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三段秘辛·曾經的王者們(上)(1 / 2)

清晨時分,一個單身男人的卧室外忽然響起如此誘惑至極的嗓音,若是換成別的男人,恐怕恨不得這女人闖進來,期盼著嘗試著來一場激情四she的晨練再說,即便這女人長得一般也無所謂,蒙上被子不都是一樣的嘛!

不過,楚千變明顯不這么想,他當然沒有裸·睡的習慣,就算是有,在聽到門外女人的聲音時,他也早已穿戴整齊,不給這個女人眼睛吃豆腐的機會。

因為一個女人未見其人時,單是聲音便能勾起雄xing動物心中最原始的**,在楚千變認識的異xing中只有一人,那就是他的頂頭上司十娘了。凡是稍微熟悉十娘行事風格的人都知道,傳言每一個幻想從這個禍國殃民女人身上占便宜的人,最後的結果都是無一例外的凄慘,而楚千變當然不想嘗試挑戰這個傳言,因為認識十娘這些年來,他還沒想過打她主意呢,就已經被這個女人坑得相當慘了。

房門悄然被推開,十娘笑吟吟的走進來,整個卧室登時連空氣仿佛都靚麗起來,不得不說,一個容貌100分的女人再懂得如何100分的打扮自己,兩兩相加的效果絕對不是1+1=2那么簡單,那效果是非常震撼的。

十娘原本燙成波浪的頭發幾天沒見不知何時拉直了,一頭秀發悄然染了se,瀑布般披下來,發尾處卻盪著大大的卷,沿著右面頰而下搭在肩頭,側顯露左邊白玉般的面頰,耳垂上帶著一枚jing致的銀十字耳墜,一件豹紋斑點樣的束腰連衣裙,襯得她的嬌軀更顯前凸後翹,纖細的腰肢難禁一握,而那連衣裙的下擺看堪堪遮掩到大腿下,雪白勾人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腳上踩著一款時髦的粉se涼鞋,人站在那里,不止是靚麗更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這樣一位充滿無限誘惑的靚麗女人輕依在門邊,雙眼含羞卻又yu拒還迎的注視著你,而你恰恰還躺在床上,尤其,這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男人早晨**最高漲的時候。這樣的情形足以使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血脈賁漲,下半身完全戰勝自己的理智,當機立斷的撲過去充當一回野獸。

當然,實施這些行動的前提,是你覺得眼前這女人是一位能夠撲倒的羊羔,而楚千變恰恰知道十娘不僅不是任人推倒的美女羊羔,本來面貌很有可能是比老虎更危險的美洲豹,因而,他半卧在床上,很平靜的注視著十娘,心中在猜測十娘這一身打扮,一路行來到底導致了多少血氣方剛的青年清晨鼻血橫流四濺。

「這么早,組長找我有事?」楚千變完全是公事公辦的語氣,防止被十娘一不小心坑得屍骨無存的最好辦法,就是只和她討論公事,這樣她就沒有機會借題發揮,或者趁機下套了。

不過,十娘對楚千變一貫的手段也是極為熟悉,她笑而不語,輕扭腰身走過來,漫不經心的往床上一坐,卻讓楚千變臉se立時就變了,這女人坐哪里不好,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你這女人純粹是玩人么?楚千變只覺腦袋又疼了幾分,以往他與十娘之間的見面絕大多數都是在賞金獵人聯盟的工作場所,根本不可能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可是,正因為自己接受了這個該死的賞金獵人晉級任務,使得十娘能夠光明正大的闖入他的生活中,玩人也不帶這么玩的?

對於楚千變那一張黑臉,十娘卻恍若未見,她豐腴的臀·部還挪動了兩下,登時使得楚千變不由自主起了生理反應,終究,他即便接受過再嚴格的鍛煉,再如何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也無法控制身為一個男人的**的,只能一方面硬挺著,一方面怒瞪著十娘,咬牙切齒的說道:「組長,你別太過分了!」

「啊~!不好意思。」十娘仿佛剛反應過來,終究挪了挪位置,不過她的神情可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反而順勢一倒,將嬌軀半靠在楚千變身上,細長的手指忽然伸出,輕點在他胸口,剎那間便令他渾身一麻,再也動彈不得,與十娘相識以來,楚千變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出手,想不到是如此的防不勝防,這一刻,他才終究明白賞金獵人聯盟中,關於十娘的傳聞絲毫不虛,他的這位組長極有可能是組織內部僅有的幾位s級獵人之一。

不過,楚千變可沒有時間去感慨這些,他冷冷瞪著十娘:「組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這是對不上課,光顧著玩游戲的壞學生的懲罰。」

十娘紫se的指甲陷入他胸口的皮膚中,酥麻酥麻的說不出的舒服,楚千變卻知道這個女人如果真有殺心,自己恐怕下一刻就成為一具屍體了,他聞言眉頭一皺,「我向輔導員申請了一周的病假,組長你沒有問清楚?」

「呃?病假?」十娘笑容一滯,注視著楚千變一會,旋即將手指拿開,哀怨地連聲嘆息:「唉!不好玩,真不好玩,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做事滴水不漏的下屬,連生活都像在執行任務一樣,呆板成你這樣會沒有女孩喜歡的。」

「我的私事就不勞組長你費心了。」楚千變活動著尚且發麻的半邊身子,迅速地挪了挪位置,與十娘拉開距離,淡淡說道:「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說,組長,先說好,我現在是執行任務期間,不會再接受其他任務。」

楚千變先一步堵死了十娘yin險的用心,他可不會忘記以前自己剛成為一名正式的賞金獵人時,經常被十娘以組織的表面,在執行一項任務期間,又給他加派任務,直到後來楚千變才明白,賞金獵人聯盟內部根本沒有這樣的規定,一切都是十娘擅用職權,把他當勞工在使喚,現在想想,當真是一把辛酸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