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走?」這三個字,陳止安是笑著說的。
一手養大的女孩說要離開並沒有令他大動肝火,只當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他的江靈真是天真得可愛。
「單憑一本日記你就指望脫離陳家,我是把你養傻了嗎?」陳止安輕吶道。
江靈知道陳止安不會這樣輕易地放過她,她也不指望這小小的打擊就能說服誰,她還有很多的後招呢。
別急。
「不可以嗎?」江靈晃了晃腦袋,很是不敢相信的樣子,「我馬上就成年了,你父親將不再是我的監護人。到時候我想去哪兒,想做什么,誰也管不了。」
「哦?」陳止安邪氣一笑:「你想去哪兒?想做什么?」
「江靈,跟表哥說……」
「是不是想跟那個路星元小子在一起?想躺在他身下發騷發浪?嗯?賤人。」
陳止安手心發癢,顫聲問:「他操得你爽不爽?他比我厲害嗎?」
江靈偏頭躲避他的觸碰,恨恨地看著陳止安。
不再是只需要喂奶的幼貓,更像一只風霜露宿的小野貓,她齜牙咧嘴地叫囂:「別拿他跟你比。」
「你連路星元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別碰我了,你不要碰我了!」
陳止安五官幾近猙獰,一手掌控住江靈的臉,一手解自己的皮帶,頤聲地笑:「你這么騷,怎么會不想讓我碰你?」
江靈見他抽出皮帶,以為陳止安又要打她,譏諷地犟道:「陳止安,你除了打女人厲害點兒,哪兒厲害了?我就是賤,陪你上床還要犯賤愛上你。」
「可是你呢?」江靈控訴他:「你瞧不上我的身份,覺著我不配愛你,但還要巴著我,不放我走,你不賤嗎?賤男人!」
她愛他愛到賠上了性命,他恨她恨到想讓她生孩子,可不是個天造地設的一對賤人嗎?
江靈是真的氣瘋了,也激怒了陳止安,她說得句句在理,逼得他無從反駁。
他不會再打她了,打她有雞巴用,她認過錯嗎?知過理嗎?
不想再跟她廢話,肏她就是了。
陳止安扯下領帶綁住江靈的這張利嘴,縛起江靈的手反在身後用皮帶扣住,扯下她的睡袍和貼身小衣脫了個精光。
「想讓我放你走是不是?」
陳止安惡狠狠地說:「可以啊。要是老子肏你的時候,你別他媽賤兮兮地高潮到噴水,老子就准許你滾。」
他捏住江靈一雙嬌乳死命地玩,把兩顆小紅豆玩到饞涎欲滴。
「奶頭硬成這個鬼樣子,是不是想讓男人吃奶?想不想讓我舔?媽的,婊子生的賤貨。」
陳止安長指伸進江靈的逼里,發狠攪拌出哐哐的春水,淫水四溢,流了他滿手。
「你個騷逼,不想讓我碰?這就是你的不想?」他大掌拍了拍江靈的臉,恨不得把淫液都喂進她嘴里。
罵道:「想不想吃表哥的大雞巴?說啊,賤婊子。你這條隨時隨地想被男人肏的母狗。」
江靈被陳止安罵哭了,眼淚直流,這種羞辱不止是身體上的調教,更是鞭打她的意志,是靈魂上的屈辱。
就算惡心他做的一切,她依然在他身下高潮迭起,她恨陳止安不知廉恥,更恨自己的下賤、不要臉,幾根手指就能把她玩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