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197(1 / 2)

公車系列 未知 5511 字 2020-11-12

一進入十月,是遠眺伊吹山最美的時刻,秀麗的山貌蒙上一層紫色的炊煙,

感覺好像在母親的懷抱中那般溫暖。澄靜的藍天,有幾朵白雲飄過,對一向在大

都市過慣的大友茂而言,這里簡直是人間仙境一樣。

到處都是黃金色的曲圃,戴著斗的女人們正默默地拔著白穗。所謂白穗指

的是遭螟蟲害的稻子。如果不除去,會傳泄給健康的稻穗的,所以他們一株一株

的檢查,絲毫不肯放松。

農業會方面,為了增加糧食的增產,所以要大家拔白穗,以達生產目標。

女人們為了不使稻尖傷到肌膚,因而她們用白手帕蓋上臉上,所以看不出哪

一些人是結婚的女人,哪一些是未出嫁的姑娘。

他一直看著他們不肯休息,努力工作的樣子,心中非常感動。

「還是鄉下的女玩比較好。」

經常看到都會中那些上班女郎疲憊的眼神,再看到這些農婦之後,反而覺得

特具新鮮感,他站在街的盡頭,一直看著農婦正忙的情景。

阿茂是二個月前才回到伊吹山麓的a村。之前,他一直在大阪的一家鐵工廠

上班。因為生活不節制,所以把身體弄壞了。因此不得不辭退工作,回到老家療

養。病體因乾凈的空氣,加上三餐熱食,很快就可以恢復的,但是一直找不到新

工作,所以盡管媽媽與哥哥一直責罵他,他還是每天無所事事做個米蟲。

即使是在農忙時期,或者是收割期,像他們家這種小農戶,根本就不會人手

不足。更何況他哥哥阿勇已討了一房媳婦,再加上家里尚有較小的弟弟和妹妹三

人,他們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除了母親與大哥的責備之外,他自己本身也十分清楚,他因病而弄得身無分

文,而且工作又無著落,所以不敢貿然地到大都市去。

大嫂玉枝,並沒有像其家人那樣嫌棄他,對他還是很溫和。她的表現不像是

裝出來的,因為她表現的表里如一。她的皮膚白,並不像一般農家女,而且牙

齒非常漂亮,尤其是笑著的時候更美。

他一直很懷疑這麽標致的人兒,怎麽會嫁給他大哥呢?阿茂一直覺得不可思

議。

玉枝一直叫他阿茂,好像他們是有血緣的姊弟一樣,而且不論什麽事都願意

幫助他。

他一直不想離開鄉下的最主要原因,除了阮囊羞赧之外,大嫂如此溫柔的對

待,更是他心底極不願意走的最重要原因吧!

山村的暮色來得較早,在拔完百穗的工作之後,女人們連伸個懶腰的時間也

沒有,就得趕緊去割草,准備喂牛。割草本來是男人的工作,但今天是一個月一

次的聚會,所以男人都不在家中。每個人都提著一升酒以及重箱出去,非得三更

半夜,根本不會回來。

當玉枝把草背回來時,天色早已全暗下來了。

吃完晚飯後,要忙著疊床被,然後收拾晚餐的碗筷之後,又要為明早的工

作做准備,玉枝似乎全天候地在勞動著。阿茂因為大哥不在,所以他的眼睛一直

盯著玉枝看著。

當玉枝將一切全忙妥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母親和弟妹們已經全去就寢,

此時玉枝才有時間去浴室洗澡。阿茂不敢進入浴室中窺視,只能把耳朵貼在地板

上探聽動靜。

耳邊傳來沙沙洗澡水的聲音,不久聽到玉枝的腳步聲漸行漸近,然後消失在

阿茂他們所睡的隔壁房間。

阿茂的下腹早已勃起,怎麽辦?對於整天游手好閑的他,精力根本用不完,

因此,他每晚雖然傾聽只有薄薄木板之隔,他們夫婦房間的動靜,雖然聽不到聲

音,但是可以感覺到身體在振動的那種特殊感受,它經常煽起他的欲火。

但是他除了自慰之外,別無他法,並為自己英雄無用武之地感到傷神。

今夜是絕好的機會,對自己的大嫂動手,簡直就是禽獸的行為,但平常哥哥

對他的輕視,使阿茂懷恨在心,極欲出一口氣,於是他下了床,看看母親已熟睡

之後,他偷偷溜了出來。

他雖是第一次進入他們夫婦的房間,但絲毫也沒有任何罪惡感。

而玉枝,根本不知道阿茂一直在偷偷地注視她,所以一進入被中,馬上呈大

字型地睡著了。

「大嫂,大嫂┅」潛入玉枝棉被中的阿茂,搖著玉枝的肩膀叫著她。但是,

玉枝太累了,早已熟睡了。

那酸酸的鼻意,再加上洗過澡的體臭味,深深地刺激著阿茂的鼻子。他伸手

向她的下腹爬去,慢慢地手指潛入那裂縫之中,但是玉枝還是沒有醒過來,阿茂

在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很多唾液之後,再度侵襲玉枝的陰門。

「嗚┅嗯┅」玉枝扭動腰枝,依然在夢中,兩手圍住阿茂的脖子,微微地喘

息著。

當阿茂把陰門充分弄濕之後,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內棒,趕緊刺了進去。他很

快地把整根肉棒都埋入里面,那溫濕的內璧很快就將整根肉棒包了起來。

玉枝依然閉著眼,但是扭動腰枝配合他的動作。

「老公┅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她一直認為插入自己陰門的人是阿勇,她在意識中也沒弄清楚,下半身就早

已濕漉漉了。

「啊!今晚怎麽回事┅啊┅如此猛烈┅」

阿茂笑著不語,更加速腰力。

整天在田野工作,連分辨是不是自己的丈夫的能力都沒有,可見女人的身體

實在太遲鈍了。

玉枝,一定每晚都是在睡眠中接受丈夫的作愛。阿茂愈發覺得玉枝是一位奇

異的女人,於是他的情欲,更被高高的挑起。

阿茂因為拼命使力,連窗戶的玻璃都發出嘎嘎的聲音來。

第二章偷窺亦是不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位姑娘急急忙忙奔向她家。她的名字叫井上秋,十

九歲。

阿秋在數日前交了一位男朋友,而她想問阿勇以及玉枝,該怎麽辦,所以她

也不管什麽時間,就直奔他家而來。

所謂的男朋友是一位比她大七歲、在林務所當班的叫砂田益男,在東京長大

的青年。

而小時候就失去父親的阿秋,把比他大的砂田與自己心目中的父親的影響重

疊。所以當對方要求接吻時,她也都願意,但是,阿秋最大的希望是砂田開口向

她「求婚」。

而阿秋因為是獨生女,所以如果結婚的話,男方需被招贅,而砂田正好是他

家的三男,所以比較沒有這方面的顧忌。如果對方不願意招贅的話,阿秋私底下

想拋棄母親跟隨他,只是他的態度並不積極。

「像阿秋如此純情之人我非常喜歡,只要看見你,整顆心都會安定下來。」

當砂田遇見她時,用標准國語輕輕地對她說道,但是他沒有提到「結婚」之

事,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信賴他。

為了這種情形,她夜夜輾轉難眠,因此想來找阿勇夫婦商量。

「晚安┅」

她打開玄關的門,可是沒有人回答。阿秋逕自走了進來,那里正好長了有叢

長得非常茂盛的孟宗竹,在風中沙沙的搖動著,她終於走了進來。

「啊!今晚有聚會。」她終於發覺阿勇不在。

腦海中全是砂田影子的阿秋,此時突然想到。所以她一轉身准備回家時,她

聽到屋里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阿勇夫婦的房間傳出來的。

「一定是玉枝在作惡夢?」

於是她走了過去,靠在窗邊。因為是玻璃窗,她一靠近,里面的情形看得一

清二楚,她在月光下,凝神一看,里面是二個重疊的影子在動,而玉枝口中不停

發出呻吟聲。

當阿秋看清楚時,嚇了一大跳,上面那個男的是理五分頭,所以他不會是阿

勇┅

「阿茂與玉枝┅啊┅」

阿秋的血如沸騰般興奮,她雖曾看過牛、馬的交配,但看到男女作愛,沒想

到會是如此刺激。

阿秋站在那里無法離開,而眼睛則盯在那里,看著事情的進行。

阿茂自從去過都市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村人們對他那口無遮欄感到不

恥,而阿秋也有同感。雖然他是表哥,但是她可以和阿勇無話不說,但在阿茂面

前就是說不出半句話來,即使阿秋遇到阿茂時。

「變漂亮了,還是處女吧!」或者說∶「身體不錯,那個部位也不錯吧!」

等等,而且眼光邪惡,說話的口氣,盡是吃人豆腐。

而且不止村里的男人覺得阿茂說話太過卑賤,因此阿秋總是避著他,阿秋直

覺認為,一定是阿茂乘哥哥不在家,所以侵犯玉枝的。

阿茂繼續他的獸行,腰部更是猛力地抽送著,並用手掌按著乳房,有時還用

口吸。

阿秋的身體也像火在燃燒一樣,對於二人的行為,她已經失去判斷是非的能

力了。於是她蹲在原地,伸手進入自己的股間,開始撫摸起來。

雖然她曾有數次自慰的行為,但是今夜特別不一樣,整個身體好像要溶化般

的快感,一直襲來。在撫摸中陰核開始膨脹,陰門也流出yín汁來。阿秋半閉著眼

睛,鼻子的呼吸相當急促,她獨自在窗外陷入無限的快樂之中。

第三章發狂的大嫂

對方既然認為自己是他丈夫,所以行為更加大膽。他開始玩弄女人最性感的

地帶,他橫抱玉枝,右手伸入股間,開始撫摸陰毛,然後分開陰毛,開始撫弄陰

核與陰蒂。

於是玉枝說道∶「啊!干什麽?啊┅你再這麽摸的話┅」

她的聲音開始狂亂,阿茂則加強刺激,女人的陰門流出汁液來。

此時,玉枝發覺情形有點不對勁,因為她的丈夫阿勇從未撫摸過她的陰核,

而且總是用那沒多大用處的肉棒,直接刺入里面而已。

「你到底是誰?」睡態與快感同時消失的玉枝想大聲地叫出來。

但是,阿茂馬上塞住她的嘴巴。長長的一吻,幾乎令人窒息,玉枝發覺自己

的舌頭似乎被溶化似的。她終於發覺對方是她的小叔阿茂,但是,這時那男人的

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了。

「嗚嗚┅不行,不行,放開我。求求你┅喂┅阿茂┅」

她拼命想逃離,但是那年輕男人的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抵

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話,她只有以死謝罪。而且雖然是對方強奸她,但是誰都

會認為是女人本身惹來的禍┅玉枝的驚慌與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亂。

「大嫂,你只要不說,大哥根本不會知道,對不對?我自從回到這里以後,

就非常喜歡你┅所以請你別生氣,好嗎?」阿茂輕聲地說道,並溫柔地揉著玉枝

的乳房。

「不行,不行┅這會受到處罰的。」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來,發現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發覺。但是阿茂的

愛撫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覺得很舒暢(況且她的丈夫何勇,從未如此溫柔地對待

過她)。

於是,她開始扭動腰部,血液更加沸騰,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與婆婆

了。況且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阿茂,不!說得更貼切一點,他對這位從都市中回

來,滿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種不同的情緒。可是玉枝一想到這是罪大惡極的,所

以不敢在態度上表現出來,而現在則在自己身旁,溫柔地撫摸自己,玉枝覺得一

切彷佛在夢中一樣。即使丈夫現在進來,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毆打、被踢,

甚至於被殺,她也不會離開的┅

因為玉枝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們像毛發一樣一絲絲地

侵入她心靈。

阿茂讓玉枝橫躺著,他則把臉趴在她的私處。

「啊┅不要┅」

玉枝反射式地想蓋住那個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後直接親吻陰部,他

用舌頭分開她的陰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陰核,並開始以強弱不定的方式舐著。

玉枝發出yín盪的呻吟聲,腰部不斷向上挺,當手指在陰門上掏時,yín水不停

地涌了出來。

阿茂手持自已變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腳分開,用力地往里面刺。

「嗚嗚┅」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住嘴巴,而頭如發狂似地左右擺動

著。

在混亂中,阿茂更是使勁地用力,而且夫妻在白天與晚上的感覺是不同的。

白天,他哥哥夫婦,未曾將手握在一起過,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們就像發狂的

公狗與母狗一樣。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麽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悅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

魁武的哥哥,是無法令玉枝獲得充份的滿足。

另外,自己能如此順利地弄到手,是因為玉枝是在睡眠狀態中進行中的。這

一切全是阿茂個人的想法,但飛馬行空之際,他不忘用力使勁。

玉枝不停地喘息著,那一副陶醉欲死欲活的樣子,阿茂知道,這個女人再也

無法離開他了。換句話說,他已對阿勇達到報復的結果了。

哥哥因為是長男,所以繼承家里的一切,而弟弟連一根樹也沒分到,尤其是

當他生病住院時,他連來看他或送錢來都未曾有過。

想起這件事,阿茂便生氣,於是將他積壓多時的怨氣,藉著肉棒的沖刺,想

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體上,獲得解脫。

「嗚┅嗚┅嗯┅」玉枝拼命咬著袖子,沈浮在快樂的肉體快樂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點微亮的房間,傳來肉體與肉體擠在一塊

的聲音。

當阿茂正努力地沖刺時,他發覺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暫停不動,他看著

外面,但只看到竹林搖搖晃晃未見到任何人影,但是他確定窗外有人,絕不是自

己的錯覺┅

「怎麽呢?阿茂。」玉枝對於中斷的情形,發出恨恨的聲音。

「嗯!我覺得有人在偷看┅」

「難道是┅」

「會不會是大哥回來了┅」

「這種事┅」

玉枝把身體緊緊偎在騎在自己身上的阿茂的胸前,那燃燒的欲火,突然被丟

到池中似的,突然冷卻下來,而阿茂也一臉蒼白。

「到底是誰呢?」

「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那個人也許在玄關叫門,但沒有人回

答,所以直接進來┅」

「但他一直盯著我們看┅」

「怎麽辦?真糟糕,阿茂,趕快離開這里。」

玉枝從棉被中坐了起來,腦中一片紛亂,而阿茂反而鎮定下來,再度抱著玉

枝的身體。

「大嫂,我們如此快樂,我還想要,即使被大哥殺了也想要┅」

他們的唇再度重逢。

「啊┅」

玉枝雖然耽心丈夫現在開門闖了進來,但是又不願意放棄阿茂,她心里怦怦

跳著,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頭,這如走鋼絲般危險的畸戀,

令她感到特別快樂。

「我們會再重逢的。」當雙唇分開時說道,於是玉枝微笑地回答道。

「晚安。」

阿茂躡手躡腳地回到他的房間,但是還好不是阿勇,一定是阿茂弄錯了,玉

枝撫著自己的胸口躺了下來。

第四章肉棒貫穿

下弦月,杉木在蒙月光中有一股奇異的美。阿秋與砂田並肩散著步,而胸

口彷佛晨鍾般撞個不停。砂田靜靜地握著阿秋的手,阿秋彷佛在瞬間觸電一樣,

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的溫和柔軟,他的手掌傳來她所愛男人的體溫。

「阿秋,很抱歉,把你帶到這里來。」

「嗯!」

「因為我今晚覺得特別寂寞,所以無論如何好想見到你。」

但阿秋無法說出,她也很想見他,好像只要開口,眼淚就會掉下來似的,所

以一直壓抑著。

「阿秋┅」

砂田突然停了下來,阿秋也停了下來。

「啊┅」當阿秋要出聲時,砂田早已用嘴塞住她的嘴了,那甘甜的唾液在口

中擴散著,阿秋的身體也愈來愈炙熱。

「阿秋,我愛你。」

砂田把阿秋的身體壓在杉木上,並吻著她的唇,另一只手則去解開她衣服的

鈕扣。她所穿的衣服並不像穿裙子般容易侵入,所以砂田只好慢慢解她的扣子。

「啊┅不行!」阿秋本能地拒絕著,但是砂田已經將扣子解開了,而且手指

也伸入她的下腹。

「不要!砂田┅不可以!」

「阿秋,我愛你。」

男人的手指已經伸入她的陰部附近了,她雖然一直未允許他這麽做,但是在

一星期前看到阿茂與玉枝那偷情的一幕之後,常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所以身體

很快就欲火燃燒,雖然口中拒絕,但是下半身早已濕潤了。當砂田的手指在撫弄

時,更是發出啾啾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