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1 / 2)

高潮來得猛烈。

陳止安含住江靈的乳珠,整根硬挺的雞巴都埋在肉逼里一動不動,囊袋摩擦她光潔的陰戶,大龜頭抵住子宮口,精液一滴不剩地射進她的穴。

濕滑的地板上全是兩人淫液,懷中的女人被肏得骨頭都軟了,真想一口吞下,他的這塊兒心頭肉。

隨著淋浴間傳出女人的呻吟,外頭鬧哄哄的更衣室瞬間沒了響動,鴉雀無聲。

陳止安知道外頭那些人都聽見了。

他微微喘了一口氣,拉開浴室簾子,光裸著赤條精壯的身子,背部和肩頭布滿了做愛時女人留下的抓痕和齒印,不遮不掩走出去。對呆愣在更衣室里蠢蠢欲動的男人暴躁地喊:「滾出去!」

在場無人敢惹渾身戾氣的陳止安,只得悻悻離去。

陳止安回身抱起軟在地板上的江靈,用自己的毛巾替她擦干身子後裹緊。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挑釁他。

江靈妖里妖氣地沖他笑,嬰兒般細嫩的腳掌心從他的腹部一路游移,喂到他的嘴角邊,腳趾尖在陳止安的唇上點了點,嬌媚地說:「你明明很喜歡。」

陳止安親了親她的腳掌心,輕哼道:「騷貨。」

*

八月底。

在游艇上的聚會中江靈終於見到了何燕書。

江風細細,一襲華服的江靈撥開吹拂在頰邊的發絲,低頭垂臉同何燕書問好,怯怯地喊:「阿姨。」

「您好。我是江靈。」

亦是十幾年未見,說起來心里有點兒沒底。

江靈對這位女士的感情不咸不淡。當年,何燕書沒離婚之前,江靈就感覺到她不大喜歡自己。雖是不喜,但她也從未刻薄過自己和弟弟。

前世何燕書歸國,陳止安就未曾與她見面。

當中具體發生過什么江靈已經記不得了。

只記得,何燕書回加拿大沒多久就檢查出了肝癌晚期,全部遺產留給了自己唯一的兒子,最終與世長辭。

陳止安面上沒什么,動身飛去溫哥華,在何燕書的葬禮獻了一束花,自那以後再也沒在任何場合提過自己的母親。

「江靈?」

何燕書與宴會主人寒暄後,緩慢地轉過臉打量江靈,伸出保養得宜的手,親昵地撫了一下江靈的臉蛋,幫她整理被風吹亂的碎發。

「小丫頭都這般大了。」

何燕書完美符合電影中的貴族形象。氣質高貴,行為優雅,穿一套寶姿女士西服,裸色尖頭高跟鞋,長發齊整地別在腦後,妝容頗淡,眉很長,眼很細,薄唇、高鼻,陳止安長得像她。

江靈牽起嘴角,一派天真的笑。

「阿姨。表哥今天沒來是是因為他最近生病了,挺嚴重的,我替他向您問好。」

病了?到底是母子連心,聽到兒子身體不適,何燕書瞬間沒了方才的從容,追問起陳止安的近況。

江靈乖巧地一一作答。

末了,更是自作主張道:「阿姨,表哥他真的很想您,您什么時候去看看他好不好?」

何燕書輕嘆一聲,憶起陳止安兒時可愛的模樣。

「那孩子從小就倔。想要什么從來不會主動說。他總是生病住院,我不敢去看他,就怕看他難受的樣子。」

江靈心里覺著諷刺,你不願看到自己兒子難受,別人家的孩子死活就可以不管是嗎?

不過面上依然充滿溫情,濕了眼眶,淚光盈盈地對何燕書說:「其實,表哥他不是病了。他就是想媽媽了。我知道的。」

何燕書高興地握緊江靈的手,幾乎想要親上一口:「他還當我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