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裙底舔屄,小樹林肏穴(1 / 2)

纖細潔白的手指沾著點點甜蜜的臟污,顯得似乎更加秀色可餐。悠樹把春天的手指含在口中,一根接一根舔吮干凈。吮吸緩慢而又色情,甜滋滋帶著奶香的味道在口中盪漾開,美味極了。

春天被他濕熱的舌頭舔得臉紅,抽出手指害羞地說:「哥哥怎么跟小狗一樣了,還用舔的」

「對啊,哥哥就是小狗,最喜歡舔妹妹這只小母狗了」悠樹開玩笑似的環住春天的腰,學著小狗崽「嗚嗚」的叫聲,拱進她脖頸里亂舔亂蹭。濕熱的觸感,燙暖的呼吸,春天被他拱得癢極了,咯咯笑著躲閃,領口都拽開了一塊。

黑色的、交織著熒閃閃金線的浴衣微微散開,潔白的鎖骨精致而又小巧,向下隱隱能看到上翹的乳峰,和消失在幽暗處的深深溝壑。滑膩的觸感貼著唇,讓人根本舍不得放開、甜蜜的少女體香也幽幽地鑽進鼻子里。

笑鬧之後,春天微喘著埋進悠樹懷里,而悠樹則吞了口唾液,喉結上下移動著,微啞著聲音開口:「離煙火表演還有一段時間呢,我們要不要……」

春天埋在他胸口,臉頰發燙地點點頭。

雖然路上三三兩兩總能見到游人,但道路兩旁就是昏暗的小樹林,路燈的光根本照不進去,想來鑽進去里面做點什么,任誰都發現不了。悠樹勾起一抹笑,牽著春天的手,一同離開了主干道鑽進樹林里去,接著跪倒在了草坪上,掀開春天的浴衣裙底便鑽進去,扒了內褲便迫不及待地舔上春天腿心那道細小的縫隙。

粗糙的舌面,遍布著細小的凸起,肥滿的蚌肉在舌頭舔弄之下分開了兩瓣,花肉哆哆嗦嗦地微微濕潤著探了頭。悠樹喘得粗重,熱氣噴在春天的陰戶上,她一下子腿就軟了,站都站不穩,斜斜地倚靠在身後的樹干上,被粗糙的樹皮隔著薄薄的衣料磨蹭得後背發紅。

粗壯的舌頭蠻橫地掃舔著,舌尖靈活地分開兩片花唇,舔進去卷唆著吸吮。淫靡的「嘖嘖」聲像是不知道誰躲在這小樹林里吃田螺,倒不知道讓人該覺得色情還是饞人了。春天簡直被舔得軟成了一灘水,低頭哀求地看著悠樹,對方卻拱在她裙底根本看不見她的表情。裙子里鼓起一大包,聳動著,更像是鑽進來什么貪吃的小動物了。

舔弄似乎對於悠樹來說有些不夠了。他捧著春天光裸的臀,手按壓著陷進軟軟的臀肉中去,舌頭從貝縫轉移到了陰戶前方,感受著恥毛被舌面刮得「沙沙」地響,又鑽進小縫前端去唆弄那顆陰蒂。女孩屄里彌漫的淫香讓他有些痴了,貪吃的小狗一樣啃咬上陰戶豐軟的肉,咬得春天低低地驚叫一聲,推著他的腦袋,忍著呻吟忍得淫水都噴了悠樹滿臉。

悠樹終於從春天的裙底鑽出來,擦著滿臉的晶瑩淫液,湊上來吻她,含著她的嘴唇去糾纏她的舌頭,口唇之間彌漫的全是春天的淫水味道。春天被這淫水味道羞得臉發紅發燙,推著他不知道該迎合該是該拒絕。

「把衣服解開,哥哥要肏你了。」悠樹說。

春天乖乖地解了浴衣的腰帶。穿著時那樣麻煩、要一圈一圈纏上去的布料,竟然這樣容易地就解了下來。衣服從中間散開,兩片寬闊的衣襟垂順在身體兩側,袖子落下去半個肩頭。從赤裸渾圓的胸乳到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到被啃得一片牙印口水的屄,在昏暗的樹林里白瑩瑩一覽無余。

小穴里早就濕透了。

悠樹抬手揉弄上了那團圓滾滾的乳房,乳頭硬挺著像是顆倔強的小果實,搔動著他的手心。胯下的肉棒硬挺得他難受,被他從浴衣下解放出來,徑直往春天的小穴里撞過去。

碩大的龜頭推擠開兩片花唇,直直挺進去入到最深,旋轉著去磨宮口。吻像是撕咬,乳頭也被擰得發麻,酸酸刺刺地痛著。春天被吻得眼前發黑,口水沿著嘴角落下來,推擠之間肉棒撞得宮口發麻,小腹里酸癢叫囂著噴出一股股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