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深閨少婦與黑道少爺(07)(1 / 2)

男人與女人,激情與放縱。

在賀時蓮數不清第幾次泄了身後,她終於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哭出聲來。

「不要了,不要再干了,好酸……嗯,好麻嗚……好脹……嗯……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啊……」

嗓子因為一整夜放浪的呻吟,早已嘶啞。

有些失神的眸子里,淚光瀅瀅。

可男人猶如不知饜足的野獸,仍然在她被操得都紅腫了起來的小穴里頭孜孜不倦地耕耘著。

「不要再干了?剛剛是誰叫我再干深一點,再深一點的?」男人色氣的舔著她柔軟的耳垂,低聲道。「還有,不只要深,還要重,要快,要把小穴塞得滿滿的……」

「不,不要再說了嗯……啊啊……頂到了……嗯……頂到了啊啊……」

賀時蓮再一次尖叫出聲。

她張著失神的大眼睛,承受背後男人一下比一下還要重,彷佛打樁機般要將肉棒給牢牢定在小穴里頭的撞擊力度。

換做平常,賀時蓮估計早暈了去。

不過因為春葯的作用,哪怕她現在已經很累很累,身子幾乎要軟成了灘水,只能靠男人撐在自己腰間的大掌勉力維持著跪趴的姿勢,她卻還是清醒著。

清醒著被干。

賀時蓮的人生這是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性愛可以這般酣暢淋漓。

像是艷陽高照的午後,突然下了一陣狂風驟雨,又像是萬里無雲的夜空,突然綻放無數朵炫目的煙花,她的整個人,全身的感官,都被溺在了欲海里,享受著彷佛無止盡的,美好的激狂與快感。

和身後的男人相比,林揚在床上,簡直像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不論是肉棒的尺寸,還是技巧的豐富。

突然,賀時蓮的乳尖被狠狠擰了下。

她吃痛的嘶叫出聲。

回頭,委屈的眸子看向哪怕正處在極樂的歡愉中,依舊波瀾不起的臉孔。

賀時蓮心下暗驚。

如果不是從他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綳緊的肌肉,以及那猩紅的,依稀帶了幾分獸性的瞳孔,賀時蓮根本不會覺得這男人是在和自己做愛。

他的表情,太冷靜也太沉著。

這樣的男人,委實可怕。

「你怕我。」

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男人一開口,便讓賀時蓮心尖發顫。

她轉過頭去,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奈何,男人的手指箝制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偏著頭,迎著男人叫人頭皮發麻的視線。

為什么一個男人,可以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兩種面貌?

坐在酒吧正中央彈著鋼琴的他,雖然清冷的如寒梅飄渺,卻又散發出一種叫人難以抗拒的溫柔,然而眼前正在自己身上做活塞運動的男人卻像極了潛伏在森林里的野獸,凶猛、矯健而又孤傲。

眼神銳利的,似乎隨時可以將人給撕裂。

「不……」賀時蓮近似呢喃的輕聲說道。「我不怕……」

男人身上的氣息的確讓賀時蓮感到危險,一種不曾見過卻本能恐懼的危險,但在經歷了和林揚這令人作嘔的幾年婚姻生活後,賀時蓮想,身後的男人可怕歸可怕,可也比那些人面獸心的禽獸好多了。

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他救了自己,也救贖了自己。

這樣一想,恐懼的情緒,竟是漸漸消弭了下去。

梁衍一直注意著賀時蓮,自然也觀察到了她毫無來由的情緒轉變,還有那聲「不怕」。

真是個特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