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72(1 / 2)

公車系列 未知 8802 字 2020-08-10

本來不太想說大學的事,因為那是一段醉生夢死的生活,年輕而無責任感,一切以自我為中心,但大學經歷影響我太大,無法回避。

所有涉及到的學姐學妹都用別名稱呼,一切有違常規的事件責任都罪在我。大學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學就讀,按我考試分數本來讀不上這所大學,父母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國外學習,但當時我好像更習慣中國的生活,加上妹妹嬌嬌還在國內讀書,父母也就沒堅持。

我知道我其實是完全可以讀上任何大學的,沒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時我太迷戀異性的身體,根本沒用太多的心事學習。現在想來真是好笑,當時看哪個女孩都覺得特別好看,都能激發我的沖動,見哪個女孩子都想去嘗試。

大學我所學專業是金融和經濟。第一天上學就讓我大失所望,班上沒有美女,5o幾人才13個女生,而且都土氣十足。那時我年輕氣盛,家庭優越的背景和我自身還算優秀的條件,多少使我有些優越感。上學還不到一星期,全班同學好像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錢上的大學,那種感受真是極大的打擊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許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課上。

既然我們班沒有美女我自然會常常在校園里觀察,發現女生中其實有很多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中午到餐廳吃飯也老愛往漂亮女生邊上站,結果混個臉熟,也沒實質結果。第一年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課上,倒很快就過去,好在那時雖然有青春沖動症,但隨叫隨到的張瓊的性滿足,使我順利渡過了第一學年。

新學年開始,女生們似乎變漂亮,包括自己班原來那些覺得不怎么樣的女生也別有豐韻。我還是按常規正常學習、上課,每天或遲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在圖書館見到李婉,生活的節奏開始發生變化。

我平時不怎么去圖書館,偶爾借點書馬上就走,沒課就回家或跟同學到運動場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將自己累得半死然後回家。那天我去圖書館想借一套諾德毫斯和薩繆爾森的《經濟學》,以擴大自己學習的知識面,下完課直接奔向圖書館,在等著圖書館老師找書的時間,我回頭向安靜的閱讀大廳看去,隱約間感覺有一雙眼睛看著我。我順著感覺望去,是一個我在校園飯堂見過的英語系的一個女孩,雖然我們沒有任何交往,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個系。見我望向她,她臉一紅,趕忙低下頭。她白白的皮膚,長得很文靜,雖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說不上特別漂亮,對我這個當時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來說,她沒讓我的眼光多停留。

過了幾天,我與幾個同學在運動場踢足球玩,我因為腳崴了,坐在場邊休息,看同學踢,同時在場外瞎嚷嚷,這時我覺得有人坐在離我不遠處,我望去,正是圖書館見個的那個女生,她見我看見她,干脆走到我身邊。她穿著運動服,顯然是剛跑完步,她笑著坐到我身邊:「怎么不上場?」,我笑笑指指腳:「腳崴了。」,她關切地問:「要緊嗎?」,我搖搖頭:「沒事,休息會兒就好。你叫什么名字?」,「李婉。英語三年級2班。」,我告訴她我的姓名和班級,她笑著說:「我知道」。見我詫異地看著她,她笑著問:「老來接你的那個美女是誰呀?」,我臉一紅:「你說我張姨吧?你怎么知道?」,「她的車每次正好停在我們宿舍樓下,窗戶正好看見,她一來,我們同宿舍的同學都趴在窗上看,叫著說美女又來接小男生了,嘻嘻。」

說著她自己樂起來,我略不高興地說:「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大的身體,臉微微一紅,說:「低級班學生我們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齡本來也不大嘛。」,我扯開話題:「聽你口音是北京人,怎么也住宿舍?」,「我嘛」她恢復平靜,「我父母長期在國外,跟爺爺奶奶住挺沒勁,住宿舍還可以熱鬧熱鬧。」交談中我才知道她父親是中國駐某大國的大使,當時很有名的,不多介紹。她跟我情況差不多,也是很少見到自己的父母。她問我的情況,我輕描淡寫的介紹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難怪我感覺你總不一樣,原來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願多說,而且對她興趣也不大,正好場上同學叫我,我禮貌地向她點點頭,跑上場去,她一直看我們踢完球,我與同學們一起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以後,中午在飯廳見過李婉幾次,每次相互點點頭,沒有更多的接觸,畢竟她高我一年級又不學一個專業,見面機會少些。

學校進行文藝匯演,每個系出幾個節目參加演出。吃完晚飯,我與幾個同學說說笑笑進入學校禮堂。我們來得早,禮堂才到了四成學生,我剛准備坐下,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順聲望去,是李婉,她旁邊還有一個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遲疑一下,向同學打完招呼,走到她椅邊坐下。

李婉高興的向她身邊的女生與我互相作了介紹,是她同宿舍的同學,叫楊揚,介紹完李婉說:「就坐這兒看吧,難得你參加學校活動。」我坐正,笑著說:「凡學校活動,我可是一點也不拉。」她問我參加演出沒有,我搖搖頭:「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們嚇倒也得讓你們難受死。」李婉和楊揚都哈哈笑了,楊揚笑著說:「沒那么慘吧。」

閑聊說笑著,同學66續續到來,很快就坐滿了真個禮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逗得大笑,李婉高興時偶爾頭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長發會飄揚起來撫弄我的臉,我從來沒那樣近接觸她,她的頭發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側身望去,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隨身體的動盪而晃動,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種親昵的感覺。

李婉意識到我看她,略不好意思的稍稍坐穩些,笑聲也控制了許多。近看我注意到,其實她是一個挺清秀的女孩,有與張瓊不一樣的青春朝氣和淡雅的氣質,感受著身邊女孩身體的刺激,我渾身一陣躁熱。

當節目重新開始時,我借著昏暗和同學們全神貫注地觀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嗦一下,身體好像變硬,但她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體向我這邊靠靠,把手放到我倆身體之間的椅上,我得到許可,放心許多,雖然眼睛還盯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撫摸著她的手,她的手漸漸柔軟了許多,偶爾還會回摸我的手,我從未想過會這樣刺激,手心全是激動的虛汗,漸漸她的掌心也濕嚦嚦的。

後來我聽楊揚說她早看見我們的舉動,只是裝作沒看見罷了,但當時我好像也管不了許多,沉侵在自己的歡娛之中。每個節目結束,我們會松開手跟著鼓掌,但下一個節目開始,我們會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種消魂的感覺真是刻骨銘心,我甚至覺得比跟張瓊做愛還興奮。

當報幕員宣布說演出到此結束時,我們還沉侵在撫摸的刺激和興奮之中,我們坐在椅上沒動,等著別的同學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我無不遺憾的看著她,她的臉緋紅充滿了神彩奕奕的光澤。我們向外走,我說:「我得回家了。」她看看我沒說話。

走出禮堂,楊揚知趣地說:「你們慢慢聊吧,我還得去看看我的老鄉。」說著她向我們招招手,離開。

我們漫不經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過路旁的小樹林,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對她說:「你要休息嗎?要不我們再去坐會兒?」她看看我及周圍,點點頭。

樹林里到處是幽會的我的校友們,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僻靜處,我脫掉外衣,鋪在草坪,做個手勢讓她坐下,她坐下我緊靠近她坐下。我拿起她手,她身體微微發顫,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經過張瓊的調教,我也算個中老手。

我輕輕摟住她腰,她軟軟地靠在我懷里,看著她充滿迷茫的臉和羞澀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貼到她嘴上,我們頓時親吻在一起。

事後她告訴我,雖然過去談過兩個男朋友,不用說接吻,連手都很少碰。從她接吻的笨拙和身體的反應,看得出她說的是真的。

從那以後,我們都好像沉醉在戀愛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時刻臉上都盪漾著幸福的神采,她好像變得越來越漂亮迷人。開始我們還是偷偷摸摸約會,漸漸兩人也不太顧忌。每次中午,她會事先買好飯菜在飯廳等我下課一起用餐,我要早下課也會買好飯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難忘的一段快樂的時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們第一次作愛。

細節我就不多說,她是我一生接觸到的第一個處女,那種新奇刺激以及忙亂永遠留在腦海最深處。自第一次彼此真正身體融合在一起後,我們常常會利用沒有課的時間到我家幽會,有時她也不住宿舍,等我或我等她一起回家,第二天再一起到學校。

我們在一起快樂不比的度過了幾個月,幾個月後,我們之間開始產生一些小的摩擦,有時是為一點小事,有時甚至是為爭論一個問題的觀點。我明白不是因為她不愛我,而是因為太專注愛我,而內心的痛苦和委屈又無法排泄。戀愛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沒責任和專一概念,基本上就沒把與她的關系與婚姻家庭聯系在一起。

當時我與張瓊仍然往來,雖然李婉不清楚我與張瓊的關系,但她感覺到我身邊處處有其他女性的身影,她無法從周圍的這種壓力下解脫出來。我當時的狀況是哪個女生約我,我就應約,雖然約會可能只是聊聊天,但李婉總見到我與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還無法向我發泄,她的委屈和憤怒可想而知。

李婉從小就養成了獨立堅毅的性格,雖然我們獨處時,她會極盡溫柔,但畢竟大我兩歲使她似乎顯得比我思想更成熟。除了在床上她把我當作精神的主宰一切聽我的話外,其他時間她更多把我當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這種感覺也讓我很不舒服,有時與別的女生約會,並故意讓她看見,不能說在內心深處沒有向她示威的成分,這同時加深了我們兩人的痛苦。

兩人這種既互相誘惑又相互抵觸的狀況,終因楊揚的介入而演變成最終的分手。自第二學年開始,我班的一個武漢女同學小娟就向我展開了激烈的攻勢,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們班,她曲線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極為搶眼。一個充滿朝氣的可愛姑娘天天圍著你,而她本身也有獨特的魅力,長期相處很難無動於衷,小娟誘人的身體總會讓人產生難以拒絕的理由。

最初我也沒怎么理會她,有一天,約李婉回家,因為前一天我們剛吵過嘴,我想緩和我們之間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還是繼續賭氣,告訴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氣回家,在校門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請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應。回家我們就親熱,但當時心理多少有點覺得對不起李婉。

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飯向我道歉,解釋說前一晚確實有事沒向我說明白,讓我別生氣。話說到這份上我當然沒什么可說的,但與小娟的關系無法更改,況且小娟確實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讓人舒坦興奮的性經驗。因而,偶爾我還是繼續約小娟回家,一直到我們畢業。

從那以後李婉很少與我吵嘴,每當我們要吵時她都會轉移話題盡可能使兩人和平相處,但我明顯的在床上不像過去對李婉熱情,偶爾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傷心,她認為對我已經最大遷就。

一天晚上,當我們親熱時,我心不在焉地敷衍數下就結束,她失望之極,淚流滿面,嗚咽一會兒,傷心地趴在我身上,哽咽著說:「你要不喜歡我,我們就分手,省得兩人都難受。」我摟緊她,忙安慰她表示像過去一樣喜歡她。她坐起搖搖頭,說:「你過去親熱不這樣的,你已經沒有激情。」

我笑著哄她:「身體也有不好的時候嘛。」她早領略了我豐富的性愛經驗(兩人初期相好時她不止一次不無地妒忌地問我跟多少女孩子交往),知道說這個肯定說不過我,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身體狀況的問題。

我怎么解釋也沒用,她認准的事情很難更改,多年以後還是這樣,但不得不承認,她的判斷多數情況下是准確的。第二天清晨,我醒來,見她早醒瞪著眼睛凝視著我,我對她笑笑,她勉強一笑,顯然一晚沒怎么睡,滿面憔悴,眼圈發紅,她對我說:「我想了一晚,覺得我們應該分手。」

「為什么?」雖然說不上我對她多留戀,但她提出分手總是讓我心里有一種失落感和難堪,她輕輕推開我想抱她的手,說:「這樣可能對彼此都好。」,「我真的不會讓你再生氣,我會對你好的。」

「沒用的,你能承諾娶我嗎?你能發誓以後不與別的女孩相好嗎?」見我傻傻的神態,她搖搖頭,「你不能。我也無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遲早的事。」,「就這樣完了?」我喃喃道,幾乎無法相信。

她流下淚:「你覺得還能像過去一樣嗎?」我抱住她腰,這次她沒拒絕:「我們還是朋友?」

她軟倒在我懷里,淚如雨下:「豈止是朋友?!你認為我還能忘了第一個吻我,得到我貞操的男人嗎?」那一刻我真感動得想說我願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

她捧起我頭,深深吻了我一下:「也許從開始我們就是姐弟,注定我們不可能成為夫妻。你會樂意做我的弟弟嗎?」我抱著她,終於流下淚來。那一刻起,我腦子里完全真正體會到了一種情感,或許是叫愛情的東西,但不是戀愛中男女的愛情,是純粹的友情。以後,我們還像過去一樣在學校互相照應,還像過去樣她給我買好飯菜或我給她買好飯菜,但我們再不親熱,即使兩人獨處也很少親昵,她再不到我家,或許我們都怕在那種環境下做出兩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

我無法忍受因沒有李婉而空白的情感,似乎更多的約小娟,約我認識的女孩到我家,純粹的性愛。

我過去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我也常去,因為有時課間我無處可去,到李婉宿舍已經習慣,同宿舍的學姐們習慣了我的不請自去。學姐們對我很好,尤其是楊揚,畢竟她幾乎是同時與李婉認識我。

李婉宿舍住5個女生,由於她們班3o幾個學生只有7個男生,而學英語的女孩都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約會的不多,因而差不多沒課時,除非去圖書館或教室復習,多數時間都呆在宿舍。

自我認識李婉後,我常帶她們一起出去吃飯、玩,因為5個學姐幾乎都跟李婉和我出去玩過,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她們也確實都把我當弟弟看,所以有時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學姐會一樣的接待我,與我聊天說笑。單調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顧而增添了些許色彩。

有時李婉不在的時她們也會取笑說哪天看見我與哪個小女生散步,開玩笑要告訴李婉。後來見李婉幾乎晚上從來不跟我出去,我們的關系顯得客氣了許多,她們不敢再開這種玩笑,她們也意識到我們之間出了狀況。

因為太熟悉,她們也不太忌諱我,夏天在宿舍穿著很透很薄(有時我甚至覺得她們都是故意的),好像彼此間較量自己的身材一樣,即使要換衣最多笑著對我嚷要換衣,我背過身她們該怎樣換就脫光了換,偶爾打鬧時,我也會抱住一個學姐親親,被親者不以為忤,反而嘻嘻樂著。

我和李婉還好著時,一次吃飯,李婉半開玩笑半吃醋地說:「你都成我們宿舍的公共情人了。」大家嘻嘻一笑。真正與李婉分手後,她們雖然還像過去一樣親昵,言行上反而謹慎許多,我明白她們是怕刺激李婉,倒是李婉反而比她們開明,偶爾開玩笑說:「你們誰喜歡我弟可別猶豫不決啊,到時後悔可來不及。」

我知道她說這話時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情感真的更像姐弟情。女孩子都愛美,學姐們最喜歡的莫過於讓我陪她們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俊的外表她們不跌份,更重要的是凡學姐們看中的衣服我是一個很好的評判,同時我又都會掏錢給她們買下。最初給她們買東西大家還有點不好意思,以後漸漸習慣,如果與哪個學姐單獨出去買了服裝,其他學姐有些酸溜溜的。

父母給我的生活費絕對夠我糟的,但有這樣一幫學姐幫著花,尤其是她們還比著讓我花錢看我更喜歡誰些,自然我總不寬裕,只好常找張瓊要,張瓊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給,她知道我肯定是花錢泡妞,但也從不額外多給,好在每次找她要錢最多與她多溫存一會,她也就隨我去了。

其他四位學姐,楊揚從四川成都來,豐滿而潑辣,身高雖然才一米六二,但她火辣的身體絕對不遜像其他幾位學姐。一位學姐叫張蜜,來自蘇州,長得白白凈凈,說話細聲細語,雖然在她們中間她不是年齡最小的,但看上去她顯得更纖秀細小。另一位學姐叫徐青,來自江西,大家都開玩笑叫她表姐。最後一位來自大連,取個男孩子似的名字叫羅維,苗條而豐滿,大大的眼睛總像會說話似的深深看著你,她是一個非常文靜的女孩,幾位學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歲,所以我沒把她當學姐看,跟她在一起我反而覺得像哥哥。

一天中午吃飯,李婉邊吃邊對我說:「你學姐們說你最近怎么不去玩,大家還挺想你。」我說:「剛期中測試完嘛。」「成績怎樣?」李婉關心地問。我笑笑:「沒大問題吧。」李婉裝作不經意地說:「楊揚這兩天感冒沒上課,你有時間就去看看她吧。」我點點頭。

下午下課,回家前,我來到李婉宿舍,宿舍靜悄悄,大家都上課去了。我敲門,楊揚在房間讓我進,見是我,楊揚高興地從床上下來,坐到李婉床上,她睡上鋪正好在李婉床鋪上面。也許是生病孤獨吧,見我去看她,她欣喜萬分。我讓她繼續躺到李婉床上,我坐在床邊,拿起她的一只手,邊輕輕撫摸邊安慰她。

她穿著薄薄的襯衣,豐滿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動人,隨著她襯衣的扣邊,隱約可見里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溝。

我的凝視使她也緊張,她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波動,讓我難以忍受,我手顫顫微微地貼到她乳房上,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但我仍感到她身體一震,我爬上去嘴貼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張開了雙唇,我的舌頭滑進去,手也順著衣領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為身體發汗而微微沾濕,當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乳頭,她呻咽一聲,喘著氣閉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濕熱一片,她微張開眼,看我慢慢解開她的衣扣,褪下了長褲,露出了粉紅的褲衩,兩人都脫光了,我爬上去,用力挺了進去——

樓道傳來說笑叫嚷聲,大家下課回宿舍,把我倆從興奮中驚醒,她抬起凌亂的頭發裹著的頭,驚慌地說:「快點穿,她們回來了。」我們倉促穿著,楊揚剛用手去縷頭發,李婉和張蜜哼著歌推門進來,李婉剛叫了聲:「楊揚,我們回來了。」猛地看見了慌亂的我們,楊揚羞澀地起身去鋪好李婉的床單,再傻的人也知道我們剛才在房間做什么。

李婉臉變得煞白,雖然我們早已分手,但想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床上與別的女孩子親熱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憤怒。好在她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情,裝作什么也沒看見的說:「我還以為你躺著生病,原來是裝病啊,我看你現在什么病也沒有。」楊揚也恢復了平靜,笑笑說:「誰裝病啊,有醫生的證明。」

我尷尬地看看李婉,勉強笑笑,李婉不理我,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樣,我看看張蜜,解嘲地問:「蜜姐,她們怎么沒回來?」其實張蜜是一直喜歡我的,從她平時看我的眼神就可看出,她也很少與我打鬧開過火的玩笑,剛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幾乎傻了,聽見我問,才緩過神來,強顏一笑:「她們馬上就回來。」我站起身說:「楊揚姐生病了,我過來看看,好像恢復了,我先走了。」說著向所有人點點頭,出了門,飛也似地逃了。

自與楊揚在學姐宿舍偷情後,我一直不敢再去她們宿舍,尤其是當時李婉的神態讓我不敢再去冒險。一次在飯廳吃飯,徐青特意走到我身邊,她笑著問:「你怎么不去我們宿舍玩了,誰得罪你啦?還是你得罪誰了不敢去?」我笑著用功課太忙遮掩。

有一天在飯廳見到張蜜她嚇了一跳:「你怎么看上去那么憔悴。」其關心流溢言表。我仍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騙她。我許久不去學姐宿舍,她們是真的關心我,李婉和楊揚自不用說,其他三位學姐也覺得我不去她們少了許多樂趣。

李婉、楊揚和張蜜以為我不去還是因為上次在她們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楊揚當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現,但她絕對不可能主動約我見面,她惱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戀。李婉早就由生氣轉化為平靜,我不去她們宿舍從內心她未必不高興,但她對我的思念也是與日俱增。

最初徐青到我上課的教室等我下課,想弄明白我為什么不去她們宿舍了,過去是李婉常找我,我對同學說李婉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敷衍過去,徐青還是第一次到教室外當著同學的面見我,看著來來往往的同學,特別是與小娟和另外兩個與我有過性關系的班上女同學在周圍走來走去,我只好小聲說有時間一定去。她看說話不方便也就不多問了。接下來是張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雖然沒明說但話很清楚,她、楊揚和李婉都沒再說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還像過去一樣,最後她還特意說,楊揚見我總不去,很傷心的,希望別辜負她一片愛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