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熱的精液給沖擊的內壁,受到刺激後反而收縮得更緊了。
「不,不行,嗚……」簡瑤被燙的渾身哆嗦,閉起的眼里忍不住再次流出了眼淚。「阿然,沒帶套子啊啊……啊……」
「沒事的,沒事的。」方誠然安撫道。「瑤瑤不是想生娃了嗎?」
生娃?
簡瑤突然睜開眼睛。
對上的,就是方誠然盈滿溫柔笑意的黑瞳。
「阿然,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啦。」長指捏了下簡瑤挺俏的鼻尖,方誠然看著簡瑤不可置信的模樣,忍俊不住笑出了聲。「有必要這么驚訝嗎?不是說了,等你身子調養好,我們就能將生寶寶這事排進行程了。」
簡瑤是一直很想懷孕的。
撇開充滿期待的方父方母不談,她自己對於可愛的寶寶,也是打從心里的喜歡。
而且,大概是因為自幼就沒有享受過家庭的溫暖,簡瑤始終覺得有所缺憾,心里空落落的那一塊,是哪怕方誠然也填補不了的。
她想要一個更完整的家庭。
特別是只要一想到孩子是自己和方誠然愛的結晶,簡瑤就覺得心軟的一蹋胡塗。
只是,當她興沖沖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對方後,男人在最初的怔楞過後,給出的答案卻是「再等等」吧。
簡瑤當下只覺得有一桶冷水迎面潑來,澆的她一個透心涼。
方誠然始終沒有說出自己對孩子一事冷淡非常的理由,到最後是簡瑤受不了,用冷戰的方式抗議,男人才終於松口告訴她原因。
子宮有損,不易受孕。
簡瑤到現在都還記得,拿到那張薄博的檢驗報告時,自己的心就像被一顆重達千斤的石頭給壓著,直直往下墜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她知道,這和她幼時受虐的那段經歷有關。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方誠然才遲遲沒有告訴她這張報告的結果。
若非簡瑤到後來鑽牛角尖,方誠然怕她想東想西反而容易影響心情,簡瑤恐怕直到現在,都還被曚在鼓里。
那天,她狠狠大哭了一場。
幼時被囚禁、猥褻、受虐的那段經歷,是她始終盤旋在心里的陰影,就像那蟄伏叢林中的毒蛇,隨時都有可能張嘴,吞噬掉她勉力維持的,心中光明向好的那一點殘余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