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86(2 / 2)

公車系列 未知 10637 字 2020-08-10

快步走到芙蘿雅面前,格瑞特俯身探了探鼻息,頓時松了口氣,扭頭大聲吩咐道:「公主殿下還活著!馬上護送殿下回宮,同時通知御醫立刻趕到!」抱起昏迷的芙蘿雅,眾人七手八腳的護衛著走出房門,卻沒有人抬頭向上看一眼。此時,一道細細的白線正劃過天空,在占星塔上方緩緩停了下來。

黑袍向後翻開,露出清癯的面容,那人站在高空中望著占星塔,臉上的神色悵然若失。

「我該說些什么呢,吾友……二十年的交情,就這么消失了……想想你的所作所為,也算不枉此生了吧……」

眼角注意到正走出門去的侍衛,稍一掃視,黑袍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唔,這個女孩身上……」

正要詳加觀察,遠處一道黃色的光芒閃過,感覺到其中的魔力波動,黑袍人微微一愣,身影一晃,轉身朝那里飛了過去,一轉眼消失無蹤,只一道細細的白線留在天空中。

正在王宮內處理政務的泰克林突然聽到女兒發生意外,頓時大急。趕到芙蘿雅的寢室時候,御醫早已開始診斷,米耶芙王後臉色慘白,正焦急的在一旁坐立不安,看見泰克林走了進來,王後疾步迎上前,眼圈一紅,伏在他肩頭輕聲抽泣了起來。

「歐……我們可憐的孩子……」

輕輕拍了拍米耶芙的背,泰克林轉過臉問道:「維爾比醫生,芙蘿雅怎么樣了?」

床邊的御醫轉過身來,躬身回答道:「陛下,芙蘿雅殿下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傷痕,臣檢查了身體各項狀況,均一切正常。估計只是暫時的昏迷,安靜休息一會就應該沒事了。」

泰克林走上前仔細看了看,芙蘿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隨著輕微的呼吸,胸口正緩慢的起伏,整個人似乎處於熟睡的狀態,不由得松了口氣,轉過頭安慰米耶芙:「聽到維爾比的話了么?不用擔心,芙蘿雅沒事的……」看了眼侍立一旁的格瑞特,泰克林皺著眉問道:「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因為占星塔周遭范圍禁入,所以公主殿下每次上課,卑職都在山腳下等候。今天原本一切正常,接近1o點左右的時候,卑職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發現占星塔頂部似乎發生了爆炸,就急忙帶人趕了過去。在塔的底層發現了重傷的納姆佛得大師,從塔頂一直到底層,似乎被什么東西貫穿了個大洞,等卑職趕到頂層的密室的時候,只看見芙蘿雅公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周圍沒有旁人。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如此。」

「這……這算什么?」泰克林再也抑止不住憤怒,大聲的咆哮在室內沖擊震盪:「難道天上掉下塊石頭,恰好打中占星塔,砸暈了我的女兒,砸傷了納姆佛得,這就是你想要告訴朕的事實嗎?」

「卑職不敢!」格瑞特一俯身,單膝跪了下去,「沒有見到的事情,卑職不敢妄測。然而護衛不周導致殿下受傷,確實是卑職的過錯,請陛下處罰!」「好一個不敢妄測!」泰克林指著格瑞特的手指不住顫抖,顯然氣憤之極,「這等無能的侍衛要來有什么用?給我滾到近衛軍法處去受……」泰克林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懷里的王後,轉過臉繼續道,「……去……去禁閉一星期,給我想清楚!」

「遵命,陛下。」聲音沒有絲毫改變,格瑞特順從的站了起來,一躬身,轉過頭走了出去。

泰克林長呼了一口氣,靠著床邊坐下,伸出手使勁揉捏著太陽穴。米耶芙王後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轉過身來,雙手輕輕搭在泰克林的肩上,溫柔的做著按摩。

「怎么,又和希波主教不愉快啦?」

輕柔的話語安撫著泰克林的怒氣,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拍了拍王後的手背,泰克林的語氣顯得有些頹喪:「唉,幾十年了,還是改不掉這軍旅里留下的火爆脾氣……」

「哼,知道就好,跟在你身邊的人,為此可沒少受過罪呢。」微帶嗔怪的話語,一雙手卻溫柔的梳理著泰克林花白的頭發。

泰克林苦笑著搖頭,睜開眼慢慢說道:「光明教會的野心越來越大了,塞恩聯盟里,七個國家已經有五個徹底昄依了教廷,這樣發展下去,想要擺脫教會的控制就難了……」

「我的陛下,不管您作出什么決定,臣妾和孩子們都會全力支持你的。」「呵呵,放心,當年千軍萬馬也這么走過來了,你的丈夫不是無能之輩。」鼓勵的話語讓泰克林放松的一笑,卻抹不去眼中的那絲憂慮之色。

誰也沒有料到芙蘿雅這一昏迷就是三天,直到第四天半夜才醒轉過來。

靜靜的躺在床上,芙蘿雅閉著眼睛,薩爾瓦多記憶的碎片正一幕幕從腦海里流過。

伴隨著龐大的魔力轉移過來的,還有大量的咒語、法術,薩爾瓦多對於高深亡靈魔法的理解和創新理論,以及生平的各種記憶片斷。雖然傳遞的時候因為靈魂碎裂,使得很多地方都有所缺失,但總量實在太大了,芙蘿雅幾乎承受不住,一直躺到接近天明,才走馬觀花的匆匆過了一遍。

感受著體內的魔力波動如大海般澎湃不息,芙蘿雅慢慢坐了起來,睜開眼睛,雙目神光湛然,望著窗外微明的天空,輕輕笑了起來。

「亡靈魔法嗎……還真是夠刺激啊……」

蘇醒過來的芙蘿雅不顧眾人的詫異,一連兩天都埋身於占星塔的頂樓,如飢似渴的閱讀著原先不屑一顧的魔法書籍,期間還抽空去看望了兩次全身骨折、兀自昏迷不醒的納姆佛得老師。

對於父王的追問,芙蘿雅兩手一拍,微笑著答道:「對啊,就像格瑞特說的那樣,我只看到一個大石頭落了下來,然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說完,繼續向占星塔走去,只留下在原地干瞪眼的泰克林陛下。

薩爾瓦多的記憶里留下的基本都是最高深的法術和理論,而芙蘿雅對魔法還處在一竅不通的程度,那些記憶根本就是一堆看不明白的東西。身懷巨大的寶藏卻無法采掘,這真是最大的苦惱。既不願意把這個秘密公諸於眾,芙蘿雅只好靠自己翻書來解決問題。

納姆佛得的藏書絕大部分都不是入門的法術書,沒有老師的幫助,在滿是書櫃的密室里尋找簡直痛苦無比。匆匆兩天過去,埋頭苦讀的芙蘿雅終於認為自己對於魔法有了最基礎的概念。有了時間細致的體會,芙蘿雅發現自己的目力、聽覺、嗅覺甚至觸覺都變得無比敏銳,然而舉手投足間,變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軀體,以前練習武術留下的靈活身手似乎消失了大半。龐大的魔力繼承還帶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身體變得比以前百十倍的敏感了……無論如何,此刻芙蘿雅正站在匆匆修好的密室中央,興奮的准備試驗自己的第一個魔法。

「能量彈的咒語是……」

芙蘿雅左手拿書,邊看邊念,右手手指在空中比劃著符號,「偉大的奈落之神,請賜予卑微的我以力量……」

受到咒語的催動,體內的魔力沸騰起來,像海浪般涌向手指,呼的一聲,一個足有臉盆大小的白色光彈出現在指尖,正微微晃動著轉個不停。

「啊!好大的一顆能量彈……等等,這東西看起來好危險,該怎么扔出去啊?」毫無准備的芙蘿雅被嚇了一跳,驚嘆之余,趕忙扭過頭去繼續看咒文,驀的發出一聲尖叫:「不是吧,這是什么破書,居然沒寫?」手指下意識的一顫,只聽轟的一聲,碩大的能量彈爆炸開來,白色的沖擊波在室內震盪,房間里頓時煙霧飛騰,書櫃、各種器具被轟得稀爛,破碎的書頁飄揚在空中,如雪花般紛紛落下。

「好強大的力量……」

芙蘿雅跌坐在地上,看著仿佛被強力的龍卷風洗劫過的密室目瞪口呆。半響,似乎想起了什么,芙蘿雅急急的檢查自己的身體,卻驚訝的發現,雖然絲制的長裙早已破碎成一縷一縷,里面露出的雪白細膩的肌膚卻奇跡般的完好無損,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這么大的破壞力,我的身體為什么……」芙蘿雅疑惑的喃喃自語,仰起頭,在薩爾瓦多留下的記憶里一頁頁翻找著答案。不一會,「領域」這個詞浮現在腦海中。

根據薩爾瓦多的理解,無論是法師的魔力還是武者的斗氣,當力量擴展到極至的時候,就會產生巨大的突破,在身體周圍產生一個類似護罩的強大力場,就是所謂的領域,有時也被稱為聖域。在這個范圍內,除非有另外一個含有領域的力量進行中和,否則任何攻擊都無法傷害到本人。

「真、真是好有用的東西啊!」了解到領域的初步作用,芙蘿雅頓時激動得跳了起來,興奮得滿臉通紅,學過格斗的她對領域的重要性再清楚不過了。高興之余,略一思索,卻又轉為了迷惑,「可是,從老頭的記憶里看,他的領域至少包括了十多米的距離,為什么我的領域連一件衣服都保護不了呢?」薩爾瓦多嚴重殘缺的記憶里並沒有留下回答,無奈的芙蘿雅只好俯身一本本的收拾起散落的書籍,繼續尋找答案。

櫃子被炸得粉碎,堆積的書籍也散得七零八落,望著一片狼藉的密室,芙蘿雅不禁泛起一股無力的感覺。驀的,角落里掉落出來的一本陳舊得泛黃的小冊子吸引了她的注意,走過去撿了起來。

「咦,『派康提北部地區的亡靈魔法概述』……哈哈,可算找到好東西了!」芙蘿雅興奮的盤腿坐在地上,急切的翻閱起來。

這本小冊子是納姆佛得親筆寫的,年青的時候他曾經在派康提帝國游歷,接觸到當地的一些死靈法師,記述了許多低級的亡靈魔法,對於沒有入門的死靈法師而言,確實是本還不錯的菜鳥教程。芙蘿雅聚精會神的看著,一頁頁慢慢翻過,隨著時間消逝,這本簡陋的筆記終於帶領她踏入了魔法世界的大門。

「魔力只是釋放魔法的基礎,越是高級的魔法,不僅需要更強的魔力,還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進行復雜的操作控制……看來,自己迫切需要的是加強精神的修煉啊。」

合上筆記,芙蘿雅閉著眼睛,一行行咒語在腦海中掠過,慢慢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銀色的月光穿過窗戶,淡淡的灑在室內,抬起頭看看天色,芙蘿雅吃了一驚: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這么晚了,得趕緊回宮去了!」匆匆站起身,看了看手上的筆記,芙蘿雅猶豫了一下,又放回到角落里,轉身走了出門。

深夜,拜倫遠郊。

一條小路從眼前蜿蜒而過,曲曲折折的通向不遠處一座荒涼的山崗。

不一會,小路的盡頭傳來一陣馬蹄車轅聲,一輛馬車行了過來,在山腳下停住。駕車的車夫轉過頭說道:「殿下,這里就是亂葬崗了。」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苗條身影跳了下來,打量著四周,清亮的月光照上面容,正是芙蘿雅。

「格瑞特,就是前面那座小山嗎?我怎么一座墳墓也看不到?」格瑞特露出一絲笑意:「這里是死囚和流民的棄屍之所,當然不會有人好心給他們挖墳安葬了。」

「哦……」芙蘿雅隨口應了聲,轉過頭吩咐道,「你就呆在這里好了,萬一有人經過,一定要攔住他;還有,一會上面不管有什么動靜,你都不要上去……記住了嗎?」

格瑞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殿下……雖然不該過問您要做的事情,但是深夜上這種地方還是有點危險的,萬一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卑職建議還是陪您一起上去吧,或者帶個光明牧師也好些。」「放心吧,要是在以前也許會很害怕;不過從今天開始,我肯定是最不怕的人之一。」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芙蘿雅轉過身,沿著小路慢慢走了上去。

「嘔……想吐……真是好臭啊。」

一踏上山崗,芙蘿雅頓時覺得一股強烈的屍臭夾雜著其他的怪味迎面撲來。

時值初冬,寒冷的氣溫吸收了相當多的臭氣,但對芙蘿雅這個公主而言仍然難以忍受。四周滿地都是堆積的骸骨和屍體,有新有舊,也不知有多少數量。

「難怪沒人願意干死靈法師這個職業,如果總是這么臭,誰干得下去啊……幸虧本公主早有准備。」芙蘿雅從衣袋里取出兩小截香椿,塞進鼻孔,「好了,開始召喚吧。」

「偉大的奈落之神,服從您的旨意,請賜予卑微的我以仆從。」咒文完全正確,只是帶著膩膩的鼻音,聽起來多少有些滑稽。芙蘿雅雙手比劃,掌心涌出淡淡的青色火焰,手指輕輕一彈,火花飛了出去,落在兩具破爛的屍體上。伴隨著一聲無形的嘶吼,兩具屍體詭異的爬起,呆立半響,面對著芙蘿雅移動過來,走到面前,慢慢的跪倒地上。

「唔……效果很好嘛。」第一次看見僵屍,盡管知道不用害怕,多少還是有些心慌。芙蘿雅調整了下情緒,讓心態逐漸恢復平靜。

芙蘿雅現在用的是初級召喚術中的「賦魂」,簡而言之,就是給予僵屍和骷髏以最簡單的靈魂,以魔力為能源,用精神操縱它們的行為。相對大面積的召喚術而言,這樣召喚出來的僵屍稍微有點智力,不算是完全的行屍走肉,不過對精神的負擔也大得多。

「恩,應該還可以再召喚兩個。」

芙蘿雅喃喃念咒,手指揮動間,兩朵火焰飛出,一轉眼,又是兩具僵屍跪在了面前。

同時控制四個僵屍,芙蘿雅頓時感覺大為吃力,精神也緊緊的綳了起來。

「既然是有意鍛煉……那么再繼續下去吧。」

又是兩朵火焰,第三對僵屍站了起來。

「啊……受不了……頭好暈……」

精神被分成六根緊緊的細線,仿佛隨時都會崩斷的鋼絲,通過這六根管道輸送的魔力一伸一縮,變得不穩定起來。芙蘿雅捂著頭,努力的控制著細線,卻越來越掌握不住。

一個不小心,兩根鋼絲輕輕震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驀的,腦海中仿佛聽見叭的一聲脆響,細線斷裂,一陣天旋地轉,芙蘿雅差點栽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維持的魔力頓時紊亂,洶涌的朝剩下四個僵屍涌去。

嘩的一聲,第三對僵屍身體分解成幾塊倒下,跪著的僵屍眼中冒出血紅的光芒,無聲的吼叫著站了起來,向芙蘿雅猛撲過去。

「怎么回事……這是失控了嗎?」

芙蘿雅手臂被緊緊的抓住,嘶嘶幾聲響起,還來不及反應,潔白的長裙連著褻衣被一起撕成了碎片,赤裸的身軀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你們要干什么?!」芙蘿雅叫了出來,掙扎著本能的抬腿踢了出去,緩慢無力的一腳卻被僵屍一把握住,芙蘿雅站立不定,跌到地上,僵屍們撲了上來,腐爛的手掌抓住高聳的雙乳,大力的揉捏起來。

敏感的部位被肆意玩弄,芙蘿雅頓時泛起一股怪異的感受,掙扎的力量消失得無影無蹤。昏昏沉沉的腦袋疲於反應,兀自喃喃的自語:「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僵屍?……」

一個僵屍俯下身體,張開血盆大嘴,對著芙蘿雅的身軀用力舔了過去,粗糙潰爛的舌頭拖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絲腥綠色的液體也隨之滴落在肚皮上。舌頭冰冷的溫度帶給芙蘿雅異樣的刺激,忍不住收縮著腹部,微微顫抖著吸入一口長氣。

另一個僵屍彎下腰,用力分開芙蘿雅的雙腿,粉紅色的陰部頓時展露在面前。

伸出手摩挲了一陣,掰開柔嫩的陰唇,一挺身,粗大的陽具頂了進去,懸空抱起芙蘿雅渾圓的臀部,猛烈抽插起來。

那僵屍的陽具雖然腐爛了多處,此刻卻因為充沛的魔力灌入而變得堅硬無比。

沒有正常人的體力消耗之虞,僵屍每一下都以最強的力量、最快的頻率狠狠的穿刺著。因為興奮而變得火熱的陰道內壁緊緊的包裹著冰冷的陽具,體內仿佛插入了一根快速進出的巨大冰棍,強烈的感覺讓芙蘿雅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啊……好、好刺激……」

握住芙蘿雅腳腕的僵屍仿佛不忿被前面的占據了位置,靠了過來,伸出手摸索著芙蘿雅的臀部,幾乎只剩下骨骼的手指接觸到柔軟緊閉的肛門,猛的一捅,頓時整個手腕都插了進去,手掌繼續探入,一直到整個手肘都沒了進去才往回縮,隨即象上面的陽具一樣開始凶猛的抽插,每一下都是深深的沒肘而入。

前後一起被粗大的冰棍塞滿,異樣充實的感覺讓芙蘿雅無比愉悅。手肘每一次插入,肛門被撐成細細的一圈白線,凹凸不平的手臂狠狠摩擦著粉嫩的腸道內部,不斷刺激著芙蘿雅,把她逐漸推上高潮。

「哦……再用力一點……啊……啊……」

芙蘿雅面頰潮紅一片,半閉著眼,大口的喘息著,一絲絲愛液隨著抽動流了出來,滴在地上。維持的一線理智徹底消失,失控的魔力洶涌著輸送過去,僵屍的動作也變得愈發狂暴。

只聽喀嚓一聲,正猛烈抽送的陽具承受不住負荷,赫然斷裂,留在了里面。

僵屍發出一陣無聲的憤怒吼叫,伸出手臂猛的插了進去,手指張開,在陰道里摸索著前伸,似乎想把那根陽具找回來。

失去魔力的灌注,斷掉的陽具頓時化成一堆爛肉留在頸口,那僵屍笨拙的手指在柔軟的內壁上東戳西拉,根本沒可能把那堆肉取出來,反而不斷的把肉泥頂過宮頸口,慢慢的給擠進了子宮。

那僵屍似乎愈發狂燥,手臂越插越深,粗暴的手指在體內不斷移動,逐漸擠過狹窄的宮頸,前面猛的一空,整個手掌已經穿過陰道,來到了子宮里面。僵屍的手指上下揮動、在內壁上用力的抓拉劃過,尋找著不復存在的陽具。這難以想象的動作給芙蘿雅以前所未有的刺激,芙蘿雅雙眼無神,性感的嘴唇一張一翕,顫抖著說不出話,驀的渾身一陣痙攣,大量愛液猛的噴了出來,瀉了一地。

那僵屍似乎暴怒如狂,猛的松開扶著芙蘿雅臀部的另一只手,掰弄著被箍得緊緊的陰唇,似乎想把這只手也插進去。芙蘿雅半身的重量頓時掉落在插進子宮的那只手臂上。

「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叫喊,芙蘿雅四肢無力的抽搐著,被這劇烈的動作沖擊得幾乎眩暈。小腹的肚皮被高高撐起,幾乎成為半透明的狀態,體內的半個手臂也清晰的呈現出具體形狀,那僵屍的手掌在子宮里四處摸索,被撐得薄薄的皮膚也隨著上下起伏不停。

那手掌在子宮內動作著,每一下移動都帶來幾近極限的強烈快感。猛的一陣高潮襲來,芙蘿雅雙眼翻白,顫抖著昏迷了過去,洶涌奔騰的魔力立刻嘎然而止,只聽嘩嘩幾聲,四個僵屍分解成碎塊掉在芙蘿雅身上,緩緩滑落。

「啊……真是太帥了……」

好一會芙蘿雅才逐漸蘇醒,慢慢的坐了起來。潔白的身軀滿是綠色的腥臭液體,帶著點點腐爛的碎肉,顯得污穢不堪。撫摸著恢復平坦的小腹,芙蘿雅嫵媚的雙眼閃爍著滿足的愉悅。一邊感嘆著剛才刺激的余韻,卻又猶豫了起來:

「真想不到是這么有趣,要不要再來一次呢?……恩,時間好像還挺早的……」咒語聲響起,兩朵青色的火花射了出去。

(三)俱樂部的盛宴

拜倫郊外一個偏僻的庄園,芙蘿雅坐在無人的客廳內,隨手拿著本小說在看著,臉上的神色顯得心不在焉,不時抬起頭望向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沉穩的腳步聲響起,格瑞特出現在門口,行了一禮。

「殿下,您要找的人我已經帶來了。」

芙蘿雅高興得一躍而起,疾步走到面前,「是嗎?格瑞特你辦事速度真快。

她在哪兒?快帶我去看看!」

引領著公主走出客廳,穿過走廊,芙蘿雅立刻看見了一個瘦弱的女孩,正局促不安的站在走廊外的花園中。

走到面前,芙蘿雅伸出手勾起女孩的下巴,細細的端詳著她的面容。女孩衣服朴素,一雙手掌里有些磨礪的粗繭,和自己相比,臉上的皮膚也略顯粗糙。雖然有這點不同,整體的長相身材卻和芙蘿雅是如此的相似,讓人幾乎完全難以區分。

半響,芙蘿雅發出了驚訝的贊嘆:「想不到真有和我長得這么象的人,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奇妙了……你叫什么名字?」

「朵絲莉拉。」女孩羞怯的抬起頭,驚慌的目光游疑不定的望著芙蘿雅。

「呵,很好聽的名字嘛。」芙蘿雅輕輕的捋著女孩的長發,微笑著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孩猶豫著開口答道:「……您是公主殿下嗎?這位大人帶我來這里,說見到您以後,只要您滿意,我就能得到一筆錢……」「呵呵,可愛的小姑娘,你先在這里等一會吧。」微笑著放開手,芙蘿雅轉身對著一旁的格瑞特示意,兩人走進走廊,進了客廳,一轉身,芙蘿雅坐進了椅子里。

「這個女孩是在埃諾奧克郡的偏僻山村里發現的,只有一個重病的母親相依為命;卑職親自駕車把她帶來拜倫,路上還沒有被人發現過。」格瑞特侍立一旁低聲的解釋。

輕輕搖晃著手指,芙蘿雅思考了一會就有了決定:「我對她很滿意,就用她吧。告訴這個小姑娘,只要能保守秘密,乖乖的按我們的話去做,她就不會有任何麻煩和危險,還能得到錢去治療她的母親。不過……如果不小心多了口,那不止小姑娘,連她母親的病都會……」

起身站了起來,芙蘿雅吩咐道:「先把小姑娘安排在這里,格瑞特你負責教導她必要的規矩和禮儀,還有應該知道的一些東西,小心別讓外人發現她。恩,差不多就這樣吧,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宮了。」「是的,殿下,請放心,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格瑞特躬身行禮,目送芙蘿雅輕快的背影走了出去。

拜倫南城的繁華區

這里車水馬龍,飯店、酒樓、名貴的精品店、各種豪華的沙龍一家接著一家,出入的都是王國的貴族名流,在這里燈紅酒綠,一擲千金,是名副其實的「高貴地區」。

靠近城牆的邊角,矗立著一個小小的店面,門口掛著「南牆街角俱樂部」的牌子,沒有什么奢華的裝飾,和周圍華美的建築相比,顯得是那么的普通和毫不起眼。

俱樂部的內部出乎意料的大,穿過重重的房間和走廊,在深處的某個偏僻小間里,格瑞特正與一個中年人面對面的坐著。那中年人其貌不揚,右眼旁一道陳舊的刀疤斜斜的劃過,尤顯得猙獰可怖,只一雙眼睛十分靈活,正四處亂轉個不停。

「真是想不到,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聽錯了呢。」中年人嘿嘿笑了起來,望向格瑞特的眼光中稍微帶著幾分挪喻,「原來大人您也對鄙俱樂部的經營感興趣,這可真是在下的榮幸啊。」

「格林巴德,閑話少說,這次的貨物還有兩個附帶的要求。」格瑞特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一,只能拿出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得還給我;二,事後的收益,我拿8o%。」

「呵呵,只能一個晚上,卻要求8o%這么多,大人您不會是在拿我開玩笑吧?」格林巴德堆起滿臉的笑容,眼側的疤痕閃閃發亮,「雖然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先例,不過……」

「哼,你想些什么我還不清楚?」一邊說著,格瑞特站了起來,「起來吧,跟我去看一次再決定你願不願意好了!」

兩人穿過迷宮般的走廊,經過幾次守衛的崗哨,來到一排裝著厚厚鐵門的房間面前,打開其中的一扇門,在格瑞特的示意下,格林巴德猶疑的走了進去。

黑暗的室內,一個苗條的人影不知是昏迷還是熟睡,正蜷曲在鋪著干草的地上。手腕和腳部都被麻繩捆住,只隱約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格林巴德拿起門口的火把,湊近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只聽啊的一聲驚呼,格林巴德手中的火把掉了下來,疾退兩步,扭過頭來,驚恐的望著格瑞特:「這是……!」

看見格瑞特鎮定自若的笑容,格林巴德猛然反應了過來,張大了嘴,翹起拇指大聲贊嘆道:「大人的確厲害!這是從哪里找來的?真是了不起,實在是太像了!」

格瑞特沒有回答,微笑著問道:「怎么樣?8o%還有沒有問題?」「沒問題,絕對沒有問題!」格林巴德用力的拍著胸脯答道,「我敢保證,今天晚上一定會引起轟動的!」

「那好,沒什么問題的話,我先走了。」格瑞特沒有再停留,轉身走了出去,「怎么處置隨便你,但是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