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著,女人上下晃呀晃的奶子卻讓男人的目色深沉了起來。
熾熱的視線,彷佛要將簡瑤的皮膚灼出個洞來似的。
「嗯……阿然,阿然摸摸我的奶子……啊……」簡瑤媚態盡現,看在男人眼里就如勾人精魂的妖精。「奶子好空虛哦……阿然,啊啊……又頂到了……嗯……好深……」
「盪婦!」方誠然低低啐了聲。
簡瑤聽了,非但不覺羞愧,身子擺動的幅度反而更大了。
只聽得她似囈語般喃喃道。「唔,就算是盪婦……嗯……也是阿然一個人的盪婦……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更遑論,這是朵一心只為你綻放的牡丹花。
兩只大手狠狠抓上不安分的奶子,以似乎要將之捏爆的力度。
「啊……好痛,阿然……嗯……疼……」
「疼才好啊,疼你才會記住,現在在操你的是誰。」方誠然的聲音,彷佛帶著股怒氣似的。「而且,瑤瑤不就是喜歡用力點嗎?瞧瞧你流的水,都把床單給弄的濕透了呢。」
男人一邊說,一邊開始挺動臀部。
牙齒取代了手指,死命的啃咬著嬌嫩的乳尖。
大掌捧起了圓潤的臀部,用力的抽插起來。
「說,現在在操你的是誰!」
「嗚……嗯……嗯啊……太快了……啊啊啊……」在男人飛快的頂弄下,簡瑤的的神智被搗成了團黏黏糊糊的面漿,只顧著呻吟去了。「啊啊,慢些嗯……好深……嗚嗚,擠開了啊啊……」
「說!」男人卻沒打算那么輕易放過她。「現在在操你的是誰!」
「嗯,操我,嗚嗚……阿然,嗯,是阿然,在操我啊啊啊……」
乳尖被咬起,好像將要剝離身體一般,強烈的痛意也帶來強烈的快感。
「是,是我在操你,簡瑤,記得,你以後只能給我操,只能給方誠然操,聽到沒有!」
「嗯啊……聽,聽到了嗚……只給你操,只給方誠然操,嗚嗚啊……」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簡瑤。」
就算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阿然。
我……也不會再放你走了。
簡瑤。
當男人將她緊緊拽著,讓她只能被迫接受滾燙精液的澆灌,並在快意和痛意兩相夾擊的快感撞擊下無助的閉上眼睛,哆嗦著迎來又一波如煙花炸裂的高潮時,簡瑤沒有看到的是,方誠然凝視著自己的眼睛里,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