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肏,喝弟弟的精液(1 / 2)

沉醉在悠樹肉棒情欲里的春天,聽到這句話,回頭渴求地看著悠太:「悠太,哥哥他又欺負我……肉棒插在里面,根本沒辦法吃東西嘛……」

「明明是你自己在動,怎么又怪起我來了?」悠樹索性放了手,聳聳肩對悠太說,「你看,她是不是自己主動含著肉棒在吸?」

春天恨恨地瞪了悠樹一眼。她倒是不想動啊,可是那根滾燙的肉棒在癢酥酥的小穴里插得那么深,青筋彈跳著,燙得小穴里淫水彌漫。這讓她怎么忍得住?

悠太走到兩人面前,望著臉頰緋紅的春天,勾起嘴角笑道:「姐姐還是安心被肏吧,我喂姐姐吃飯就是了。」

說著,端起放粥的碗,舀了一勺吹溫,送進了春天嘴里。

溫熱鮮美的菜粥,熨帖地落進胃里。春天一邊被悠太喂著食物,一邊被悠樹鉗住腰小幅度地抽插頂弄幾回。為了不讓自己嗆到,她緊緊閉著嘴,忍著呻吟,小心翼翼吞咽著。這樣的隱忍卻讓快感更加強烈起來。早餐還未吃完,已經是被悠樹干得高潮了一回,淫水沿著交合的地方噴涌著,滴滴答答落在椅子上,滴落到地板。

悠太低頭看著春天和悠樹身體結合的地方。白嫩的蚌肉被頂得合不攏,陰蒂從縫隙里露出來,陰唇大大分開著,紫紅粗大的一根在里面進進出出,表面水盈盈的全是淫液。

他眼神一暗,抬頭,撫摸著春天的嘴唇,低聲問:「姐姐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東西?」

春天喘息著看著他,微微點點頭。

悠太於是拿起了裝著蜜瓜果汁的玻璃杯。春天以為他要喂給自己,剛要張嘴去碰玻璃杯的邊緣,卻被悠太一下子捏住下巴——他吸吮了一口果汁,接著吻上春天,舌頭探進她的嘴里,鮮甜的果汁沿著唇齒相依的地方灌進她的口中。

冰冰涼涼的,甜極了。

悠太喝一口果汁,吻一口她。吻從溫柔,逐漸變了急切,口中的果汁也越來越染了體溫的燙。激烈的顛簸抽插之中,唇錯開時,果汁便沿著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滴落到胸口,點點滴滴流淌著,消失在了幽深的乳溝里。悠太放開她,用指尖抹掉春天胸脯上、乳溝里的汁水,放進口中吸吮干凈。

「看來姐姐不愛喝果汁呢,都流出來了……」悠太放下玻璃杯,站起來,「那么,我就喂姐姐喝點別的東西吧……」

他解開了褲子,釋放出早已膨脹的性器。

干凈的、少年的性器,帶著剛剛清洗過的干凈氣味。因為勃起,青澀的形狀帶了幾分青筋暴起的猙獰,頂端的尿口里點點滴滴溢出透明的液體。

春天乖乖低下頭,抓住那根肉棒,嘴唇磨蹭著親吻上龜頭。

透明的粘液沾在嘴唇上,濕漉漉的,放開時拉起一條透明的粘絲。

熱烘烘的,像是在親吻一只剛出生、還沒來得及長出毛發的小動物。

春天的動作只是下意識,對於悠太卻成了難耐的撩撥。唇游走過的地方像是點燃了火。握著他肉棒的手輕輕顫抖著,套弄得心不在焉。

悠太已經太過熟悉春天的身體,他甚至能通過這份顫抖察覺出,春天已經被悠樹頂到了哪個點,下一秒要發出怎樣的呻吟。

果然,這個念頭剛剛閃過,春天便放開了悠太的肉棒,悶哼一聲,咬住了嘴唇。

竟然在撩撥自己的時候專心去享受別人的性愛?

悠太隱隱地有些氣惱。他抓住了春天的黑發,把她按得頭低下來,肉棒擠開牙關,強硬地插入。

性器的入侵終於讓春天注意力集中到了悠太身上。悠太感受到她口腔的嫩肉磨蹭著肉棒,龜頭刮過喉嚨,推擠得春天支吾地呻吟出聲。她小心地張開著嘴迎合,粗暴的抽插之間,牙齒的形狀卻依舊輕輕地刮擦到了柱身上。

唾液沿著合不攏的嘴角流出來,墜落時牽出一條長長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