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只需要她是出自夏家這一個真相,就夠了。
南宮焱烈滑著手機屏幕上的手指停了一下,「陸白這樣告訴你的?」
「是我自己。」安夏兒聲明,「所以請南宮先你不必做多余的事也不必說多余的話,我的親生父母,我只認夏家的人。」
賭王羅老先生也提過這問題,安夏兒起初聽到還有些難過。
不過她已經想通了,根本沒必要追究下去。
「陸白。」他笑了兩聲,「他還真是贏得了你的心。」
「我們相愛。」安夏兒表明。
是的,雖然他們現在鬧矛盾了,但他們相愛這一個事實是不可改變的。
「微微今天已經回意大利了。」南宮焱烈道,「如今,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情了。」
「你,打算做什么?」安夏兒很緊張。
「你說呢。」南宮焱烈道,「他毀了與微微的婚事,並且還聯合其他的企圖對銀行施壓,想對gk國際分部下手,你覺得我會跟陸白就這么算了?」
「那你不也做了過份的事嗎?」安夏兒怒道,「你那晚想聯合慕斯城綁走我,還將安琪兒帶出去了,那晚我差點就死!慕斯城現在都還躺在醫院!」
「慕斯城是站在陸白那一邊,這一點,你們就不必說了。」
「……」這夏兒瞳孔擴大。
原來,他知道了?
南宮焱烈語聲帶著感概,「這還真是沒想到,我讓人放在陸家的毒品居然沒有將陸家擊倒,陸白,還真是行啊,不愧是我南宮焱烈最敬畏的對手。」
「真是你藏的?」安夏兒驚得瞪大眼睛,「你瘋了,你和陸白有什么恩怨用得著用這么陰險的手段么,你還把毒品藏陸家,你一開始就打算以這一點對付陸家是不是?」
若不是眼前這男人身強高大,她非跟他打起來了不可。
「說對得。」他點頭,「我一向做事兩手准備,倘若以退婚的理由得不到陸白手里的東西,那這毒品就將是我留著對他的最後一手。」
「不可理喻!」安夏兒道。
「安夏兒小姐也太天真了,你以為豪門貴族之間是看上去的那般美好?」他緩緩回過臉,看著安夏兒,指了指他左邊那眼睛,「他傷我一只眼睛,事情會有這么簡單就完了?」
「……」
安夏兒呼吸一滯。
剛才南宮焱烈一直側對著她,她都沒發現,他另一眼睛上貼著紗布。
她剛才心里就一直納悶,這空氣中的葯味是哪來的,原來他眼睛受了傷?
「那他傷我一只眼睛,我帶走他的東西,是理當然的吧。」南宮焱烈道。
「你,你說什么?」安夏兒忐忑不安,「你想帶走什么?」
有不詳預感!
「當然是安夏兒小姐你。」他唇邊動了一下,「你以為,我綁架你想從陸白那索取什么?」
「什么,你要把我帶走?」安夏兒感到莫明其妙,「你帶別人老婆做什么,我不是物件,你帶走我對你沒什么用處!」
「不,我說過安夏兒小姐你的價值比什么都大。」南宮焱烈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陸白手上那個記憶器的科技估記是拿不到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將他老婆帶走……」
這也算是達成了他的初衷。
安夏兒心都涼了,蠕動著唇,身體往後面挪了挪想離他遠一點。
「那個……」她忍著想慌張的心情,帶起一點笑,緩緩開口說,「南宮先生,還是別了吧,既然你知道無法從陸白手中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那你帶走我也沒用啊,你想啊,帶走一個大活人,還是別的老婆,還得養著,這給別人養老婆的事,一點也不劃算啊,你還是放我走吧。」
南宮焱烈那只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安夏兒,他唇角看著揚起,「不,多少個女人我都養得起,何況像安夏兒小姐這種美人,那是不是別人老婆沒有什么關系……」
安夏兒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個變態!
他要對別人老婆做什么?
南宮焱烈將她的表情盡收眼睛,用調侃的語氣,加了一句令人驚恐不已的話,「畢竟,把他的老婆睡了,那是最解氣不過的事情了不是么?」
安夏兒大腦一轟,大叫,「放我下去,放我走,放我下去!」
整個車里面回響起了安夏兒的尖叫聲。
夭壽了,完蛋了,這個南宮焱為了報復陸白要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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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修桀帶人追上了那幾輛攔劫安夏兒的車。
幾個國內的犯罪團伙此刻被摘掉了面具,被打得鼻青臉腫,手腳關節錯位,倒在地上慘叫著。
陸家的幾個黑衣西裝保鏢用槍指著他們……
秦修桀在打電話給陸白,「陸總,少夫人不在這幾輛車上,這些人只是國內的一些犯罪團伙,說是收了別人錢幫忙綁架少夫人的,但他們剛才已經將少夫人交給對方了……」
電話對面,陸白聲音沉了一下,「把安夏兒交給誰了,趕快問!」
顯然,南宮焱烈沒有直接綁架安夏兒而是讓人綁架安夏兒,這一點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