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知道怎么接話，也就沒有說話。

她開始觀察水杯。

她看了好幾個水杯後，發現好幾個問題，這些氣泡實在很難想象成一副畫，而且，很難去記憶，很多水杯里面的氣泡她覺得都一樣，而且，還有好多她覺得無法辨別區別的水杯。

她從第一杯重新開始看。

顧延看向她，「你是遇到什么問題了嗎？」

「沒事，你看，我重新開始觀察下。」秦川說道。

這個項目她是放棄了的，但是不想影響顧延，她想先從十杯水試試，一下子，她記不住五百杯，十杯水應該是可以的。

她把十杯水看明白了，看接下來的十杯水。

半個小時後，顧延都看好了，看向秦川。

他閉上眼睛回憶。

秦川看顧延應該是看好的樣子，對著顧延說道，「可以讓張老師進來了。」

「你看好了嗎？」

秦川點頭，「我去喊張老師。」

「給他打個電話就可以了，我來打吧。」

秦川看顧延給張老師打電話過去，給張老師發消息道：「張老師，我就看了第二排和第五排，麻煩你在第二排和第五排之間動啊，不要告訴顧延，免得影響他的發揮。」

不一會，張老師回復道：「好的。」

張老師來這段時間里，秦川繼續觀察水杯里的不同。

她看顧延閉著眼睛，應該是在整理和回憶。

張老師進來，他們出去。

「你剛才沒有在觀看，而是閉著眼睛，是在回憶所有杯中的圖形對吧？」秦川問道。

「是在整理，因為已經看完了，如果再看，那沒必要。」

「你現在對五百幅畫都有一個非常清晰的記憶了嗎？」秦川問道。

「有，你呢？還不清楚？」顧延擔心地問道。

「有一點，但是不是很清晰，沒事，先試試吧。」秦川說道。

張老師走出來，「已經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秦川自帶是第二和第五排，因為她只是重點看了第二和第五，但是為了不影響顧延的發揮，她從第一排開始看。

她發現，她的擔心是多余的，顧延看起來非常的快，一分鍾已經把第一排給看完了。

她也趕緊的跟上，看第二排，她看第二排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

等顧延看完全部，她才把第五排看完。

顧延把答案寫了下來。

秦川深吸了一口氣，她只是看兩排，但是還沒有找到答案呢……