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雪繼續摸,眼中都是興奮。
殿內氣氛很快輕快。
等一炷香的功夫過去,帝久雪說:「母後說你今晨吐了,很是難受,你現下感覺如何?」
帝久雪說著,看明瀅嬅臉色。
的確未有以前氣色好。
如若不是聽母後說明瀅嬅今晨吐了,她定會很擔心。
明瀅嬅聽見帝久雪的話,輕聲,「現下已然好了。」
說著看向床頭琉璃瓶里的梅花,「看了這梅花,聞著清冽的梅香,已然無事。」
帝久雪頓時說:「要不我們出去?」
不等明瀅嬅說,帝久雪便說,「我帶你去御花園瞧瞧,這春日的御花園可是極美的!」
「你看了定會心情好,心情好了,也就什么都好了!」
明瀅嬅臉上神色黯然,「我今晨才吐了,我怕是……」
頓了下,神色為難,但還是說了出來。
「我怕是不能出去。」
帝久雪驚訝,睜大眼,「不能出去?」
「為何?你不能走動嗎?」
這時,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婢女說話了,「公主有所不知,小姐有身孕時並不知曉,差點滑胎,所以皇後娘娘特別仔細,小心。」
帝久雪蹙眉,看明瀅嬅的肚子,「竟這般嗎?」
「那是連走動都不行嗎?」
婢女,「走動自然是可以,有時候小姐都在院里走動。」
「就是今晨吐了,身子怕是虛弱,所以娘娘應是不會讓小姐出去。」
帝久雪整張小臉頓時皺了起來,「我不知曉這女子有身孕是如何,但這吐了就不能走嗎?」
她很是疑惑。
要照以往,她定會說,這有什么,只要腿未有問題,自然是可以走的。
但現下,這身孕之事,她委實不懂,也就未這般說。
明瀅嬅看眼婢女,婢女頓時低頭。
她看向帝久雪,說:「吐了能走,但皇後娘娘是擔心我的身子,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帝久雪小臉皺的緊了,「那怎么辦?你就一直在床上躺著?」
明瀅嬅低頭,未說話了。
帝久雪看她這神色,瞬間便知曉明瀅嬅想去,她想出去看看。
頓時,帝久雪說:「我去與母後說,看能不能帶你出去。」
「你以前可是最活潑的,現下這般,我看著都難受!」
說著便往外跑。
明瀅嬅下意識叫,「公主……」
帝久雪揮手,「我去去就來!」
跑出了偏殿。
明瀅嬅看著跑出偏殿的人,嘴角勾了起來。
皇後在正殿,正在看幾日後帝華儒大婚要用的東西的賬簿。
這次花費極大,但這都是必須的。
一國太子,這排場,必須大。
「母後!」
響亮的聲音傳來,伴隨著輕快,哪里還有之前去偏殿時的難受。
皇後聽著這一聲,看向門外。
久幼也看過去。
帝久雪跑進來,殿內的宮女太監齊齊行禮,「公主。」
帝久雪揮手,跑到皇後面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