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孤的夭夭。」
「嗯不殿下,嗯癢啊」
太子就像個大型犬般,高挺的鼻游移在容喜光裸的雪膚上頭,噴出的氣息溫溫熱熱的,讓容喜忍不住瑟縮著身子,敏感的表面更是泛起了顆顆雞皮疙瘩。
伴隨著的還有男人的薄唇,微涼的溫度,所到之處莫不留下獨有的印記,叫容喜口中發出了嬌媚的呻吟。
「嗯不要嗚殿下,那里,那里不行嗯啊」
「乖,夭夭,給孤看看」太子邊溫柔的說,邊不容人抗拒的,強勢的扳開容喜意圖合攏的雙腿。
「嗚別好羞嗯」容喜仍想要做最後的掙扎。「殿下嗯大哥哥」
往常,只要容喜這般撒嬌一樣的叫了大哥哥,太子通常便會心軟的順著她的意妥協了。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太子剛確認了容喜的心意,整個人正是興致高昂的時候,哪里願意就這樣輕易的把到嘴邊的肉給吐出來。
於是,他打趣道。「沒事的,都看過那么多次了,夭夭還害羞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容喜的臉整個就像天邊的火燒雲一樣,剎那間變得紅橙橙的。
看在太子眼中,嬌艷欲滴,秀食可餐。
趁著容喜恍神的片刻,大手往兩側一拉,長腿盡頭那處掩在稀疏黑草下白嫩細致的寶地,再無半分遮掩的呈現在男人欲色正濃的眼中。
容喜知道大勢已去,索性放了開來。
就像太子說的,也不是沒被看過那處兒,羞什么羞
她咬著唇瓣,別過臉去。
太子瞧著那朵嬌嬌怯怯的花朵兒,滿心憐愛。
長指一探,稍稍撩撥,便是汁水漣漣,像被欺負的啜泣了的小姑娘,叫人忍不住想親親抱抱好好撫慰一番。
「夭夭的小穴就和夭夭一樣,玲瓏的很,彷佛認得孤似的,只要這么一戳就把孤給咬的緊緊的,像在含著肉棒一樣呢。」
容喜悶哼了聲,原來是太子將食指與中指並攏在一起,一道兒給送進了小嘴里。
甬道又細又窄,只是兩根指頭,就被填的滿滿的。
「怎的還那么緊呢明明最近孤才把她給捅松了啊」
容喜快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