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戴律,正置身於從出場就記恨上的宗門里,還被一群弟子當猴子圍觀,現在心里慌得一比,請問該怎么辦,在線等,很急!
李飛踩著快樂足球,笑道:「宗主,這是新來的師弟嗎?」
能被宗主親自帶回來,肯定有真本領,肯定耐踢。
「有點眼熟。」
「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我也覺著!」
龍子陽和楊玉華等人議論著。
戴律傷勢雖然挺重,不過還有思維,還能聽到眾人議論,差點沒忍住一口血噴出來。
自己當年好歹也是聖泉宗弟子,曾和你們宗門里的夜星辰戰斗過來,難道就這么沒存在感么?
「宗主,他是佛修嗎?」柳婉詩問道。
小丫頭有這個判斷,源於戴律一頭草原綠頭發全被吸塵器吸走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頭。
現在的綠巾哥,已然變成了光頭哥。
如果加入萬古宗成為一名弟子,從各種武道設施上受益,真的就是我變禿了,也變強了。
李青陽道:「宗主,他傷得很重,要不要先救治一下?」
「不用。」
君常笑稍作考慮,道:「先關進牢里。」
雖然強行將戴律給帶回來,但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加入萬古宗,肯定也不會強迫。
某些事情上,君狗剩很有原則,很有講究。
……
「狂狼是一種態度,狂狼是不被約束,狂狼狂狼……」牢房里,趙豆豆悠閑自得的哼著歌。
作為萬古宗鐵打的頭號囚犯,雖然很少出去過,但每天可以聽到演武場傳來的動感音律,久而久之便學會了。
被關押這么久,能用來解悶的就剩下唱歌了。
「嘎吱!」
倏然,牢門打開。
趙豆豆急忙閉上嘴巴,下意識縮在角落里。
現在並非飯點,門既然被打開,只有一個可能……新獄友要來了!
果不其然!
蕭罪己抓著戴律走過來,然後將其安置在板床上,扭頭走出去。
趙豆豆並沒第一時間靠過去,而是仍然警惕的縮在角落里,暗道:「能被關在萬古宗,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這哥們修為雖然普通,但獄友不是妖王就是半聖,最次還是貌美如花的九毒宮宮主。
出獄後,絕對能在人前吹大半輩子。
大約過了幾分鍾。
趙豆豆發現那家伙始終躺著,從呼吸頻率來看似乎傷得不輕,於是這才靠過去,確定真受傷了,便放心大膽坐在板床上,道:「朋友,怎么進來的?」
「……」戴律不語。
他現在傷勢非常重,經脈全部損壞。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如何用意念去驅動,都無法激發吞噬之力,那自稱魂的家伙也消失不見了。
沒了。
全沒了。
平躺在床上的戴律眼淚止不住流淌下來。
這些年,仇恨是支撐他的動力,吞噬之力是讓他無限變強的根本,如今失去了,豈不又被打回原形!
「老天!」
戴律在心中悲痛嘶吼道:「你為何要這么對我!」
「怎么還哭了呢?」趙豆豆搖了搖頭,安慰道:「朋友,人這一生大起大落很正常,既然淪為階下囚,能做的就是用平常心去對待,你看我,被關了幾年,還不快樂活著。」
「來。」
「跟我大聲唱,狂狼是一種態度,狂狼在起起伏伏!」
「……」
戴律暗道:「這家伙是不是神經病!」
……
頭號囚犯趙豆豆自九毒宮宮主後,終於又迎來了一個新獄友,不過也看得出來,對方好像有點悲觀,所以為了不讓他傷心欲絕,自暴自棄,有時間就坐在旁邊灌雞湯。
「我剛被關進來時有一死了之的念頭,可後來想明白了,如果人死了,不就什么也沒了?所以要活著,哪怕沒尊嚴活著!」
「人這一生沒有一帆風順,不經歷大風大浪,怎么能成為真正的男人呢。」
「一花凋零荒蕪不了整個春天,一次挫折也荒蕪不了整個人生,當你跌入谷底時,不要絕望,抬起頭,你會看見一片燦爛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