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150(2 / 2)

公車系列 未知 11398 字 2020-11-12

領會到了這其中藴含的意思,如此海量的訊息,像是長提崩塌般,塌陷而洶涌的

洪魔滾滾而來,以碾壓之勢直擊著少女心靈的每一處,任何有組織的抵抗都在這

樣的宏宏大勢下被分割、切碎、損失殆盡。而訊息滿溢之下也如長提崩潰、洪水

下泄之勢一樣的強制性的朝著女孩腦海里灌入進去。

「不,不對,不是這樣啊。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也不是誰的從屬。」貌

美少女蹙眉扶額,猛力的搖了搖頭,像是要加深信心般的不自覺的把心里的話說

出來。詩涵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越是起到抵觸的念頭,腦子里就越是昏昏沈沈

的,整個人搖搖欲倒,腳上踩踏的水泥地面也宛如變成了綿軟稠密的稀泥,還在

不斷的起伏著。

無止境的訊息洪流源源不斷的涌入到少女的心房,並不散去。在察覺到女孩

心底本能對於封建禮教的抵觸反感情緒之後,筆鋒一轉,剎那間腦海里縈繞響起

的溫和吟誦聲鋒芒畢露,原本溫婉柔和的齊頌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可置疑的威嚴與

懾服力,如規矩、如章程、如禮法,腦中的聲音猶如匯聚成一支筆、一台硯、一

張桌,以自己的身心為宣紙,一筆一劃、一字一句盡渲其上,鐵畫銀鉤,把少女

一切敢於抵觸抗拒的執念雜質切開、剖析、怒斥、直至完全拍得支離破碎,不成

體系為止。

被瞬間的訊息洪流一鼓作氣沖垮了心靈的堤壩,少女本身只是憑藉著來自21

世紀的後天受到的20多年教育的不完全成體系的心靈執念在本能的苦苦支撐,再

被戒指內已有定型的強力神通所懾服,分割,已經難以維持。

腦內的爭戰只進行了短短的時間,在楚詩涵感覺中,仿佛一輩子那麽長,像

是整座須彌山被移山之法整個的移到了自己心里,越是起到抵抗的心理,越是感

受到層層疊疊的山巒重壓,那是一種猶如整所學堂的學生隨老師一起指責頑劣的

學生;整個村庄的鄉親隨丈夫一並咒罵不守婦道的妻子;越是心生抗拒,責罵的

聲響就越響亮,仿佛所有的人都站立在身側,揮指怒斥,這種感覺就如「千夫所

指,積毀銷骨」一般痛徹心扉。痛入靈魂!

「不要,不要啊」楚詩涵痛苦的哀嚎著,秀白的嫩手死死的捂住耳朵,閉上

雙眼,但是這種鴕鳥式的自我逃避也無濟於事。心靈世界的激撞愈發激烈,這是

一種意氣之爭,一種理念相斗。在以凡人的內心世界為戰場的相互纏斗中,講求

的就是狹路相逢,勇者為勝。無關其他,只是一股神念,只有堅守自己信念,相

信自己的執念並咬牙緊守,維持到最後的信念,就是唯一的勝利者。後退者敗,

退讓者亡!

但是少女明顯並沒有死守自己理念的堅韌意志,在第一次精神沖擊的宏宏大

勢之下,在第二次精神潮流的細密洗刷,定點清理之下,女孩的防線一退再退,

觸及到了底線,觸底反彈之後在遭殘酷鎮壓,接著繼續退讓……直到,詩涵開始

自主的開始接受起腦內的念吟,甚至開始覺得那些和現代思維格格不入的古典經

句很有道理,很正確,反倒是自己死死抱守著現今的思維有些顯得有些無知,不

敬重先人的智慧沈淀了……在放開抗拒的情緒之後,那股心中的浩然神念也一轉

先前的鋒戾之氣,變得渾厚迷人,無時無刻的念吟聲里也柔和起來,像是對少女

敞開心懷的舉動表示贊賞。每吸收、學習進去一句語言,詩涵都會不由自主的感

受到一種由衷的舒服快感,心底那層奇怪的違和感和抵抗的情緒也隨之減少一分。

而這種順從的舒暢,也進一步瓦解了堅決抵抗的意志。與此同時,女孩挺立的鼻

頭也嗅到了一股清雅撲鼻的香氣,無形無質的香氣纏繞在少女的周圍。這種感覺

又好似深處花園,時值盛春,百花齊放。鼻頭翕動,越是吸進去一點花香,整個

人就更是輕松明快了幾分,香氣入體,從內而外的溫暖著身體,這種充斥了全身

上下的溫暖也順帶著提升學習的效力。越是吸進去香氣,越是聽到無窮無盡的念

書聲,剛才產生出現的頭昏感就退得更深,越是學習、領會經文的精神,整個人

就愈發的幸福。像是寒冷的嚴冬,身處在溫度適中的溫泉之中,沸騰滾動的熱水

在身邊洗刷,讓身體從肌膚開始一直加熱到內臟肺腑。女孩徹底的沈浸到這種虛

空的幻境之中。

「嗯啊」如玉的蔥指上傳來了一股陰寒的吸力,城市晚間的溫度並沒有驟降,

這是一種源自靈魂層次的寒意。像是平靜的湖面下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大口大口的貪婪吞噬著周遭的一切。戒指上陡然出現的心靈漩渦強勁牽引著已經

搖搖欲墜、失去守護的少女芳魂,吸引著杳渺的精神不斷的隨波逐流、向下、沈

入、沒頂、浸沒,直至徹底的沈淪。

林宇對這種異像恍然未覺。對他而言,僅僅只是將套上戒指的手在女孩的面

前舞動了下而已。而指中戒指上傳來一股和之前遺物文本記載里提到的熱流,像

是在林宇的腦中直接灌下一壺神奇的仙葯,驅走了讓人癱軟迷離的酒意,男人的

精力莫名的充沛起來。

看著手上套著的爺爺的遺物,林宇也短暫的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哼,知

道嗎,據說我們林氏在元明那個時代也是豪族世家,幾代高官顯貴,富可敵國。

也不知道是那時候的哪代祖先,覺得世風日下,女性品性愈發不堪,又善妒喜進

讒言,嚼舌無用,再加上因為經常和其他大族世家通婚,擔心明媒正娶的正妻可

能會勾結外戚對林家不利。也不知道從哪找了個有修為法力的道士打造了一主一

副的這對統御指環。當然,這對特地給我們林家打造的指環也不是甚麽曠世神器,

一定要是有過相互婚姻約定的人戴上這對戒指才能啓用,畢竟封建時代,婚姻之

約不是隨便說出口的,也不至於讓我家的人拿去胡亂使用傷天害理。本來時過境

遷,到了新社會,傳到我爺爺的那個時候都已經封存起來,只是留個念想。想不

到啊想不到,剛好讓楚詩涵你個賤人用上了,當年你對我空口承諾的時候沒想過

這一天吧。哈哈~ 」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說道最後,林宇開始笑了起來,笑聲

森然,殊無一絲歡愉之感。

詩涵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在認清楚林宇的瞬間,立刻換上了崇敬畏懼的

眼神,連聲應和道:「對,對,我有錯。我不該這樣子,明明是林家的人了,還

要再勾引其他的男人,我有罪,我有罪。」

一邊說著,詩涵的眼圈都開始發紅,芊白的細手揚了起來,重重的扇在了自

己的臉上,力道之猛,在那敏感纖嫩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記。而在第一

聲脆響之後,女孩的動作並沒有任何停滯,另一只手也以同樣的猛力向著那俏白

的嫩臉扇去。

「等等。」林宇怕詩涵用力把自己打出個好歹,也擔心第二天吳裕和他的

「未婚妻」見面看出甚麽端倪來,立刻制止了女孩的自殘舉動。

「好的,謝謝老爺憐惜。」林宇的話十分有效,話音剛落,詩涵立刻硬生生

的將已經成型的動作終止了,並且彎腿屈身,將手放在腰間做了一個舉動,像是

在行古代的大禮。

「夠了夠了。跟我走。」這個不符常規的稱謂和禮節也立刻提醒了林宇,雖

然過往的街道因為深更半夜里並沒有閑雜行人走動,政府的資金也還遠未充足到

可以在每個街區都安裝錄音監控,但是往來的場所,例如銀行、小區的攝像頭是

決計不少的。顯示屏上長時間出現這樣莫名的動作的話,在監控室的那邊的人看

來,無論是哪個人都會覺得奇怪吧。

事不宜遲,林宇立即帶著詩涵轉過了個街道,打了個出租車,回到了自己家

里。

一路之上都非常正常,正常到都要讓林宇覺得「不正常」的地步了。一向高

傲清冷,不肯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的大美女楚詩涵,一路上都低眉順眼的跟著自

己回家。而且林宇還注意到,詩涵連上下出租車的動作都顯得無比柔弱惶恐,沒

有一絲以前殘留下來的傲慢氣息。甚至在司機師傅掏出話匣子想要搭話,女孩都

會先轉頭望向自己,在得到默許後才敢應答。

直到走進房門,林宇緊閉好門窗後,確定好隔音後,林宇終於重新的打量起

這個曾經背叛了自己的女人來,經過了甜蜜花前月下,也經過了心碎般的背叛,

也經歷了苦澀的好友訂婚,此時,林宇的臉上不復有初時的甜蜜懵懂,也沒有後

來的咬牙切齒、憎恨憤怒,面對勝利的成果,男人臉上有的只有一臉的復雜表情,

五味交陳,個中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一一辨明。

望向呆立候命的新婚女郎,林宇眼神里閃動起熾熱的火焰,昭顯著林宇的心

里的情緒,「真的是,賤人啊,還記得嗎,以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說要伴隨

我,陪我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時候的,是甚麽時候,你就忘記了幾年前的誓

言呢。我可不知道,號稱本系大才女的詩涵,是一個這麽健忘的女人啊。」

站立在一邊的楚詩涵,膚色嫩白,臉龐精致,一頭如瀑般打理得當的黑色長

發像是一匹綢緞般的披散在肩背。身上也披散了香氣適中的雅致香水,女孩的幽

香體味混雜著恰宜的淡淡香氣飄散在不大的室內。看上去很有一種淡雅幽靜的清

美氣質,高貴脫塵,宛如謫仙,無疑是一個素質極其出眾的美麗少女。但是女孩

隨後那種驚惶的語氣立即將這份脫俗高雅的女性氣質破壞無遺,只聽得詩涵不住

的連聲道歉「對不起,我就是個賤女人啊。本來已經是林家的人了,可是想不到

不知道怎麽失了心,卻又去外面勾引主人的好朋友,真的是太yín賤了。我是盪婦,

我有罪啊,求主人原諒!」

女孩邊說,一邊俯身跪下,絲毫沒有顧惜冰冷的粗糙地板和少女那白嫩的肌

膚相摩擦,頭如搗蒜,在地板上咚咚作響。聲哀淚下。

聽到往日的高貴冷艷、難親芳澤的女神,此時卻俯身喪失尊嚴的連聲哀求,

林宇只是冷笑一聲,道「不必再說了,賤人。嗯,不,是該叫嫂子了。我敬吳子

是我大哥,所以你既然和他訂婚做了我嫂子,那就是我嫂子。」一邊說著,林宇

用力將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擦了擦女孩額上那磕出的一點淤青,「不過嘛,朋

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小時候我和吳子就經常互換衣服,現在再重溫重溫童年

的趣事也不是不可以啦。知道嘛,嫂子,你只不過是件」衣服「,不過多華貴、

用料多高級,終究不過是件玩物,懂嗎?」

僅僅只是擦了擦淤青的額頭這樣的舉動,就讓楚詩涵仿佛蒙受了一種巨大的

神恩一樣,女孩閉上眼睛,露出享受和溫馨的姿勢,像是賣萌的小狗一樣的湊近

額頭,在林宇的手指上蹭著,櫻唇微張,溫婉的聲音中透著巨大的不安定,「難

道主人不要我了嗎,詩涵是主人的賤仆,願意永遠服侍林宇主人。」

意想不到戒指的神效居然如此霸道顯著,已經不是所謂的催眠誘導的手法了,

而是完全將一個正常人的三觀給強行逆轉。對此,林宇也心里暗驚。一絲莫名的

妄想野心浮上心頭,不過他也很快嘆息一聲,不說自己目前毫無底藴,就算是當

年坐擁無數珍寶、人才,甚至兵甲,一度飛揚跋扈、橫行鄉里的祖家,最終也因

為囂張豪奢而自取滅亡。別的不提,那打造戒指,一身修為驚天絕地的道人今又

何在呢?

何況據祖傳下來的書籍里,道人也再三反復告誡過:戒指本身就有著必須要

雙方有過結親的約定牽束,方能起效,如果是強行戴在毫不相干的女子手上,妄

圖做些欺男霸女的卑鄙勾當。那戒指不僅僅是件無用的凡物,還將給妄用者本身

招致難以言喻的災禍。

將那絲無意義的妄念放諸腦後,林宇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這塊近在咫尺

的美肉上。對於女孩的話語,林宇只是報以輕蔑一笑。

心里暗道,所謂的緣分紅線,在你在那天無情拒絕我的那刻就已經斷裂了。

不過也好,至少讓你這個賤人自己暴露面目,好過被你在背後直捅一刀。至於吳

裕居然背叛兄弟情義娶掉這個賤人,那我也遂了他的意。不過這也讓林宇心里浮

現了另外一個念頭。

將擦額的手向下,托起詩涵的下巴,然後向上抬起,讓那張如玉般的嬌俏小

臉直接和自己對視,林宇冷冷道,「你只是件」衣服「,連人都不是,在你我單

獨相處的時候,你也不配自稱為人,要自稱」賤貨「。我和吳子情同手足,送件

賤貨給我的兄弟用用,我也是無所謂。不過哦,你要永遠記得,你是我林家的賤

貨。我可以任意將你的使用權交給任何人、任何的東西,但你永遠歸我所有,懂

嗎?」

如此驚世駭俗的命令,完全違背了現代文明的法律道德的宣告,但是跪坐在

地上的女孩,聽到之後卻是露出了一副溫順的笑顏,像是為得到主人的承認而終

於松了口氣,詩涵坦然的順應著林宇的話,「是的,我是夫家的賤貨,只要是主

人的吩咐,賤貨都會堅定不渝的執行,只要是主人想要的,賤貨都會毫無疑問的

雙手奉上。」

「你也配有你的東西,你不過是一只賤貨,貨物又怎麽會有附屬物呢。記住,

以後不經我的許可,你不能隨意的決定任意一件大事。你老公想要草你的屄,也

要先經過老子的批准,懂嗎?」說著這樣無恥變態的話語,林宇的臉上浮現出惡

意的微笑,「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好像生怕被我占了一

點便宜。不知道現在和吳子過得怎麽樣了,把衣服脫光,讓屄扒出來現。」

看似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已經被扭轉了神智將林宇的話語作為最高旨意的少

女立刻畢恭畢敬的站起身來,一雙玉枝緩緩向下,放在裙上的搭扣上,解開緊固

的腰帶,一把將其從腰間抽下,接著徹底地拉下拉鏈,扭轉腰身,任由象徵著純

潔的素白裙子脫落到地,在腳邊鋪散成一個圓圈,隨後女孩毫不停手,手指在上

身移動著,不多時,同樣素白的上衣、胸衣和內褲也掉落在地,一具鍾靈毓秀的

絕美酮體終於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白凈細膩的肌膚上柔和的反射著燈光,讓室

內都仿佛亮上了幾分。而長期被胸衣和褻褲包裹著的部位,由於常年未受陽光,

格外的白皙,比起本就白嫩如玉的其他區域的肌膚還要淺上幾份,形成了一小塊

一小塊內衣褲形狀的區域。最後,女孩再將纖手向下微微用勁,雙腿叉開,詩涵

下體的毛發並不很濃密,柔順的陰毛看上去明顯經過了整理,如一抹新春的柳葉

般分布在雙腿之間,原本閉合著的肉穴在林宇的面前打開,露出了少女體內的粉

色蜜肉。似乎是因為裸露的肌膚直面略有溫差的空氣,亦或者是體內殘存的羞意,

詩涵的聲線中染上了絲顫音:「主人,這就是小賤人的……小屄,請主人查看。」

如此作踐自己的舉動,不料卻換來林宇的一聲低喝,一口濃痰唾到了女孩那

潔美的酮體上,在瑩玉色的白膚上閃閃發亮。「呸,賤東西,你怎麽也配在老子

面前站著,告訴你,在我家里,你只配在我面前爬著。」

「是……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麽的女孩連聲應著,連對這樣粗暴不合

理的侮辱甚至沒有泛起一絲抵抗的意識,立即趴下身體,讓那副嬌嫩如玉、精致

妙曼的酮體和粗糙未經打掃的地板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許久未清理的地板上骯臟的穢物沾上了潔凈的肌膚,而生性愛潔的詩涵似乎

一無所覺,只是抬頭痴痴的望向掌握了她人生的主人。

無疑,戒指的力量已經將對林宇的服從深深的植入到少女的心扉。詩涵將林

宇的命令執行得非常徹底,而林宇則是冷冷一笑,眼里泛著快意的冷光。多年的

幻想,終於要再現在成真了。雖然已經不是當初純真想象的溫馨柔和的洞房花燭

夜,而是出自滿是惡意背德的人類內心陰暗巢穴。

曾經被當初無知的自己視為純潔、善良、光輝化身的楚詩涵,在當初初次戀

愛的少年心里,可以說是用人類所有能夠想象出來的褒義詞來修飾都不為過。而

今夢想破碎,當年恬靜笑著的少女,也因為灼灼紅塵的世俗已經淪為他人的妻子。

林宇,看似平常是一副笑哈哈的心無芥蒂的寬容大度的樣子,其實由於父母

的失和,內心深處也有著無比堅持的道德潔癖,使得林宇對於背叛相當敏感,而

對於被他所認定的人,他則是顯得相當大度、沒有心機。潔癖本身不潔不垢,無

善無惡,如同自然隨處可見的礦石一般,僅僅是一種中立的特別存在。不過是不

同人心底的一抹執念的固守。然而,這種潔癖也正如龍之逆鱗,不碰則已,觸之

即死。

呵護在手心里的溫情和熱量,因為詩涵的離棄,變成了冰冷的死寂,失望而

化作了絕望,溫情逆轉成憤恨,憤恨又催生出強欲的支配,想要不顧一切的污染、

玷污、褻瀆之前視作比一切都要高貴的那抹潔白。

心里已經將被定為「背叛者」的詩涵貶入下賤者的行列,那具鍾靈玉秀、即

便用最苛刻的目光來打量也很難挑得出瑕疵的女性酮體,也被富有侵略性的男性

肉身劃作必須征服、留下烙印的領地。

「自己起來,老子要來艹你了,知道要用甚麽動作最好嗎?」林宇故意用著

最為粗俗的言語說道。

「啊~ 啊哈!」詩涵聞言愣了愣,待到反應過來,立刻睜大那副水靈的雙眸,

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這也是非常正常的,御主之戒可以以令人恐怖的效率強制

的轉換一個人的觀念,但是本身用來駕馭馴服的指環,並沒有添加多少知識轉移

的神通力。宿主所擁有的知識,還是她自身本來就擁有的部分。

「起來,躺上去。自個把腳扳開,快點出水。」看到女孩完全被扭曲神智,

失去了獨立人格尊嚴的詩涵甚至對平日里最為反感的污言穢語都甘之若飴的接納、

服從了,林宇心里暗嘆一聲,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也就

失去了用語言侮辱的意義了。看了看表,此時已近凌晨,良宵苦短,也失去了繼

續侮辱的興致,不再廢話,直接指了指床,示意女孩躺上去。

「好的,謝謝主人恩寵。」詩涵頗為乖巧的點了點頭,眼里閃著馴順的的光

芒。從地板上翻身而起,老老實實的躺倒在林宇的床上。兩條玉枝橫陳,在床上

擺成一副動人的m 型,帶著新雪般白皙可人的玉指,撥開布列在牝戶洞口的叢叢

陰毛,再度讓那片蜜穴紅肉展現在男人的面前,但這次手指並沒有就此停頓,而

是好不間斷的深入到自己熟悉的身體之中,用著熟稔的手法,挑逗起身體深處的

情慾.

如同嫡仙女下凡的美貌少女,臉上還帶著溫柔嬌羞的氣質,姣好纖細的身體

上微妙的前凸後翹,嘴角上綻放著一抹溫順的笑容,帶著一種超塵動人的婉柔氣

質。但那雙在下體不斷耕耘,動作流暢宛如在彈奏一曲最為高貴典雅的鋼琴曲的

蔥白手指,卻在自己最為私密的部位輕快飛舞,違和的破壞了臉上浮現的那種典

雅氣質,讓躺倒在床上的少女,呈現出一種惹人褻瀆玷污的yín靡光澤。好一副玉

女春宮圖。

此情此景,讓房間內的男人似乎想到了甚麽,放聲大笑了起來,眼里的徹骨

陰森和赤紅的情慾交相輝映。「賤貨,以前想要牽一下你的手,你都要故作清高

的甩開,還說甚麽影響不好。是啊,影響是不好,恐怕是影響到你這清純女神的

形象,那你不能再勾搭男人大搞曖昧吧。最後怎麽樣,還不是要到我的手里。」

林宇滿懷憤懣的嘲辱並沒有喚起女孩昔日的記憶覺醒,讓她覺察到自己的不

對勁,反倒是楚詩涵再次露出慚愧懺悔的神色,順著男人的話語應道,「是,是

我的錯。我居然在有了主人的情況下還去勾搭其他男人,實在是罪孽深重。萬死

莫贖啊,幸好主人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的收容了我,否則我……我都要不知道怎

麽辦才好。」

林宇只是冷哼一聲,默然不語。看著詩涵的下體在自己手指的撥弄下,花徑

漸漸泥濘起來,滿意的點點頭,解開皮帶,將累贅的衣物一脫而盡,然後順手從

床頭拉起一個枕頭墊在女孩肥白的臀下,伸手攬住詩涵的腰肢,雙臂用力將女孩

固定好,最後慢慢的調整位置,胯下的男性象徵的器官早已經在先前女孩的自yín

中昂首怒視,進入戰斗准備狀態——頂到了雙腿大大分開,卧在床上的詩涵的敏

感所在。

詩涵原本停留在花處的雙手會意的退讓在一邊,搭在呈現m 型的腿上,微微

用力將位置撐得更開,以便空出更多的位置給前行的龜頭。位於交鋒區域的最頂

端的龜頭輕點著敏感的蚌戶所在,花徑里慢慢泌出的點點花蜜沾上了赤紅的龜頭

上,像是給被炭火燒紅的槍尖上布撒著祝福的膏油。

男人的「尖槍」感受著微微陷入的,非常柔軟的觸感。楚詩涵的身體也在初

接觸的瞬間僵硬起來,像是知道不屬於丈夫的肉棒要進入自己的身體之中一般,

女孩的瞳孔猛地緊縮,渾身肌肉也劇烈的顫了顫,只是像是因為找不到用力方向,

最終力和力之間互相牽引、相互掣肘,反應到現實層面就是詩涵在床上猛然的像

是要痙攣起來一般的動了動。隨後歸於沈寂。

林宇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毛,大聲喝問道:「楚婊子,你要乾嘛?」身體也

稍微後退,在燈光的照射下,男人的油亮肌肉散發著充滿雄性氣息的光澤,並在

肌膚下方微微鼓起、小幅度的移動,以達到最完美形態。一旦床上的女孩想要做

出不妥的行動,就將立即順勢壓上,強力的鎮壓下來。

不過在那次像是抽筋的大動作之後,詩涵的眼里的迷茫霧氣聚了又散,最終

回復平靜。在雙眸清明之後,發現林宇擺出一副戒備的姿勢,女孩用如無辜小鹿

般的眼神,輕輕的問道「主人,這是怎麽了?!」

說話間,林宇的指間又是一熱,一股沛然之炁通過帶著玉環的中指倒灌入全

身。

林宇在事變發生後一直死盯著楚詩涵,女孩周身所有的變化都在男人的眼中

清晰印現。在他的印象里,高傲清冷的楚詩涵絕對不是一個會如此立即把握局勢、

委曲求全的人,這種表情也不似作偽。再加上戒指的神奇異象,在危機解除之後,

林宇松了口氣,隨之而來就是一陣後怕。

「乾!」像是為了發泄,一邊說著粗口,林宇伸手重重的在女孩白嫩的大腿

內側上拍了一掌,在受力位置上將腿臀上的軟肉擠壓到兩側少女大腿和接近臀部

的軟肉在大力的沖擊下發出清脆「啪」的一聲,隨後被富有彈性的肉體顫動著反

彈,激起了層層肉浪。

以這份以手掌為槌,以少女白膩冰肌嫩的大腿為鼓的聲響後,像是發起沖鋒

前的最後一聲鳴金,林宇開始了荷槍實彈的行動。

毫無任何的阻礙,在最後一次微調位置之後,蒙受祝福的槍尖前挺穿刺,林

宇以正面沖擊的悍然之勢筆直的捅入到朝思暮想的樂園之中,和外表那副像是能

捏出水來的嬌嫩肌膚相匹配的,是蜜穴紅肉里的無比緊致。饒是經過了一番手yín

刺激,但是肉腔里面的潤滑程度還不足以完全承受林宇的肉棒。

先前大腿上的表層沖擊還可以通過富有彈性的年輕肉體來整體分攤力道,而

這次的攻擊直擊體內,正在插入到女孩身體內部的攻擊,確是無論如何也沒法通

過同樣的手段來消解的了。

粉嫩的蜜肉在林宇的威勢沖擊下變形,張開,不甘的讓出道路,被林宇的堅

硬肉棒撐開,直插到底。昭示著詩涵失貞事實的肉棒前行軌跡上,層層疊疊的蜜

肉褶皺包裹著龜頭、和龜頭之下的陰莖,在男人抽插的力道下或主動或被動的伸

縮著,在觸感上像是張開了無數的小嘴在歡迎、親吻、舔舐著生命中的第二名來

客。

林宇深深的吸了口氣,讓冰冷的空氣在肺中回旋,稍稍冷卻掉在血管里如同

岩漿般沸騰的血液,在物理學上,力和力之間是相互的。此時此刻,物理規則同

樣作用在這對交纏交織在一起的男女身上。快感在直插而入的瞬間就已經快速積

累起來了,不得不說,詩涵的腔道,實在是太舒服了,緊致、溫暖、溫柔、富有

彈性,僅僅是初次接觸,就有種銷魂般的感覺,讓人仿佛就要沈醉進去。

單手壓制住詩涵本能的掙扎,另外一只手則如入無人之境,在女孩的乳前,

頸間、肩頭、腋下的大塊區域內不斷的游走間,劃撥著敏感的柔弱部位。嘴巴也

沒有閑著,俯下身去輕咬著女孩微微抬起著的小腿,像是要更好的品嘗女孩的真

正味道。而兩人胯間的動作幅度也是越來越大,不斷積蓄的快樂持續逼近蛻變的

峰值。

「啊嗯,咦啊……」女孩發出一聲嚶嚀,嘴巴里也開始訴說起意義不明的話

語,無意識的向著身上的主人撒起嬌來。抽插的感覺依然帶來一絲疼痛,但是在

抽插的過程中補償性分泌的蜜液已經在提供相稱的潤滑,而富有年輕活力的蜜肉

也開始習慣男人強健如打樁機一般的抽插活動,被填滿的踏實感充滿了整個心房。

而不住的在身上游走、交流的手臂也進一步刺激了詩涵青春敏感的肉體,加速了

那股不安定感的瓦解。詩涵僵硬的表情也變得柔和起來,逐漸露出一副舒服、享

受的神情。

「怎麽樣,舒服嗎?」察覺到身下的酮體也在急劇的升溫,女孩的體溫也已

經開始火熱得嚇人,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染上了如同朝霞般的粉色,興奮的汗液在

女孩皮膚的表面上泌出,點點滴滴的落在女體的每一處位置,猶如伴隨著朝霞的

晨露。

林宇見狀,伸舌舔弄了口汗珠,微咸的氣味在口腔里散逸開來,仿佛給強力

抽插的男子帶來了絲靈感,另外一只原本按壓著女孩,避免其亂動的大手也加入

戰局,直奔胯下的另外一處所在——和牝戶遙相呼應的肛門,小心的從柔軟的括

約肌刺穿進入,像是通過了緊緊一層橡膠圈,深深的陷入了2 個指節。

前後齊進的行為無疑給楚詩涵帶來了無比強力的刺激,女孩搖著頭胡亂的喊

起來,「不行了,不要啊……嗯啊……」

林宇並沒有理會少女的求饒,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像是想起了甚麽,忙里偷

閑的一笑,「嫂子,怎麽樣,舒服嗎?小弟比起吳大哥來怎麽樣?」

「好,好,太厲害了。比起吳裕要強太多了,塞得滿滿的啊,好刺激……那

個……要瘋了……他都不敢動作這麽大的,也好沒有情趣的啊……」詩涵的腦里

已經是一片混沌,嘴里只是胡亂的應和著。

也因此沒有發現林宇聞言後眼角一閃而過的冷光,「真是賤人啊,既然因為

吳裕的錢來背叛我。又因為被別的男人一抽插,就爽得忘了自己的老公。不過沒

關系,既然這樣,那我就受點累,小弟親自幫大哥點忙,給嫂子下個種,呵啊~ 」

說著,抓住時機一口氣刺穿進去,直插到底。

在即將爆發前的一剎那,林宇伸展手臂,一把抱住了楚詩涵,迅速的從脊背

處將女孩強硬的拉起身來,而玩弄著肥美的白嫩臀部的另一只yín手也一齊發力,

剩下的四根手指和手掌從臀部托起,兩手一起竟然將詩涵從床上抱了起來,現出

一副「火車便當的」yín靡姿勢。而借著這股沖勁,鐵指寸進,竟然在肛道里又是

前進了幾節。

而強硬如鐵,毫不屈服的肉棒也同樣突破界限,前進到所能行進的局限。

在抵近自宮的最深最深處,酣暢淋漓的結束了。

與此同時,詩涵也在無休止的攻擊下累積到到了噴發的臨界點,再加上突兀

的被猝不及防的舉起,並附以局限穿刺,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也將詩涵推入到

頂峰。女孩的幽谷和肛道隨之猛的一緊,仰著頭、深深的吸著氣,櫻桃小嘴大大

的張開著,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雙條骨肉勻稱的雙腿不自主的張開,然後緊緊

的在林宇的裸背上交叉,小巧的玉足在一起形成一個交點。

在林宇的重重的噴發之後,像是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次的爆發中用盡了一樣,

將身上掛著的女孩重重的扔回到床上,詩涵也隨之吐出了一口悠長的呼吸,整個

人癱軟了下來。

在女孩軟綿如泥癱在床上的瞬間,指間的戒指上又再度傳來一分熱氣,以間

不容發的速度,自手臂傳入,順著脊柱周游全身諸多穴點,在熱氣的涌動下,原

本耗盡全力的身體又一次恢復了精力。

「我還以為以前沒有這種現象是因為家傳的氣功沒有練好,原來如此,嗯,

原來這就是祖書上所謂的御女有術的真相麽。」感受著這股氣流,林宇若有所思

的點了點頭,不過目光在劃過床頭橫陳的女孩充滿活力的青春酮體後就再也挪不

開了。

感受著下體紅龍的躍躍沖勁,林宇輕笑了聲,將先前的雜念拋諸腦後,再度

飛身撲上,那一夜,小房內春色無邊。

……

尾巴

「哎呀,親家公,真是恭喜恭喜了啊。」亮堂堂的廳堂里,數十個人匯聚一

堂,全部都是吳楚兩家的至親好友。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筆直的站起身來,紅光

滿面,大聲的向著鄰座的老頭敬酒。

鄰座的老頭同樣也是頭發發白,但是一臉喜氣洋洋的樣子,開心的大笑道:

「是啊是啊,年輕人感情好,精力旺盛。看,才結婚了幾個月就有了新喜事,真

是喜事連門啊,喜上加喜。天天像過節啊!」

紅光滿面的老者咧開嘴,露出一副銀白整齊的假牙,笑道,「可不是麽,心

里開心,就天天是過節,哪天沒發生過大事啊,聽那老麽子的小輩說前幾天還是

個啥子洋節呢,叫啥子我都不記得了,就光記得今天是咱們親家聚聚的時候啦。」

「哈哈哈~ 」說得興起的老輩們相視而笑,室內洋溢了歡樂的氣氛。

在得知詩涵懷孕的消息後,當時就讓吳家和楚家盼著抱孫子的老輩們欣喜萬

分。雙方大喜之下,便開辦宴席,宴請賓客慶賀。不過考慮到新娘子懷孕後喜靜,

如果還跟正式婚禮當時一樣邀請上千人進行盛大歡慶也完全沒必要。就也沒邀太

多人,只叫了和兩家有重要關系的親戚、朋友來參加。

基本上也就相當於上次半年前訂婚時候邀請的隊列重現。

「恭喜恭喜啊~ 砰~ 」已經不知道是聽到了多少聲的道賀了,吳裕也是禮貌

的回著祝福的套話,然後碰杯,反復重復著套路。

「不錯,吳子,乾的不錯!喝完酒之後要不要跟以前一樣去玩玩骰子。」這

一聲是林宇說的,吳裕定睛一看,他的好友此時正高舉酒杯,一臉似笑非笑的望

向自己。

「哈哈,不了不了。家里還有老婆要陪著呢。」吳裕伸手碰杯,咧出一嘴開

心的笑容,一種做了父親,透出發自心底的油然喜悅。

「是麽,呵呵~ 倒也是,恭喜恭喜了。」林宇也不再堅持,只是露出一個笑

容,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只是不知道為甚麽,吳裕本能的覺得好友的笑里有

種玩味的意味。

丈夫之後,按照地方慣例就是妻子來隨後敬酒了。一如訂婚時的一樣,女孩

……不,應該是年輕人妻的臉上擦著淡抹的淺妝,向著丈夫的最親的好友舉起了

酒杯。

「喝!」林宇乾脆利落的一飲而盡,落得滿堂喝彩。

接著吳裕繼續轉身面向另外一個端舉酒杯,等候多時的好友,互相再度道賀

回禮,一副樂呵呵的喜慶景象。

「哎,真是可惜,本來想玩玩骰子,看看你的運氣是不是還是跟以前的一樣

好,兩個人輪流乾,我白天你晚上,到底是誰讓小涵中標的呢。可惜了!」敬過

了好友,林宇帶著始終如一的含蓄笑臉,低語道。

「啊~ 甚麽?」旁邊的一個朋友瞅到了,以為正對自己說話,沒有聽清,湊

近了耳朵大聲的問道。

「沒啥,今天嫂子肚子里有喜,兄弟們心里高興,來~ 喝!」

「好,喝~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