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制假陽具,以下♂犯上。當著眾人的面肏曾經的女王,綠帽,ntr(1 / 2)

曾經的女王溫莉不知道她的臣子安德蒙比他想象得更為邪惡與無恥,侵占了本屬於她的國家還不夠,還要對她百般凌辱,將她變成只能依附於他才能生存的禁臠。

「嗚……」當帶有潤滑油的手指侵入那私密處時,溫莉不禁顫抖。她的雙眼被布料蒙住、口中被塞入布條。雙手被繩子縛在背後,膝蓋跪在了冰冷的地上。她渾身赤裸,小穴滴著淫水,宣告著她的恥辱與渴望。

溫莉知道安德蒙給自己下了葯。她的渾身發燙,下身早已淫水橫流,但卻無法用手安撫自己。她被扔進了房間,跪倒在那冰涼的地上,身體卻越發炙熱難耐。她輕輕挪動著自己的腰腹,讓自己的陰蒂在地上磨蹭著,想用這一點點的摩擦來安撫自己,卻是杯水車薪,欲火反而越燃越高。

溫莉默默地在內心嘲笑自己的不知檢點。

她曾擁有如此多的驕傲與自尊,但如今淪為奴隸,一切盡失——她的丈夫和她的同伴們被關押在牢內,她則被安德蒙呼到房內,扒光、縛住、嘲諷,最終被奪取光明與聲音丟在這里。她不再是她曾經的國家的女王,而是現任國王安德蒙的玩具。

也許現在安德蒙就在房間的某個角落看著,看著她飢渴難耐地摩擦著下身,看她因為欲火焚身的折磨透過布條發出微弱的嗚咽,看她因為忍耐汗流浹背狼狽不堪。

門被打開的聲音再次響起,溫莉立即翻身,掙扎著坐起,臉朝聲源咬緊牙關。她深知現在的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但依然倔強地思考著逃生方案。

預想中的痛苦並未傳來。反而是一只帶著老繭的大手,不帶猶豫地抓住她的胳膊,將一個帶著金屬寒意的東西牢牢的塞入她早已經飢渴難耐的小穴深處——那是一個鐵制的假陽具。

那男人仿佛很滿意眼前的景象,因此不禁低聲輕笑。溫莉向後縮了縮,覺得小穴內冰冷的假陽具不停地在她的體內攪動,使她的身體更加燥熱,更加欲火焚身,更加飢渴難耐,性欲卻無處釋放。

在黑暗中,溫莉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而這種折磨令她越發難以承受。

那男人撫過溫莉的大腿,隨即用上了另一只手將她的雙腿掰開。溫莉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在困惑迷茫中因恥辱想將腿合上,卻在下一秒被狠狠抽了一個耳光。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訴了溫莉眼前人的命令。這位曾經的女王在羞憤中想立即抬腿踢人,但又想起了自己現今的身份和丈夫同伴們的處境。她需要忍耐,她需要無盡的忍耐。溫莉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臉上疼痛處忽然傳來了溫柔的撫摸,仿佛施暴者在懺悔,那手掌將她的半張臉捧進手心,大拇指如溫莉的母親在撫摸她的臉頰一般,溫柔地一下又一下撫摸著她的顴骨——溫莉為這片刻的溫柔差點流淚。

然而一切只是幻想。

溫莉的乳首突然被濕軟的事物觸碰,令她不禁後退逃開。捧著她面頰的手立即撤開,按壓在她的背上,不容置疑地將她拉近、重新把濕滑的觸感強加於她的身上。溫莉終於感知了那是舌頭的侵襲,在施暴者的吸吮舔舐下又進退困難。

溫莉的下體被一只大手握住,上下揉捏著她的陰唇與陰蒂帶來陣陣遲到的快感,溫莉為此呻吟出聲。

大手的主人再次輕笑起來,在溫莉的耳朵邊緩緩吹氣,「喜歡么?」

那熟悉的聲音沿著耳蝸鑽到溫莉的心里。「喜歡就求我,我會多給你些。」

溫莉向後縮去,卻碰上了牆壁。她立即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施以一記頭槌。現任國王安德蒙輕松躲開,知道對方聽出了是自己。

「我的奴隸總是那么固執。」安德蒙低聲笑著,手上仍繼續對溫莉的乳首施以恩賜掐弄了一把。安德蒙笑著沾起一些放在一邊的潤滑油,在溫莉那顫抖著收縮的小穴邊緣,一次性二指沒入。

溫莉為這刺激而媚叫出聲,聲音穿過布條被消減成可有可無的抗議。安德蒙大笑著用雙指在溫莉緊致的小穴內按壓、探索,在她淫水橫流的小穴內施以指甲的摳挖摩挲。痛苦從小穴深處向溫莉的大腦匯集,但莫名地愉悅又令她如登凌霄。

溫莉狠狠地用鼻子呼吸著,仍然感受到氧氣的消失殆盡。世界集中在了安德蒙正接觸著的小穴深處,她的愉悅穿過令她噤聲的布料,她想要祈求安德蒙侵犯而溢出來的淚水染濕蒙眼的布條。

安德蒙很快加入了第三與第四指,而溫莉也在刺激中達到高潮的邊緣,然而又在臨界點處不斷徘徊,始終不能如願達到高潮的頂端。

溫莉為難以到來的解放而在痛苦與甜蜜中扭動著,她甚至放下了那無謂的堅持,身體前傾靠向安德蒙。

現任國王安德蒙也許是滿意於眼前人低聲下氣欲念纏身的模樣,陡然扯下蒙眼的布條。他看了眼溫莉因哭泣而微微紅腫的眼睛,將嘴唇按在了她被淚水洗刷而咸澀的臉頰上。

「這樣的你真好看啊,我的女奴隸。」安德蒙勾起嘴角,伸出舌頭勾勒著溫莉的耳朵,四根手指在她的小穴內擴張著。溫莉哭泣、嗚咽,在內心深深的唾棄著自己,卻又暗暗希求安德蒙能給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