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
葉郝嘆息。
「不,阿郝你別說,你別說……什么都不要說就好了……」
突然,徐臻臻驚惶的擺手。
她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想知道葉郝的回答,這樣至少她還能自欺欺人。
哪怕眼神騙不了人。
葉郝看自己的眼神,無愛無恨,就像在看一個萍水相逢的點頭之交,那樣淡淡的,有禮卻疏離的。
然而葉苗沒能看到葉郝的表情,她只是覺得有些無語。
這徐臻臻現在是當自己在演戲嗎?
反反復覆的,不知道的人聽了,怕還以為她是被欺負的一方。
不過比起徐臻臻的話,葉苗更期待的還是葉郝的回答。
她屏氣凝神的等待。
終於,葉郝開口。
「臻臻……」
葉苗覺得自己一顆心臟都給隨著葉郝難辨的語氣,提到了喉頭。
那是一種審判。
對於兩人的感情。
咖啡的熱氣不停往上冒,把葉苗眼前的畫面給蒸的迷迷蒙蒙,好像是在夢境中一樣不真切。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感覺眼睛有些干澀。
葉郝的音量低低的,可落在葉苗耳里卻像放大了數倍一樣,每一字每一句都顯得格外清晰。
「我會幫你,可是,這是最後一次了。」
「我知道畫室都是你的心血,所以我會替你拿回來,之後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這樣說可能有點現實,可是我給你的贍養費,只要你不要拿去亂花,想要維持住你畫室的開銷和生活的質量應該都是不難的。」
「所以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單獨出來和你見面,以後,我們還是把各自的人生過好,就不要再有什么聯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