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妝盡褪(H)(1 / 2)

艷骨神醫H 路易波士茶 1511 字 2020-08-10

章南燭足足要了趙杏兒三次,才肯放開她。

隔日早上,又從睡夢中把她肏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銷魂蝕骨,加上章南燭和趙杏兒兩人,一個初嘗情欲食髓知味,一個天生淫盪本就恨不能日日宣淫,哪怕彼此並沒有個「情」字糾纏其中,也是一拍即合,做了這床上的露水夫妻。

……好吧,或許不止床上。

「杏兒……杏兒小屄吸得真緊……騷貨,大白天就騷得滿屄都是淫水兒,幸虧試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淫水淹了不可……」

主事書房里,文房四寶散亂著被推了滿地,桌上躺著個衣衫凌亂的少女。綉金線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掛在肩頭,奶子從水藍的緞子抹胸里跳了出來,被男人抓握著,揉捏著,舔咬得全是紅紅紫紫的印子。杏粉穿花的襦裙高高掀起到腰部,裙底竟是什么也沒穿,兩腿大大敞開著,被滑膩的淫液染得一片泥濘。穿著青色官袍的男人,一條赤紅猙獰的肉棒,正推擠開正中那朵緊窄的小花穴,狠狠地撞進去,撞出一片淫靡的水聲。

正是章南燭和趙杏兒。

趙杏兒發絲凌亂地躺在書桌上,被干得眼神迷離,渾身酸軟,頭上插著的鳳紋紅珊瑚步搖,隨著身體撞擊的節奏搖搖欲墜,馬上就要從發髻之間脫出似的。

這一日,原來是學院招生考試的大日子。趙杏兒難得精心梳妝一番,戴了首飾,塗了淡淡一層胭脂香粉,卻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燭,對方眼神一閃,竟是硬把她拉到這隨時有人可能進來的主事書房里,掀開裙子便徑直入了進來。

妝,自然也是早就吻花了。

「不行…………啊…………要遲到了章大夫,快給杏兒吧…………」

趙杏兒欲哭無淚。誰知道章南燭這來得哪一出啊?

「趙大夫擔心遲到?」男人眯起眼睛,掐住她兩腿之間的花蒂,威脅似的依著肏干的頻率輕輕擰按,「我以為趙大夫今日打扮得這么光鮮,是小屄又發癢想挨肏了,所以才特地來勾引章某呢。」

見多了趙杏兒素面朝天的樣子,今日乍一見她塗了眉黛胭脂,點了絳唇著了金釵,章南燭這才發覺,原來趙杏兒認真美起來,與那些王公貴族富養出來的小姐公主,竟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想到這精心打扮竟然不是為了自己,明知道趙杏兒也是為了給朝廷長臉面,章南燭卻不由心里生出幾絲嫉妒。

在她心里,日夜肌膚之親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毛都沒長全的學子么?

趙杏兒卻不知章南燭心里這番小九九,只當是男人見了平日沒見過的模樣,一時圖新鮮便管不住褲襠里那根東西。今日這事情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燭在這兒胡來。趙杏兒被干得瀕臨高潮之際,終於想起來兩腿一夾,收縮的小穴含住男人那龜頭猛地一吸。

熾熱的濃稠噴涌著灌進子宮。

「嗯…………好舒服…………」

趙杏兒被這濃精燙得眯了眼睛,腳趾蜷縮著,花穴里一波接一波過電一般舒爽。章南燭卻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劇烈的快感席卷過後,臉上浮現出一股懊惱來。

「趙大夫怎么還帶用小屄夾人雞巴的?」章南燭從她身上爬起來,「啵」地一聲拔出依舊半硬著的肉棒,隨手抓了兩張宣紙來擦著上面的殘精。

「我不夾章大夫,章大夫豈不是要干到日落才罷休?」

趙杏兒推開他,跳下桌子,也隨手扯了書桌上的宣紙擦干凈兩腿間的污漬,理好裙子,便拔了金釵下來重新梳起頭發。

頭發好梳,挽個墮馬髻插上步搖便是,這妝卻是萬萬來不及再化一個了。趙杏兒一邊對著書房銅盆里自己的倒影擦著殘余的胭脂,一邊氣哼哼說道:「章大人這官袍一穿上,怎么反倒記不得自己姓甚名誰,滿腦子就只有精蟲了?難不成這玉帶不是系在腰間,而是套在雞巴上?」

眼見得趙杏兒又恢復了平日白凈凈一張俏臉,章南燭心中不由暗喜——她妝後的模樣,竟然是只有自己才見過。他上前,指腹摩挲著趙杏兒的臉頰,替她擦凈嘴角最後一抹胭脂,笑道:「我雞巴上套著什么,趙大夫豈不是再清楚不過?」

果然,挨了趙杏兒一記白眼。

歡愛歸歡愛,正事還是忘不得的。眼看著馬上要到辰時,考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縣府衙門派來的衙役侍衛紛紛駐守在門口維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陳汝耕也到了,捋著胡子,站在門口滿意地直點頭。

頭一年不過招百十來個人,竟然來了烏央烏央數百人應考。難得的是,其中竟有幾十個考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