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想了想,點頭,「這倒是,我聽展倩說過這個問題。」
「考慮到會經常性來美國商會這邊,所以干脆購買了一套房子在這邊。」陸白說道,「這里的保鏢和下人,都是從z國那邊調過來的,所以過來住也方便。」
安夏兒又點頭。
她就說,房子買在這邊,在這邊招聘佣人的話也應該是美國這邊的人。
但這邊的佣人和保鏢都是他們亞洲人的面孔,倒是中文英文都說得極流利,看來,這別墅里的人確實都是陸白從z國調過來的。
畢竟陸白對於身邊的人要求極高,從管家,保鏢、佣人、廚師,都是知根知底的,每一個人的家庭背景,有無前科或不良事跡都會查得清清楚楚。對於學歷,語言,工作經驗只是第二個考驗點。
「想不到,我們現在已經在美國過了三個月……」安夏兒想起這段時間在美國的日子,頗為感概,她摸了摸臉,「我臉上的傷,倒是好了,只是金醫生只是說一周復查一次,以保證後面不會出現皮膚方面的問題……」
「那就按她說得做吧,她的醫術過人,她既然這么說的話應該就沒有錯了。」陸白對於那個克瑞斯汀醫生,比較信任。
「以前,我以為你對她有……私人感情的信任。」安夏兒試著將說法變委婉了點,撞上陸白的眼神,她又笑笑說,「不過現在我相信,你只是信得過她的醫術,畢竟現在,我臉上的傷確實已經看不出來了。」
而這幾個月她克瑞斯汀所在的醫院治療,漸漸,也與那個醫生熟悉了。
那的確是個很好的醫生。
知性,而實在。
在生活與情感上,與安夏兒有多方面的共識與話題。
陸白回頭看著她微微笑了下,「其實,她並不姓金。」
「啊?」正在思慮什么問題的安夏兒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抬起臉,「她不姓金?那我叫她金醫生她為什么答應?」
「因為克瑞斯汀不怎么喜歡在外面提及她的姓氏,所以在醫院,一般也以金氏自稱。」陸白說道,「金,只是她名字中間的附加姓氏,准確來說,是一個從小照顧她的教母的姓,她感恩於她的教母,所以在名字中間加了她那個東方教母的姓氏。」
安夏兒再次驚訝了。
一是驚訝於陸白對於克瑞斯汀的了解程度。
二是驚訝於克瑞斯汀並不是姓金。
她知道,歐洲很多人的名字格式是這樣的,xx?xx?xxx,即,前面的是自己的名字,中間的可能是自己母親的姓氏或者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姓名?後面的才是父親家族這邊的姓名。
照這么說,克瑞斯汀的名字可能就是,克瑞斯汀?金?xx?
後面應該還有個姓?
「可她為什么不喜歡在外面提自己的姓氏,一般,人不都會以自己的姓氏而自豪么?」安夏兒問道,「陸白,你應該對克瑞斯汀很了解吧?」
「不多,只是知道她醫術不錯,以及知道她與她家族的關系而以。」陸白說道,微微皺起眉,「至於她為什么不在外面提及自己的姓氏,這是他們的家務事吧,我不會問。」
安夏兒一想,點頭,「這確實是別人的事,那以後我還是稱她金醫生吧,哦,對了,今天離開醫院的時候,她約我明天去喝上午茶。」
「那去吧。」陸白道,「我讓修桀帶人陪你去,剛好明天我還要再去一趟商會。」
說到這,安夏兒也坐了起來,百思不得其解道,「陸白,但我不太明白了,你說之前我們在z國的時候,也不見你經常過這樣去『美利堅商會』啊?怎么我們來美國的這三個多月,你倒是隔三叉五地要過去了?你好歹算是那個商會的主席吧,有事讓其他人去處理不就好了?」
對於妻子的埋怨,穿好衣服的陸白過坐在床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