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旁人不同,紀淺淺早就猜到了陳止安會將發號施令的機會交給江靈。
江靈這么個破爛玩意兒——自小就一等一有主意,她明知道自己沒爹沒媽,在陳家是寄人籬下的身份還不夾起尾巴做人,就喜歡在表哥面前扮單純無辜、到了自己面前就霸道蠻橫、跟江嘉禾那小子一起唱雙簧博取老太太的同情。
幾個女人能有她的野心和本事?
小姐身子丫頭命,全天下的好處都想要占。陳止安當她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只有紀淺淺最清楚,江靈就是個居心叵測、不安分的篡位者。
你瞧。
她現在不是又要作惡了嗎?
月光下。
傾城的少女頭戴皇冠,弱柳扶風地行至朱里身前,一臉嬌憨地說:「這樣貴重的禮我可愧不敢當,再說,止安哥哥把它送給我,我已經很知足了。不如,我轉贈予你如何?你是表哥的女友,那也算是我的小嫂嫂了,自然知道表哥最想要什么。自然也擔得起最好的禮物。」
她話語說得極為含蓄,但席間長了耳朵的都聽得出江靈在以勝利者之姿嘲笑朱里沒用呢。
並且,按照游戲的規則朱里不能拒絕。
江靈摘下頭頂的皇冠遞給朱里,如願見到這朵漂亮的白蓮花被她氣得面如土色、嘴唇發抖。
——你當我是戲子,我看你是個廢物,誰又瞧得起誰?
朱里費勁全身力氣才沒有端酒杯潑向江靈笑靨如花的臉。
告訴自己她是有教養的千金,不是來路不明的野丫頭。跟她計較是跌了自己身份。
穩住心神後,朱里接過江靈遞來的皇冠,客客氣氣地說了聲:「謝謝。」
另一處。
陳止安放任江靈胡鬧的行徑著實驚呆了唐楚晏。
唐楚晏砸了砸嘴,訝然道:「你就這么慣著她?朱里怎么說也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小江靈這不是打你臉嗎?」
陳止安噙著笑意無所謂地聳肩。
她喜歡就好。
每年的兒童節,都應該是江靈最開心的日子,只要她喜歡,就算把這場宴會搞砸了陳止安也不會怪罪。
父親叮嚀過他不要對江靈抱有感情。
陳止安自問做到了。
他已經冷落了她夠長的時間,為了讓父親心安,甚至找了個襯得上自己身份的女朋友。難道在成人的這一天,還不能隨著性子哄他的小寶貝開心開心。
陳止安原以為江靈是匹烈馬,抽幾下鞭子就能馴服,現在才知她是野性未馴的小狼崽,養狼不比養馬,他得對她好一點兒,親一點兒,她才會乖乖依附他。
誠如所料——
江靈的確開心。
不僅因為陳止安滿足自己淺薄的虛榮心,證明給那些瞧不上她身份的人看,別隨便招惹她。更重要的是,陳止安似乎比想象中更喜歡自己。
或許他的這點兒喜歡殘忍又易碎,但是絕不便宜,是江靈前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
這一世,她可不能再出岔子,她要從容地恣意地活下去,不再受制於人,不再沉溺於俗世紅塵。
萬般不及僧無事,共水江山過一生。
多美妙。
*
是夜。
醉了酒的賓客留宿陳公館。
半醉的江靈喝了杯熱牛奶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睡到一半,熱烘烘的床單里窩進來一個男人。
他洗過澡了,身上有沐浴後的檸檬清香。
江靈睡得迷迷糊糊,沒睜眼,都能猜到半夜爬她床的男人會是誰。
男人貼著江靈的背,下身抵住她挺翹的臀,手掌伸進絲綢睡裙,覆在她膩人的乳球上捏了捏,想吃。
他在她耳邊輕輕吐了口熱氣,「小瞌睡蟲。再不醒,我就肏你了。」
江靈嬌嬌哼了幾聲,撥開揉搓自己身體的手,懶懶地翻個身繼續睡。
被拒絕了的男人也不氣餒。他一頭鑽進被子底下,從她可愛的肚臍眼一路吻到堅挺柔嫩的乳球,含住粉粉的乳尖兒吸奶一般重重地嗦了起來,恨不得整顆奶子吞進肚中。
江靈睡夢間感受到了一股酥麻的快感。
他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她喜歡粗暴的性愛,蹂躪過雙乳後,拉開蕾絲內褲,又開始侵犯她嬌嫩的花間。
「江靈,你下面真會哭。」
稍稍一碰,她的逼就會流水,跟受了多大欺負似的,緊致的小穴哭個不停,流出的淫水怎么吃也吃不完。
男人一邊舔她的花穴一邊說騷話,「知道嗎?你的逼我嘗過一次就上癮了,這么香,這么嫩,比蜜糖還甜。」
「表哥——」江靈淫叫了一聲。
陳止安忍不住吃得更狠,舌尖在她陰蒂瘋狂打轉,手指伸進穴口上下蠕動,卻不敢用力,怕戳破她的處女膜。
直到把她弄到渾身出汗,享受一波高潮後,陳止安順著江靈藕白的長腿一路繼續往下舔,含住了她葡萄般可愛的腳趾。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情事上恥於向外人道也的性癖,他豢養大的女孩都會一一滿足他。
陳止安嘴里含著江靈的腳尖,長指摳她的逼,在女人的淫聲浪叫中得到莫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