,剛一轉身,卻被小蔚拉住耳語了幾句,玉玲聽了連連搖頭,但還是被小蔚說服了。她躺下來,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天柱的陽具慢慢**著。小蔚也和她一起做,一直把天柱的陽具吮得乾乾淨淨。小蔚仍然沒有停下來,玉玲也祇好跟著**。天柱的陽具在兩條舌頭.四片嘴唇的合力刺激之下,竟緩緩的抬起了頭。小蔚的小嘴感覺天柱的陽具已經處於半硬軟的狀態,就說道﹕「天柱哥,現在是為玉玲開苞的最好時機了,我們開始吧﹗」

當時天柱也正在捏玉玲的**。他覺得玉玲的**慢慢堅硬起來,就用手指夾住搓弄。玉玲的頭越來越硬,他的手滑到玉玲小腹下的三角地帶,撥開小陰唇,發覺已經濕淋淋了。於是他從床上下到地面,讓玉玲躺到床上。小慧也神了,她和小蔚每人抱著玉玲的一條嫩腿盡量地分開,然後叫天柱站到美腿中間,牽著他的**兒,用龜頭去撩撥玉玲陰道上方的小粒。接著,小慧和小蔚又同時俯下去用嘴**玉玲的兩粒頭。玉玲體上三點最敏感的地帶同時受到柔和的刺激。她顫動著,緊張的陰道口不知不覺地放鬆了。她的屁股扭動著,一股春水從洞口源源滲出。

天柱把陽具向下稍移,對準了**口,用力一頂。玉玲在全無防備之下,已經被順利地攻入。那條**兒穿破了一層薄膜,直抵洞底。在穿破的那一刻,玉玲痛得渾身打震,肌收縮著,把**兒緊緊夾住。可惜大勢已去,她這時陰肌的痙攣無非增加入侵者的快感而已。天柱的陽具反而迅速地在她陰道裡漲發硬。玉玲雪雪呼痛,連尿水都流出來了。

天柱得逞之後,又退後一抽,祇見棍身沾滿了絲絲血跡。小蔚並沒有欺騙他,玉玲確是真真正正的處女。登時更加興奮起來,他不敢再把硬的大陽具完全抽出,生怕像上次那樣再也不進去。這時的天柱,雙眼發紅,再也顧不得玉玲的痛楚,將拔出來的部份,又全段送入。接著使勁地前抽後,**兒猶如活塞一般,在又緊又熱的**裡前後推動。

玉玲痛得爭扎起來,但是她的雙腿被表姐和小慧緊緊捉住。她避無可避,祇有挨的份兒。天柱雖然見到玉玲楚楚動人的可憐樣子,卻不能停止對她體的進攻。祇是勸道﹕「玉玲妹,你忍著點吧﹗我一定要使你苦盡甘來,否則你日後會害怕男人呀﹗」

小慧和小蔚也捏著玉玲的**,希望減輕她一點痛苦。

硬的大陽具繼續在玉玲的**裡做同樣的動作,但是玉玲的反應逐漸有了變化。她的陰道漸漸潤滑了,呼痛的聲音也轉化成『依依哦哦』的**聲。小蔚和小慧相視一笑,慢慢放開對她的控制。玉玲得到自由了,但她不單止沒有反抗,反而四肢攬實著天柱的身體,生怕天柱的陽具會離開她的體似的。

在玉玲酥酥麻麻.如痴如醉的之時,一股暖熱濃稠的也由鑽入她體深處的龜頭噴出。玉玲享受到她從來未有過的快感,陰道的嫩抽搐著,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

天柱軟軟地壓在玉玲溫軟的體上,小慧和小蔚也臥下來在兩邊依傍著。一男三女擠在一張三尺的床褥上,足足溫存半個多鐘頭,才一起進浴室沖洗。

大約晚上八點鐘左右,天柱才帶三位女孩子到餐廳吃一餐飽的。也順便租多一個房間,但是上樓之後,四人仍然擠在一個房間進行天體活動。小慧和小蔚又輪流讓天柱入體耍樂。日間經過兩次後的林天柱,入夜後仍然金槍不倒,進小慧和小蔚的陰戶裡攪得倆人簡直死個翻生還不夠,又入她們的屁眼裡玩一掄。玉玲的陰道因為新開苞,天柱沒有再動她,但是他並沒有放過她另一個洞眼。而且在她的臀縫裡又噴入一次。直到深夜兩點多,小慧和小蔚才到另一間房睡下。

天柱也沒有放玉玲到另一張床睡,他摟著玉玲睡在一起,玉玲對這個第一次闖入她身體的男人伏伏貼貼,任天柱的雙手在她體的上任何地方游移。第二天清晨,天柱醒來的時候一柱擎天,他拉著玉玲又要做。玉玲說等她小便了才讓他玩,可是看見她走回來的時候八字腳步,知道她受創未愈。便改變了主意,吩咐玉玲到表姐睡的房間隨便叫醒一個來讓他出火。玉玲道﹕「不必去擾人清夢了,我用嘴把你吮出來吧﹗」

結果玉玲讓天柱在她嘴裡噴出,而且把他的吞食下肚。天柱對這位親自開苞的可人兒十分疼愛,遂向她求婚,不料卻遭她一口拒絕。她說道﹕「多謝你的愛惜,也多謝你為我開劈第一次,但是我已經決心像表姐和小慧她們一樣出來闖蕩江湖,試盡天下的風流男子,也為日後賺一些積蓄。」

天柱仍然苦勸,但是玉玲堅決地說道﹕「有客可以介紹過來,嫁人的事別提了﹗」

天柱祇好作罷,突然想起應該和阿南和立中兩位拍檔有福共享。於是在吃早餐的時候向小蔚提出。小蔚當然一口應承,並表示志在一齊開心,夜度資悉雖尊便。天柱即時急忙打電話傳呼永南和立中。倆人知道有好介紹,當然放下手頭的功夫,即日下午,已經趕到酒店。小蔚和他倆已經相熟,親熱一番之後,就分別把玉玲和小慧介紹給他們。順帶聲明玉玲昨晚才開苞,希望玩她的人小心惜住。於是三對男女即時在一間房間裡開始。小蔚在沙發上讓天柱『隔山取火』,小慧騎在阿南上面玩『觀音坐蓮』,玉玲在另一張床上粉腿高抬讓立中『漢子推車』。間中還進行互相交換,直至三個女孩子的陰道裡都被男人們灌入。

晚飯後,三對男女繼續大肆樂。雖然又增租一間房,但大家還是喜歡擠在一間房一起做,因為可以一邊玩,一邊看別人玩,又可以隨時交換對手來玩。玉玲昨晚才由黃花閨女變成小婦人,今天又接受兩位男人進入她的體。她已經可以從容應付這兩陌生的**兒在她的小**裡出入自如。看見她滿臉享受的表情,天柱不知應該對這位在自己棍下失去處女的女孩子致於惋惜,或者是致予祝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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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系列 女出租車司機趙玉玲

聖誕將至,城各處滿眼都是節日氣氛。這些天城天氣一直沉沉地,一

到下午,城市就昏暗起來,各種霓虹燈提前亮起,更增添了節日的感覺。人們忙

忙亂亂,都在為過節做著准備。

城某民營公司經理孫誠,三十四歲,事業有成,有了自己的公司,而且生

意不錯。這些日子可把他忙壞了,又是稅務上的事情,又是送禮,又是員工的年

終獎金,又是請客戶吃飯,忙了個不亦樂乎。

忙到聖誕前一天,總算忙完了。公司的幾個員工和孫誠打了招呼,一個個都

走了。孫誠伸了個懶腰,長出一口氣,看看窗外,已是萬家燈火。他看看手表,

已是晚上八點多了。

辛苦了這么些日子,孫誠決定犒勞一下自己,放松一下。

他下到寫字樓的大堂吧,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出了門。

他想好了,決定去西都酒店的按摩院去放松一下。

西都酒店是泛亞酒店在城的一家四星級酒店,中等規模,各種服務頗具特

色。比如,那里客房的電視節目有酒店自己開辦的收費頻道,專門放映日本的三

級片和穢片。那里按摩院的按摩房里也播放日本的穢vcd。

按摩院女經理顧寶玲,身高1米68,58歲,容貌姣好,高大豐滿白嫩,

孫誠最喜歡她。因為孫誠是那里的常客,所以孫誠去了,她親自陪他上床。另一

個女經理周玉清,是江蘇裔,嬌小俊美,47歲,也是孫誠喜歡玩弄的女人。

西都酒店銷售部的女經理陶麗娜,45歲,身高1米66,貌俊美,身體豐

滿,孫誠知道她是酒店老總的情婦,他正在勾搭她。

酒店商品部女經理賈俊玲,49歲,身高1米7,俊美婦人,也是酒店某領

導的情婦,孫誠和她上過幾次床。

一想起西都酒店,孫誠就興奮不已。他沖出寫字樓,攔了輛出租車,就往西

都酒店駛去。最近城天氣不好,頻頻發生交通事故。孫誠索不開車了,干脆

打的。

他習慣地坐在右後座上,看著窗外燈紅酒綠的街道。車里播放著音樂台的

節目,正播放劉德華演唱的《無間道》。孫誠心情十分愉快,他看了一會窗外,

收回目光,望著前方的後視鏡。

開車的是個女司機,孫誠從後視鏡看著她的臉。他發現,這個女司機還略有

姿色,很白皙。她是燙發,有一種孫誠喜歡的熟婦味道。孫誠又看了看她的手,

她的手長得秀媚白皙,孫誠想,想來她的腳長得也很好看。一見女人,先看手,

再聯想到她的腳,這是孫誠這個資深蓮迷的習慣。夏天就不用看手了,婦人們都

穿涼鞋,直接可以看女人腳。

那女司機大約四十七歲左右年紀,她發現孫誠在看她,就把收音機關了。其

實她早就想和孫誠說話了。

女司機道:『大兄弟,這么晚了還出去玩,不回家呀,不怕你媳婦在家罵

你?』

孫誠道:『我?還沒媳婦呢。』

女司機道:『挑花眼了吧。』

孫誠笑了笑,沒有作答。

那女司機又換了個話題:『現在這車可真難開,錢難掙啊,開一天,落不下

幾個錢。』

孫誠道:『大姐,怎么你老公不開車?這么晚了,讓你一個婦道人家出來開

車啊。』

那婦人道:『哎,沒辦法,孩子他爸沒了,我是東郊國營大廠的職工,早就

下崗了,借錢買的這車,我不開車怎么辦,得撫養孩子啊。』

孫誠和那婦人越聊越熱乎,得知那婦人名叫趙玉玲,東郊某大廠下崗女工。

聊著聊著,趙玉玲把車停到路邊:『大兄弟,你坐在後面,咱倆聊著怪累的,

坐前面吧。』

孫誠當然樂意。他坐到前座,車又啟動了。

孫誠坐在那婦人身邊,偷偷往下一看,見那婦人,穿著西褲,色絲襪,半

高跟鞋,那雙腳長得頗為周正。他**就有些硬了。

孫誠偷偷把手往那婦人豐滿的大腿上去。婦人沒有掙扎,只是說:『喲,

大兄弟,你這是干啥?』

孫誠見她沒有反抗,膽子更大了,伸手去她的,這一,出來她的

子很豐滿。

孫誠使勁地揉模趙玉玲的**。趙玉玲道:『大兄弟,這么弄多不過癮,你

去西都酒店不就是想玩嗎?你要是覺得大姐還行,就上大姐那去吧。』

孫誠笑著:『那當然好。』

趙玉玲說:『大姐可得收錢啊。』

孫誠道:『沒問題。』

原來,趙玉玲借錢買的車,還款壓力太大,有時也做賣生意。不過,她可

不是誰的生意都做。她見孫誠中等身材,相貌端正,身穿致的米色短風衣,看

上去既有錢又正派,這才做他的生意。

車子調了個頭,向東郊駛去。

車到東郊某大廠家屬區。這家屬區很大,占著好幾條街道,有幾百座樓。車

在一棟樓前停下。趙玉玲說:『到了,這就是我家。』

他們上了頂樓五樓,樓道左右各有一家。趙玉玲拿出鑰匙開了右邊那個門:

『進來吧。』

孫誠和她進了屋。

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是廠里分給趙玉玲的房子。里面一間屋,一個中

學生正在燈下寫作業,顯然就是趙玉玲的兒子了。

客廳雖然不大,卻收拾得整整齊齊,而且各種設施齊全,一看就知道,這個

家庭的女主人是個過日子的好手。趙玉玲讓孫誠脫了外衣,坐在沙發上,她給孫

誠倒了茶,聊了一會,兩人就進了趙玉玲的卧室。

趙玉玲的卧室門關上了。另一屋里正在寫作業的中學生蹭地竄了過來,臉貼

門口,偷聽里面的動靜。

里面傳出趙玉玲的叫聲。這個中學生拿著趙玉玲的一付色褲襪,使勁嗅那

發黑的襪尖,**硬硬地撅起。

這個中學生名叫趙兵,初中學生。母親經常帶男人回家,進行賣,他當然

知道。母親感的身體撩得他欲火中燒,母親被那些男人蹂躪又使他妒火中燒。

終於有一天,他趁母親被幾個客人奸後爬不起床,在客人們走後,將母親奸了。

趙玉玲自覺有愧,也只好接受了兒子。從此,趙兵就經常奸污母親。

趙玉玲的叫聲斷斷續續響了近半個小時才停。趙兵急忙回到自己屋里。過了

一會,趙玉玲的門開了,趙玉玲只穿著半透明白色小三角褲,半系著罩,送孫

誠出來。孫誠穿好短大衣,付了錢,又親了趙玉玲一口,出了門。趙玉玲說:

『有空再來。』孫誠答應著,走了。

趙玉玲正在鎖門,背後一雙手把她拖進了她的卧室。

趙玉玲還在想門鎖好了沒,趙兵已經迫不及待了,不容她再想下去,如狼似

虎將她按在床上。

趙兵捉住媽媽左邊的那只白腳就要親,趙玉玲忙把另一只白腳伸給他:『親

這只,那只剛才被那男的親過了,這只是媽媽專門留給你的。』

趙兵捉了媽媽右邊的白腳,一口吞下。孫誠沒有想錯,趙玉玲的腳,的確長

得異常秀媚白皙。比起那些年輕女人來,趙玉玲的長相說不上漂亮,只能說略有

姿色,但她的腳長得卻很感白皙,這才是最吸引人的。

趙兵捉住媽媽的白腳,百般吮吸撕咬。趙玉玲又疼又癢,連聲驚叫。

趙兵逐個吮吸媽媽右腳的每秀媚玉趾,舔媽媽那只白腳每個滑嫩的趾縫。

趙玉玲癢得不住叫喚。趙兵又長時間地吮吸媽媽右腳第一玉趾,趙玉玲更是癢

得**流出。趙兵突然狠咬媽媽右腳那第一玉趾,趙玉玲疼得驚叫起來。趙兵死

死咬住,咬了很久,才松了口:『媽,剛才我可都給你錄了像了。咱現在看看

不?』

趙玉玲嗔怪道:『你現在不是也在錄像嗎?媽不要看!』

原來,趙玉玲賣,也有了些錢了。趙兵就用媽媽的錢,買了幾個微型攝像

頭,裝在媽媽房里,把媽媽賣的場面從不同角度錄下,也把他奸污媽媽的場面

錄下。

趙玉玲不知道的是,她兒子不斷地把這些錄像貼在一些日本熟婦網站上,現

在,在那些網站上,趙兵已經獲得了很高的積分。

趙兵把媽媽的三角褲和罩扒下,自己也脫了個光。他跳上床,把媽媽兩

條白腿掀過頭頂,迫使媽媽屄眼屁眼朝天。

他坐在媽媽身後,把媽媽掀起,細細玩弄起媽媽的屄眼來。

趙玉玲毛很多,趙兵使勁地揪媽媽的毛,趙玉玲發出驚叫。趙兵扒開媽

媽的屄眼,細細研究起來。

剛才孫誠奸趙玉玲,**戴著套,所以趙玉玲屄眼里只有她自己的**,沒

有被孫誠的所污染。趙兵伸出中指,去摳媽媽的屄眼。趙玉玲癢得不停地叫

喚。

趙兵用中指使勁地捅媽媽的屄眼,感覺特別過癮。趙玉玲**越流越多,屄

眼濕熱濕熱的。

趙玉玲的毛很多,一直長到屁眼兩側,形成肛毛。她的屁眼長得很致,

兩側肛毛十分細密。趙兵見了,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問:『媽,剛才那男的沒玩你

屁眼吧?』

趙玉玲說:『廢話,媽媽的屁眼是專門給你留的,別人他誰也不能動。』

趙兵於是把手指從媽媽屄眼里抽出,扒開媽媽的屁眼,伸出毒舌,舔了起來。

趙玉玲被兒子掀著,敞著屁眼被兒子舔,癢得她叫個不停。

再說孫誠下樓後,已經走出離那樓很遠了,他想打個電話,一,手機不見

了,他想了想,一定是剛才剛到趙玉玲家時,在客廳脫衣服時拉下了,自己走時

忘了拿。

他又走了回去,這里的樓都一個樣,好在他剛才專門記了樓號,趙玉玲她家

住在238號樓。所以,孫誠很快找到了那座樓。

他進了四單元,上了五樓,來到右邊門前,按下了門鈴。

趙玉玲卧室的門是關著的,房子不大,她隱約聽到門鈴響:『是不是有人來

了?』

趙兵舔母親屁眼舔得正起勁,天塌下來他也不管:『別管他。』

趙玉玲被兒子掀起兩腿,屁眼朝天,動彈不得,也只好聽兒子的,心想,這

么晚了會是誰呢?又一想,反正門鎖了,管他是誰,叫門沒人應,待會兒就走了

唄。她可沒想到,剛才她正鎖門,就被兒子拖走了,門其實並沒鎖好。

孫誠按了兩下門鈴,里面沒人應,他想明天再來,又一想,手機里存了不少

東西,還是應該今天就拿回來。於是,他試著把門一推,門竟然開了。

孫誠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他那部手機正躺在茶幾上呢。孫誠拿了手機,這

才放下心來。這時他才注意到里屋有女人的叫聲,於是走上前去,把那門悄俏推

開條縫,往里一看,只見趙玉玲正被她兒子把她兩腿掀起,正舔她屁眼呢,孫誠

見此情景,剛才已經軟下去的**又硬了起來。

他回頭一看,見沙發上有兩付趙玉玲脫下未洗換穿的色褲襪,忙拿起一

付,使勁地嗅那發黑的襪尖,然後,把他的手機探進門縫里,打開了攝像功能。

原來,這是孫誠新買的手機,帶有攝像功能的。

再說屋里,趙兵舔了媽媽的屁眼,欲火更旺。他又把手指伸入媽媽屄眼,蘸

了媽媽的**,然後伸入媽媽的屁眼,摳了起來。

趙玉玲被兒子摳她屁眼,忍不住大聲呻吟不止。

趙兵一只手摳媽媽的屁眼,另一手,拿了媽媽今天回家後剛脫在床頭的那付

色褲襪,使勁地嗅那發黑的襪尖。

趙玉玲開了一天的車,那雙白腳不停地踩油門踩離合,一天下來,絲襪蓮香

尤為馥郁。趙兵聞得是血脈賁張,**更加硬!

趙兵嘆道:『媽!你的腳真香啊!』

趙玉玲呻吟著:『兵兵,媽媽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下流兒子?』

趙兵**硬得厲害,他要立刻奸母,他要狠狠地奸污母親,才能發泄他硬

**的獸欲!

他把母親的屁股放下,放到床上,仍然掀起媽媽兩條白腿,然後壓在媽媽兩

條白腿上,將硬的**頂入了媽媽的屄眼。

在外面,孫誠嗅了趙玉玲的絲襪,又看見她被她兒子玩弄,**暴起!

趙兵一邊把**往媽媽屄眼里狠狠壓下,一邊捉了媽媽被他掀過頭頂的白

腳,無恥地舔媽媽那致光滑白皙的腳後跟,舔媽媽深彎而敏感的腳心。

趙玉玲被兒子弄得癢得受不了,連聲叫喚。

兒子的**又又硬,在她屄眼里,如同一條火熱的鐵棍,刺戳著她,燒

灼著她,使得她發癢,發騷;她的白腳也被兒子下流地塗滿口水,直癢到她屄里

去了。她受不了了,她要兒子狠狠她,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條母狗,只有給兒子

狠狠地,她才舒服。

趙玉玲忍不住叫道:『兵兵!兵兵!快媽媽!媽媽要你!』

趙兵壓在媽媽腿上,使勁把**往媽媽屄里猛頂!趙玉玲嚎叫著,忍不住用

手揉著自己的豐滿**,那模樣十分**,完全是一條發情的母狗。

趙兵品嘗著媽媽的白腳,格外刺激,**越頂越猛。

突然,趙玉玲嘶叫起來,兩只嬌小的白腳的一玉趾使勁翹起,臉上的表情十

分痛苦。趙兵使足全身力氣猛頂媽媽。趙玉玲長長地嘶叫著,叫了好久,才松了

下來。

兒子得她達到了**!

趙兵被媽媽的**所刺激,也快憋不住了。他急忙把**從媽媽屄里拔出,

蹲到媽媽臉旁,手持**的**在她臉上亂敲。

趙玉玲閉著眼睛,忍受著兒子這種近似於打她耳光的污辱,她的臉被兒子的

硬**打得有些疼。突然,趙兵吼叫起來,大股渾濁的噴出來,在趙玉

玲的臉上,入她的嘴里。

孫誠在外面看得欲火焚身。他關了攝像功能,拿著趙玉玲的絲襪,悄悄出了

門。他小心翼翼把門鎖好,然後飛身下樓,打了一部車,急急向家里趕去。

今夜,他哪里也不想去了,只想回家。

在家里,有他的老娘孫月鳳。

孫月鳳,今年58歲,身高1米68,頗有姿色,**細腰肥臀美腿秀足,

非常感的老娘。孫誠十幾歲起就開始和媽媽**,一直至今,而且愈演愈烈。

感老娘是他最喜歡的女人,他還沒碰到過比他老娘更感的女人,所以,他已

經把感老娘當作妻子,不打算再結婚了。m.hebao.la

這一夜,孫誠將在感老娘孫月鳳身上享用到一頓豐盛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