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不就是想讓我操你嗎?(1 / 2)

周綿擰了擰眉峰,心里面升起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別看白慎勉體型高大健壯,大手一張能把她整張臉蓋起來,還有富余的。

過去他一和周綿鬧矛盾,或者是意見相左的時候,這混蛋就會仗著身高優勢強摟住她,把大巴掌糊在周綿正臉上悶的她喘不過氣。

看她像個無力反抗的幼崽似的唔唔叫喚,不知觸動了白慎勉哪根變態神經,在她頭頂樂不可支,笑的胸腔都在震動。

直到周綿氣息奄奄,被捂出了一臉的鼻涕眼淚,白慎勉才心滿意足的松開手,愉快的表示願意妥協讓步,然後潔癖痊愈了似的捧著她的臉輕輕啄吻她的鼻尖。

黑眸里閃爍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可恨。

那時周綿裝成很氣憤的樣子,人卻老老實實的坐在他大腿上任他親吻,暗暗捏著拳頭強自按捺雀躍的小心思。

這種特殊待遇只有她能享受到。

所以說……這人分明就是喜歡自己的。

類似於這樣的幻覺,陪伴她度過了很多個在心冷和孤獨中煎熬的日子。

立冬後,天氣進一步轉冷,白慎勉的媽媽不止一次的在電話里叮囑周綿要備好各類感冒葯,多多關心一下她兒子的身體狀況。

與硬朗的外表相反,白慎勉極度畏寒,偏偏又愛耍酷不願穿的太笨重。以前在家上學的時候,白母會為他准備一壺暖胃驅寒的姜紅茶,再在背、腿、腰部分別貼兩個暖寶寶,才肯放心讓他出門。

現在白母鞭長莫及,只能讓周綿承擔起照顧他的重任。

天剛蒙蒙亮,還沒到上班時間,周綿就得提前爬起來,睡眼朦朧的按照白母給的配方煮新鮮的姜紅茶。

因為白慎勉既不肯喝外面賣的,也不喜歡喝過夜的,說味道會不夠醇厚。

她的悉心照料很快有了成效,白慎勉不會再一離了暖氣就手腳冰涼,也不會被冷風多刮幾趟就頭疼腦熱,咳嗽個不停。

此時此刻,周綿眼神平靜的凝望著白慎勉凍得鐵青的臉,忽然就覺得有點可笑。

但他既然願意犧牲自己的健康跟她扮可憐,她怎么著也該給點面子。

周綿掃視一圈腳下,找到自己剛剛扔掉的那條厚實的羊毛毯,拿在手里沖白慎勉晃了晃,「離天亮沒幾個小時了,你應該也沒睡好,披上它回去補一覺吧。」

白慎勉把上翹的嘴臉強壓了下去,冷冷的撇過頭,看樣子是不領情。

周綿已經習慣了他經常性的鬧別扭,轉身踏著從容的步伐走進室內,勸都懶得勸。

白慎勉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口,眼底劃過一絲黯然。

周綿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中,望著白慎勉佇立在北風中的高大身軀,胸口莫名有些發堵。

白媽媽還在s市,如果白慎勉因為在她陽台上站了一夜凍病了,不知道會怎么埋怨她。

白阿姨一直對她很好,現在還把蘇柏介紹給了她。

她坐卧不安的糾結了一會兒,終於妥協的爬下床,趿拉著拖鞋走到白慎勉跟前。

白慎勉頭發蓬亂,嘴唇發白,是難得一見的狼狽姿態。

見她出現了,飛快的把臉轉向一邊,只留給她一張冷峻的側顏。

周綿跟他在一起這么久,幾乎占掉了她人生中三分之一的時間,哪會看不出他在期待什么。

周綿摸了一下他的手,果不其然,冷的跟石頭一樣。

但奇怪的是,她心底竟然是一片漠然的。

「不會有什么改變的,我還是會在公司上班,我們還是朋友。」總這么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周綿斟酌著語句,「我知道你習慣了我的陪伴。但其實我工作能力不算出色,做的菜也很一般,在床上也只會那么幾個花樣,很容易就能找到代替品的,比方說你請個保姆……」

「然後呢?」白慎勉臉色難看的出奇,像是恨不得吃了她,「再找個花樣多的床伴?」

周綿知道這時候不該再刺激他,但在心中積了許久的酸楚還是迫使她脫口而出,「你不是喜歡霍權嗎?你去找他呀,我相信他一定很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