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6(1 / 2)

公車系列 未知 9492 字 2020-08-10

之所以要用這一句話做題目,是因為這是我老婆給我的評價。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給我做個「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給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邊的雞巴上。

我痛的捂著雞巴在床上直跳。

老婆說:「我是妓女嗎?我是妓女嗎?你的花樣怎么這么多!又是換體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兒,現在又來這個!我要是答應了, 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帶個女的來3p啊!告訴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屄,別的一概沒有。你愛操不操!」

別人說我的老婆的確是妓女,當然她堅決不肯承認。

在認識我之前她曾經在ktv做過小姐,後來從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會兒從沒出過台。

直到現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個過的男人,只不過她從小愛運動,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把處女膜弄破了。

你們猜我信不信?

我當然相信!

我老婆可是個誠實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還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雞巴操進她屄里的時候她還呲牙咧嘴的,這不是處女的表現是什么?

當然今天要講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來做個開場,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寫故事寫到肚子里快沒有的時候難免要講點廢話湊個字數。

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來審視世間的情欲,以便讓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諦,我還特意用了後現代主義的創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識貨了,他叫什么來著?

哎呀! 你別扔磚頭,我不說你了行不行?

我要說的是我的鄰居,這次可不是編故事,完全是真實的。

我家住在9o2室,所以我有兩個鄰居,分別是9o1和9o3,當然嚴格的來說9o4也可以說是我的鄰居,畢竟用的是一部電梯。

哎呦!

誰扔的啤酒瓶!

別鬧了別鬧了,我這不是正在講嗎?

你看,我的臉都流血了!

9o3住的是小兩口,男的叫文強,在稅務部門工作,據說他的爺爺是位紅軍老革命,當過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省部級的干部,不過是在外地。

文強是個不喜歡應酬的人,平時愛一個人呆在家里。

他喜歡喝酒,有時候會拿了酒到我家里來,我們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愛靜的人,兩人倒也聊得來。

他的老婆在電視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檔財經類的節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說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說了大家也未必知道。

她原來是幼兒園的教師,後來才調到電視台的。

人長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氣質。

即便是如此,聽說和文強結婚還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對,她的婆婆嫌她小戶出身,對她不是很滿意。

琴是個眼皮兒活的人,很會來事兒,兩家的關系因此相處的很不錯。

我老婆和她的關系尤其好,兩人一到一起就談論化妝品和衣服,不厭其煩樂此不疲。

琴是個名牌的忠實追隨者,她的包幾乎全是lv的,每天換一款,保證兩個月不重樣的。

我老婆對此也是羨慕不已。

我有時候和她開玩笑說:「你干脆開個精品店好了,那時候你再換包,我老婆也不會再跟我嘮叨了。」

她就沖我笑,說:「不如你開吧!到時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換款式。」

小夫妻還算恩愛,剛結婚那會兒,有時候文強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過來叫他回去。

文強說等會兒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搖著身子撒嬌。

那樣子實在是又可愛又誘人。

後來文強跟我說她膽子特小,特別怕黑,連自己進房間開燈都不敢。

後來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膽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嚇唬她的意思。

她聽了就會臉紅一下,有些忸怩的對我說:「我就是膽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膽小的?只是我特別小一些。」

我盯著她的胸前,說:「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聰明,馬上意識到了我的一語雙關,小臉一拉,轉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說的,我的確很不要臉,大概是臉皮天生比較厚吧。

吃了她的冷臉也不生氣,下次見了,還是沒大沒小的開玩笑。

慢慢地她也習慣了,不再那么認真對待,有時候還會接上一兩句。 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沖著文強的好酒去的,絕對沒有安什么壞心眼兒!

雖然琴長的是漂亮,但我壓根兒沒往那方面想過。

在搞女人這方面我一直非常謹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緊,不給我偷腥的機會,另外我也是個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們那片兒,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點花邊新聞,對我以後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強張羅著出去買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廳,她歪在沙發上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說著話。

當時她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及膝睡衣,由於是側卧,所以睡衣朝兩邊分了開來,加上睡衣又有點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兒雪白豐滿的大腿,腿上的皮膚很光滑,在咖啡色沙發罩的襯托下顯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頭,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邊,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沒穿襪子,赤裸著小巧潔白的腳,腳趾甲上塗了玫瑰紅的指甲油。紅白相映十分好看。

當時我突然覺得很沖動,下面的雞巴一下子就硬起來,腦子也有些發熱,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來都有些後怕的事來。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說:「你的腿可真性感!」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要知道我這樣的舉動完全可以說是在調戲她了,雖然平時也經常開玩笑,偶爾也會打鬧。 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時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當。

眼下我們卻可以說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況她還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臉,再給我幾句正義凜然的話,恐怕我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大概她也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轉頭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馬上移開了目光,將伸在我身邊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離開了一段距離,同時把衣角拉了拉,掩蓋住了露出來的大腿。

這幾個動作給了我一個完全拒絕的信號,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尷尬,空氣似乎也在一瞬間凝結起來。

我心里「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來給自己圓場。 慌亂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臉,把視線落在茶幾上的酒杯。 偌大的客廳除了電視的聲音就再沒有了活動的痕跡。

她也許覺得氣氛太過壓抑,輕輕咳嗽了一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文強一回來琴就進卧室去了,再沒有出來。

整個晚上我都心神不寧,在文強面前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心里一直在想琴會不會把剛才的事情給文強講,文強又會怎么看我! 聊天時也有些心不在焉,話講得更是語無倫次。 以至於文強以為我酒喝得太多有點醉了。

事情沒有朝著壞的方向發展,之後琴的表現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沒有發生過那回事兒。

只是我自己做賊心虛,沒法和以前那樣和琴自然相處,有時候她在場時我講笑話居然也會講得結結巴巴!

總感覺自己的舉動在她看來都是別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一樣。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時候還會主動和我開下玩笑,毫無芥蒂地在我家進進出出,對我的態度也十分友善。

這讓我又產生了想入非非的念頭,懷疑琴對我可能真的有點意思。 大著膽子在聊天的時候把話題往男女方面靠,試探她的反應。 但琴會馬上把話題轉移,或者轉身離開。

平時也有意無意地避免兩個人單獨相處,有時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兩人視線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沒有躲避的意思,也沒表示出反感,卻又看不出對我有多感興趣!

男女之間的關系有時候真的很微妙,琴對我的態度從常理來講足以使我放棄親近她的念頭,但我們之間仍然有著若有若無的牽連! 我們之間有了個秘密,我曾經在一個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誰都沒告訴。

也許可以有很多種理由解釋她的沉默,但對我而言這實際上意味著某種鼓勵,讓我無法放棄對她的覬覦之心。

十一放假兩家說好一塊兒到距離市區幾十公里的一處風景區玩兒,臨行前琴又帶了兩位同事,一個姓周,圓臉,人長的小巧玲瓏,二十來歲,是個活潑開朗的姑娘,另外一個叫潘婕,三十幾歲,高個兒,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幾公分,很有氣質,據琴說是她們副台長的老婆。

偏偏我的車油路出了問題,和文強鼓搗了半天,還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強的豐田越野,還好車夠大,六個人也不是很擠。我開車,老婆坐旁邊,其他人都擠在後面。

這是幾個月來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錯,吹著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監獄放風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條江命名的風景區,風景非常優美,前些年有部韓國的電影,叫什么舞來著就是在這里取景拍攝的。

走到中間停車方便,文強替了我開,我坐到了後面,就挨著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黃色的中短連衣裙,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粉腿。腳上穿著雙黑色白底無帶高跟兒涼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兒滿鑽耳墜,再沒有其他的飾物,整個人看起來干凈清爽。

她欠身禮貌地給我讓了下位置,繼續和潘婕聊天。

實際上那只能是一個禮貌的舉動而已,根本就再沒有空間可以讓出來。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剛好貼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涼,非常柔軟,隨著車的晃動和我的胳膊輕輕地摩擦。

她們聊的都是電視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轉頭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觸碰,琴沒有躲閃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間的座位邊緣,一動也不動。

我是個想象力豐富的人,就在腦子里想象她脫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樣子,出奇的興奮,下面的雞巴硬得像鐵一樣。

想到銷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貼向她的力度。 兩人的手臂接觸的就更多一些,觸感柔軟光滑得叫人從心里顫抖。我想所謂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這種感覺吧!

我判斷她一定能感覺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沒有抽走手臂也許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著頭說話,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臉一樣細潤,精致的耳墜隨著她的將話輕輕晃動,閃爍著誘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時候,尤其在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

我就在那種情況下干了件冒險的事,籍著車身的晃動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們之間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來。我緊張但堅決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試了一下,沒有成功,就放棄了。任由我抓著。

我心跳得很快,緊張地觀察著其他人的動靜,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小動作。

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

我將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兩人的手掩蓋住。

那只手軟的好像沒有骨頭,手感如同老婆的乳房一樣滑嫩。我仔細地把玩著,心里說不出的興奮。

突然琴長長地打了個哈欠,雙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放手。

琴趁機自然地舉起了手,朝旁邊的潘婕說:「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到啊!」

潘婕指著窗外說:「快了,這不是到老虎岩了嗎!」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個景點,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鎮,期間琴的手一直放在雙腿上,沒再給我任何機會。

潘婕似乎對這里非常熟悉,帶頭走進小鎮的街道。邊走邊指指點點著介紹。

名字雖然叫鎮,實際上只是個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築風格,木亭石屋,腳下的街道用鵝卵石鋪成,悠長的巷子,兩邊的牆壁上長滿了青苔,人走在其中絲毫不覺夏日的炙熱。

琴挽著文強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頭鋪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腳。 身子擺來擺去,臀部就隨著身子扭動,異常誘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卻仍然比小周高了一個頭。

她面朝大家,一邊倒退著,一邊給我們講解古鎮的來歷,整個古鎮是由一人出資建成的,據說那是個什么御史之類的大官兒,所以規劃布局錯落有致,渾然一體。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鎮,是因為村子里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狀。

街道旁邊有青石蓋住的水道,縱橫蜿蜒,從每家的門前流過。

文強生性愛靜,到了這么幽靜雅致的場所,喜歡的不得了,邊聽潘婕講,邊在嘴里不住地贊嘆!

小周更是摸摸這里,敲敲那里,一會兒嚷著要人給她照相留影,一會兒又跑過去看水塘里養的金魚。

拿著相機的老婆也忙得不亦樂乎,只恨少生了幾雙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處大屋,一排有幾十米長,屋子也蓋得很高,比周邊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強說:「這可真是間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嘖嘖稱奇。

潘婕笑著說:「你說對了,哈哈!這間屋子的名字就叫『張大屋』。」

琴奇怪地說:「這個名字可真是有意思!為什么起了這么個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來的頭發,說:「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還有呢!據當地人說,整個村子的風水就數這里最好,這一兩百年里,從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個個都能建功立業,成就斐然。」

指著門口的一個牌子讓大家看。說:「你看,這是最近代的一個!他原來是個土匪,後來跟了共產黨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國那年,居然已經做到了開國的將軍!」

我湊過去細看,果然上面寫著:張xx故居,國家一級文物保護單位。

琴搓搓手掌,說:「好一個風水寶地!我得進去沾沾福氣,說不定明天就能中個大獎呢!」 拔腿沖進里面。我也跟著進去。

屋子雖然大,門卻很小,乍一進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個人身上。趕緊伸手出去扶,聽到琴一聲驚叫,手上一陣柔軟。

原來從強光處一進屋子,光線突然變暗,琴一時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剛一進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乳房上。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這時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擋住了眾人的視線,琴一回頭,嘴唇擦過我的臉頰,就定在那里,呼吸噴在我臉上,一陣酥癢!

我的手還留在她的乳房上面,心里一盪,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豐碩的乳房。

琴吃了一驚,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卻退出去幾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適應了屋子里的黑暗,趕緊過去扶她起來。 琴滿臉通紅,使勁甩開了我,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大伙兒都在外面沒有進來,見琴慌張地跑出去,都圍過去問她怎么了?

琴喘著氣說:「沒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陣笑。

潘婕說:「你這膽兒,真是小的可憐!大白天的,也這么怕黑!」

文強也跟著嘲笑她,「真是活該,誰讓你這么貪財!」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說:「把我嚇死了,你還笑!」

我這時也走了出來,問琴摔到了沒有?

琴把眼光避開了我的視線,假裝沒聽到我的話,拉著潘婕要走。

我一時神情有些恍惚,腦子里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刻。

離開大屋,大家游興不減,琴卻顯得有些累,直揉兩腿,漸漸落在後面,我也慢下腳步,走在她旁邊,琴的腦袋東轉西轉,就是不看我。

我看著她想起剛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來。

琴的臉又一紅,終於瞪了我一眼,說:「笑什么?不許笑!」

這是她下車之後第一次和我說話,我忍住笑說:「好,我不笑!」 目光卻盯著她的胸脯。

她發覺了我的不懷好意,小臉一板,惡聲惡氣地壓低聲音說:「不要臉,看什么?不許看!」

我看到被她發覺,趕緊移開了視線,認真地點頭說:「好,好,我不看。」

她低聲和我說話,明顯是怕被前面的人聽到,我們之間已經有了第二個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著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腳,說:「不許想!」

說完大概又覺得自己的要求太沒道理,重新說:「不許想我。」

吃過午飯,就近找了間旅館開了兩間房休息,准備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沒有睡意,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忽然有人敲門,下床去開了門,原來是潘婕和琴,潘婕扒著頭朝房間里看,我開玩笑說:「不用看了,都穿著衣服呢。」

潘婕的臉紅了一下,說:「我要帶琴去看皮影戲,你們去不去?」

我一聽是和琴一起去,馬上精神一振,轉頭問躺在床上的文強,文強睡得迷迷糊糊的,連眼睛也沒睜開,手在空中無力地擺了兩下,繼續睡了。

演皮影戲的地方是個大屋子,大概是由戲台子改建的,頂上用石棉瓦搭起來,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鑼打鼓的卻很熱鬧。

三個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間,我心里一陣狂喜,這里烏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時機。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卻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 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過來,把我的手打落到一邊。

我不死心,又伸手過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著疼繼續在她光滑豐滿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來抓住我的胳膊,使勁往外推。

兩個人在黑暗里較著勁兒,誰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後我怕琴真的生氣驚動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順手握住了琴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幾下,始終不能抽出來,終於不再反抗,任憑我握著。

戲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沒聽進去,一直把玩著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臉上的表情,但能感覺到琴的手一直在輕輕地顫動,顯然是心情極不平靜。

我的心里又是激動又是興奮,感覺自己的雞巴開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往胯部移動,漸漸地離雞巴越來越近。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關鍵的時候,琴忽然站起身拉著潘婕要去廁所。

我只好戀戀不舍地放開琴,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摸索著回來。 說實話,我一直擔心琴會不再回來,直到她們坐回來我才放下懸著的心。 繼續伸手過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開始反抗,力氣比剛才更大。

但當我把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時她的手忽然沒了力氣,一下子變得軟綿綿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樣任憑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輕咬慢吮。

我有些得意,為自己的勇敢驕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兩腿之間摸過去。

琴的兩條腿猛地夾起來,把我的手緊緊地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我耐心地撫摸她大腿內側的柔軟肌膚,手掌的部分緩緩地摩擦著她陰部,雖然隔著內褲,依然能夠感覺到她那里有些潮濕。

我偷偷地拉開自己的拉鏈,掏出已經極度堅硬的雞巴,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勁往回縮,卻被我緊緊按住。

我把雞巴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動不動,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龜頭。 另外一只手繼續在她的雙腿間撫弄。

她的手終於抓住了我的雞巴,能感覺到她很緊張,雙腿直抖,不過最後還是放松了一些,兩腿開始張開,由著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動。

我的手果斷地從內褲上面貼著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陰毛,再下去是濕淋淋的一片,水已經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陰毛上面,中指靈巧地撥開陰唇,插進陰道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雙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來。

但這時對我的手而言已經沒有了阻礙,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費力地上下移動,在陰道里攪動的同時刺激著她的陰蒂。

她的全身綳得很緊,上身無力地依著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著我雞巴的手也開始活動,握著我的雞巴慢慢地套動,大拇指還會按在龜頭上,輕輕地滑動著刺激我龜頭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么一招!

我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聲音了。

我的手指繼續刺激著她,在她的陰道里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陰道里的水也越來越多,我的手指抽動的有些酸,就把整個手掌放在她的陰部上左右晃動,這同樣也能達到刺激陰蒂的效果。

果然只過了一會兒,琴的腰就艱難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頂了幾下,雙腿一下子攤開,再也不動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我的雞巴,雞巴被抓得生疼。

這時人群忽然一陣騷動,原來戲已經結尾。

我趕緊把雞巴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鏈,用濕淋淋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開,又用力一握,再松開,琴會意地同樣用力回應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說不出的喜悅,直想大叫一聲來表達自己的幸福。

燈光一亮,人群紛紛起立,我也站起來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沒有看到她的臉,映入眼簾的是鼓囊囊的胸部,豐滿的乳房還在衣服下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剛才的活動讓它也激動不已。

順著胸部向上移動目光,就看到了一張潮紅的臉,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視著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夾雜著羞澀,說不出的動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結在臉上。

「潘婕!!!」

人的一生會有很多的不確定性,這讓我們大家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一廂情願地認為事情會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發展,完全忘了大多數我們都渺小的可憐,既不能去阻止一場戰爭的發生,也無法去喂飽所有餓著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們自己的命運也常常取決於某些瑣碎的細節!

比如你出門之後是向左還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備晚上叫外賣還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錯了事情,是決定馬上終止並且道歉還是將錯就錯稀里糊塗地繼續下去。

我覺得自己是個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處在於自己拼命地挖了個坑,結果發現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來的第三天潘婕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參加她們台舉辦的一檔與觀眾互動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