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以前。

因為偷偷看慕少凌打籃球，被其他女同學發現排擠的事情，認為她站在那里就是搞特殊，就是要吸引慕少凌的關注。

念穆把濃湯喝完後，擦了擦嘴巴。

錢教授也把女生的話聽在耳朵里，皺著眉頭，假仁假義道：「念教授，這些學生太不識好歹了，我幫你說說她們。」

看著他一副為自己打抱不平實際上不嫌事情大的模樣，念穆說道：「錢教授，不用說什么，這里那么多學生，你也不能把他們的嘴給堵上吧？」

錢教授笑了笑，他本來就沒打算替念穆出氣，只不過是借故調侃一番。

既然她這么說，他也不好繼續說什么做什么。

吃過飯後，他們一同回到禮堂，繼續聽著講座。

講座一直持續到晚上，講座結束後，念穆又看著錢教授帶著助理去跟那些出了名的教授攀談，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

聽了一整天的講座，實在是累了，她很佩服，錢教授還有這份精力，跟他們討論甚至是合影。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雷仲，問道：「你不去嗎？」

雷仲搖了搖頭，「今天的講座我已經收獲了很多，那些教授被那么多人給包圍著，我就算去攀話，也不能再得到什么有用的知識。」

他倒是看得通透，念穆笑了笑。

這些人圍著那些著名的教授，為的不過是一段只能夠用來炫耀，關鍵時候什么忙都幫不上的關系。

直到那些教授被拖得疲憊不堪強硬退場後，錢教授跟他的助理才走回來。

「念教授，我們可以回酒店了嗎？」

剛剛一直不舍得離開的人明明是他，但是現在他的話就搞得好像不舍得離開的人是自己一樣，她站起來，沒有表露出什么，說道：「可以。」

四人一同離開。

因為車子不能進學校，所以他們走到學校門口才上了車。

看著車子緩緩離開，保羅與威廉從角落走出來。

「走，上車。」保羅說道，拉開停在一旁的車。

威廉有些猶豫，「保羅，我們這樣不好吧？」

「怎么，不想知道你的東方娃娃住在哪里？」保羅看注射手機屏幕，那里有一個紅點一直在亮著。

他今天碰了一下念穆的包包，即使把一個小型的追蹤器貼了上去。

得知威廉不肯放棄的時候，他就准備了這些。

「當然想！」威廉抿著唇，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子。

「那就上車，你想想，今天她讓你這么丟臉，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就這樣被當眾羞辱了一番最後什么都不做，你內心的怒火能夠平息嗎？」保羅慫恿著。

威廉想到今天在眾人面前的難堪，咬了咬下唇，立刻上車。

保羅踩下油門，跟著追蹤器的信號一路開去。

「你也在打她的主意？」威廉覺得他對這件事上心的過分，一邊看著追蹤的信號，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